路易在相信和怀疑周有珍之间反复横跳,最终问出了口,“这不是医生的住处吧?”
周有珍抚摸路易的脸颊说道,“你真聪明,这是圣母城的城主的住处,也是有医生的,而且这里的医生医术最精湛,绝对能治好泰勒的孩子。”
“你带我来,不止是为了找医生吧?”
“不是,你找医生,我找城主,可是他手里有枪,我需要你保护我,你愿意吗?”周有珍可怜的问。
路易不禁觉得周有珍有病吧!不带枪过来,还让自己这么一个还没摸清“游侠”的人保护他,“真的需要这样吗?”路易无奈地问他。
周有珍越过路易,一步一步向前走,“你如果不在乎我的话,那只好我自己一个人去喽。”
路易拉住周有珍的手,却被周有珍拉到了身后,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别墅早就已经被周有珍在圣母城组建的地下小分队占领了,俩人进了庭院以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内宅。路易也摸清了怎么回事,确定自己和周有珍不会有生命危险后,也跟着周有珍来到了屋内。
屋子上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嘴里还塞了不知从哪找来的白布。进了屋子周有珍就先考虑起路易来,问沙发上的人,“您知道医生在哪吗?我们需要找医生给朋友的孩子看病 。”
“呜呜呜……”
“哦,在旁边的屋子里是吗?”
“呜呜呜……”
周有珍打开屋子的门,除了张桌子和一个柜子,和柜子里无数的珍宝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啊,你不会不知道医生在哪吧?你不说,我可是不会救你的哦。”
路易走过去,拿掉男人嘴里的东西,竟然是一只臭气熏天的袜子,刚拿出来男人就对着路易喷射性呕吐起来,还好他躲得快。
“别着急吐,问你医生呢?”
“我不知道。”男人边吐边说。
周有珍从房间不知道找了什么出来,“不在这啊,你刚刚不是呜呜呜地说在这吗?”
“我也不知道。”
“不要和我拖延时间,我的枪可不长眼。”
“可我真的不知道哇。”
周有珍蹲下来,对着半躺的人,念道,“赵启,圣母城城主的助理,你的老婆和女儿被你转移到出租屋了吧?你猜城主是不是在找你?”
赵启着急起来,“不要动我的家人,求你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城主在哪?”
“你的家人已经被凯撒他们发现了,不过,我留了一手,我的人在看着他们。”
赵启刚准备说话,一颗子弹从侧方射来,路易眼疾手快用游侠打穿了拿枪的人手腕。这手感,是真的好用啊。还好周有珍躲得快,拉着赵启往地下摔。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要不是我还需要你,早把你杀了。”周有珍摸了摸脑袋威胁道,“伊丽莎白夫妻俩是你杀的吧?就凯撒那副德行,我觉得他没有胆子杀人,还给自己起名叫凯撒,真的是侮辱先人了。”
赵启在等,他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就是算定了他们目前不能杀他,至于会不会杀他,要看他有没有利用价值。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可我已经拿到了,我现在只想请个医生,你知道医生在哪吗?”
赵启一副不解的样子,又恢复的镇定,“我知道,那,那有个家庭医生,就在玫瑰别墅的后院。”
周有珍心满意足地带着路易离开了。
“不放了他吗?”
周有珍宠溺地揉了揉路易的头,“你还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这样的,饿死了最好。更何况,有人来救他呢。”
前往后院的路上,路易把这几天的经历回想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好,两人在后院找到了医生,打断了路易的思考。
出租屋内,医生看完孩子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已经多器官功能衰竭了,我刚刚听了一下他的心跳,杂音很重。还有他的皮肤,也有了出血的紫癜,脑子里也在出血,还有脑水肿的表现。这应该就是一开始感染引起的脓毒血症,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救不活了。”
泰勒双眼无神,她在等天亮。
太阳从伊丽莎白的雕像背后缓缓升起,照得雕像鲜活起来,真的像是耶稣母亲那样散发着光辉,只不过那位母亲等待的是孩子的新生。
雕像下渺小的红发少女,她虔诚的祈祷,“母亲,寄予我生命的母亲,如果你显灵的话,请实现您女儿的愿望吧,让我的孩子恢复健□□命绵长。”
雕像下聚集的信徒越来越多,路易却还是不理解,“他们相信吗?”
“祈求生存的人回家后发现一贫如洗的家中多了几个铜板,以后,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说他们会信吗?”
“不会,他们只是觉得来了以后,会有收获,这算是一种赚钱的途径。”路易又问道,“那泰勒的目的又是什么?”路易觉得自己刚来,还是不清楚这边的事情。
随着孩子都啼哭声越来越小,人们的低吟声,伴着神像的裂痕越来越大,太阳来到了母亲的头顶,泰勒突然间大喊,“母亲,您的亲生女儿在这恳求您,救一救您的孙子吧!”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随着头巾无意间被风吹落,那一头随风飘扬的头发分外显眼,众人纷纷讨论,“这头发,一定是她的女儿不错的!”
下一瞬间,三米的雕像轰然破碎,议论的人群以为触怒了神明,俯首跪拜。
“新的神明出现了。”
“圣母已经没有发力了,你们看,她连自己的孙子都救不了,她把法力传给自己女儿了。”
“怪不得,自从伊丽莎白走后,我这赌运一直不好,原来是这么回事。”
泰勒装作无辜的样子,“你们干嘛?为什么要跪拜我?”
“新的圣母,请您接受我们的朝拜。”
出租屋内,路易问,“她要干嘛?”
“这一开始就是她的目的,推翻当政者,现在她在完美实施她的计划。”
“用,她的孩子。”路易想起昨天晚上医生的话,“孩子身上很多伤口明显就是用刀子划出来的,正常人,这时候早止血,消毒清创了,然而这孩子明显刀口处有粪便,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涂的。”
泰勒的老公,已经被她杀了。巫师也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念叨着,“她不仅杀了她老公,还杀了她孩子,如今,竟然连圣母都杀了。我的水晶球里,圣母城的上空一片灰暗,她不是拯救者,是毁灭者。”
周有珍凑到路易耳边,“我觉得她老公该死。听村上人说,她老公是个虐待狂,天天打她,后来就是拿刀在她身上划,她的孩子也没办法幸免。”
那一天,泰勒反杀后,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心生一计,她自言自语地对孩子说,“威尔啊,你以后是我的希望。”
周有珍补充最后一句,“她很有能力,也很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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