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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就是一个机器人的模样，看上去其实不太智能，只是在程子渊的质问声中，程子渊发现系统眼睛闪了一下。
它没直接承认，却比直接承认更要让程子渊肯定自己的猜想。
“我知道了。”程子渊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有些失望，垂下眼帘将目光放到了地上。
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头发却凌乱地披在肩上，埋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系统冷眼瞧着，一句话也不说，就想看看程子渊打算怎么做。
程子渊意识到了，系统知晓白二叔所做的一切，但是它并不告诉他，就是想要看看程子渊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系统本以为可以等来程子渊的妥协，却没想到等来的是程子渊冷着嗓门说的一句话，“我不干了。”
系统：“？？？”
系统不可置信地望着程子渊，对他所说的话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半天也没回应。
程子渊埋头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回应，他有些焦急，药效让他本就有些烦躁，又等不到系统地回应，就更心急了。
余光瞥向系统，却发现系统笃定他不会撂担子不干了一般，程子渊心生一计，他将目光放到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慢慢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双腿泛起阵阵酥麻，咬了咬牙，程子渊自言自语：“反正也不干了，那我还忍着图什么。”
他说着，目光全放在女人身上，虽然走的慢了些，却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女人。
系统刚开始不觉得程子渊说的话是认真的，直到看见程子渊往女人走近，这才隐隐约约意识到程子渊可能不是在开玩笑。
它那双并不存在的眸子瞪大，想出声阻止程子渊。它知道这药效的力度，要是真的靠近了那个女人，程子渊十有**忍不过去。
要是程子渊不干净了，它去哪再找一个宿主来？要知道这个任务的主线注定就要求所选的宿主不能三妻四妾，也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交际。
主神指定了程子渊做宿主，系统虽然不知晓具体原因，但他知道，主神指定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变换的。
要是他搞砸了，还不知道主神会怎么处罚他。
眼瞧着程子渊的手就要碰上女人的肩了，系统发出程子渊从未听过的尖叫声，“住手！”
程子渊的动作很慢，听到声音，他将手停在半空，扬起眸子望向系统，“说吧。”
“碰了她你就会消失，你真的要碰吗？”
程子渊在系统故作镇定的眼睛下，狠狠地点头。
“你敢？！”
系统知道，任务失败他也会受到主神的惩罚，所以在一开始，它其实就不占优势。
一旦程子渊发现了它的秘密，并用秘密威胁它，它就会被程子渊压榨。
现在的系统，只能寄希望于程子渊无法发现它的秘密。
“我为什么不敢。”不同于系统的大声，程子渊很冷静，刚才收回的手再次往女人身上去。
他眼神中透出一股试探，心中倒数三个数。
三、二、一。
到一时，系统果真如程子渊所料，将他喊住，“你停下，我帮你。”
“当真？”程子渊反问。
桌上的红烛烛光随风摇曳，程子渊敏锐地察觉到窗外有虚影飘过，他并没有将声音放小，反而还提高了些，确保窗外的人也能听见。
系统的声音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能够听见，在外看起来，就像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般。他的行为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窗外的人的确被他吓一跳，透过窗看，里边只有程子渊一个人，那个被安排过去的女人不见踪影，而程子渊又笑又叫的，莫不是受了刺激？
他摇头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出脑中，却忍不住抖了抖，只觉晚风吹来，后背一阵发凉。
身外的人不见了，程子渊这才开口，他命令系统：“帮我把药效解开。”他轻启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女人的身上移开。
他根本没打算碰这个女人？
系统脑海中突然有了猜测，只是程子渊方才那要抛下一切的模样又让它将一切猜测都抛掉。
“那你保证，不会随便罢工。”系统也学聪明了，望着程子渊，让他许下承诺。
“好。”话音刚落，程子渊浑身一轻，身上再也没有那种燥热感，他嘴角挂着笑，哪里是要与系统同归于尽的模样。
“你除了口头上威胁我，并不能对我怎么样吧？顺带，你还要靠我而活？我死了你也会死对不对？”浑身轻松的程子渊嘴角勾着笑，看向系统，一连问出一长串问题。
系统被他的问题弄得紧张兮兮，竟直接消失在虚空中，无论程子渊怎么叫都叫不出来。系统不说，但程子渊都懂了。
看来他和系统果真处于平等的关系，他们两个的命运是相互关联的。
嘴角的笑意从眼底消失，程子渊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绕过她将门一脚踢开。他刚才被药效影响，打不开门，现在药效失效了，程子渊很快就将门打开了。
门外没有一个看守的人，只有一片寂静。也不知道白二叔此刻有没有睡着，只是程子渊知道，今夜他必定无眠。
程子渊倚着门，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将门锁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白二叔的院子里。
白二叔房间还亮着光，他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颇有闲情雅致的哼着戏曲。
程子渊从窗户处爬了进去，绕到白二叔的身后，一掌将他敲晕。
白二叔只隐约听到窗户有动静，只是他转头的那一瞬间，程子渊便已经进来了。
程子渊是站在他身后的，白二叔并未看清身后有什么人，他只感受到脖子一痛，而后头昏目眩，便没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时，太阳高高挂在半空中，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而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白二叔还未来得及躲起来，门就被人踢开，为首的人正是他昨夜安排过来捉程子渊的。
白二叔光着膀子，眼神迷离，嗓子比他大脑反应更快，“滚出去。”或许是他自己也难以置信，声音嘶哑，有些难以分辨，与往日的声音有很大的差别。
门外的人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未曾深思，脸上表情更是迫不及待，挥手，大伙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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