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川原意本是想说自己已经带了人来,只需要他们这里准备房间就是了,但没想到这面前一排排的,都是让他挑选的美人。
不过本来也就是来探查一下这里的暗场交易,秦鹤川也就没说什么。
谢与沉浸在殿下一句话里还没感受到多少甜,就被眼前这一幕气到咬牙切齿。
谢与的妒意根本就不用演,明晃晃的全写脸上了,这个娇气男宠的形象跟他简直不要太匹配,张口就能来。
“爷,您带着我来玩,怎么还找别人呀,这外头的不懂您的规矩,怕是伺候不好您。”
这要是平时秦鹤川找些个宠儿在身边,谢与就是心里酸的痛死也不敢说些什么,现在占着这个身份正合适,把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用玩笑的形式表达出来。
“怎么?吃醋了?”
秦鹤川转头看着谢与摆着一副娇纵样儿,只觉得好笑,连装都不用装直接用手钳住谢与的下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微微低头在谢与耳边道。
“爷喜欢热闹的,跟几个小美人同乐岂不是更好。”
秦鹤川言语间露出的温热的气息没有丝毫遮掩径直进入了谢与的耳朵里,顺着耳道一路直击脑海里,酥麻的感觉激的谢与耳根一颤。
谢与扒着秦鹤川的衣裳在他身边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也知道此次前来是要探查消息的,不能太过任性,免得耽搁了殿下的事。
因此就算谢与不乐意这些莺莺燕燕贴着殿下也得忍着。
管事见着谢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知道眼前这位主儿也是个爱玩乐的性子,也就更加殷勤的推销着自家的美人。
“禾公子,您瞧瞧这都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美人,您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眼的,留下来伺候您。”
管家见着秦鹤川身边带的是谢与,自然知道这位公子偏爱男色,带上来的美人都是些细腰男子,身段纤瘦,长的也算清新雅致。
秦鹤川走过去将面前这一排美人挨个看了个遍,却连这些美人的小脸都没摸上一把,侧眼看着谢与醋的鼓包的小脸蛋,心中暗想好看是好看,不过比起谢与还是少了些滋味了。
“一般,你们这楼里最好的就只有这样了吗?有没有特别点的?”
管家看秦鹤川不是一般能打发的客人,眼光要求都非常高,正巧有一批新货到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对这种类型的有没有兴趣。
“不知道公子平日有没有什么偏好,或者忌口的?我根据您的喜好安排点合适的。”
秦鹤川闻言笑出了声,忌口?这个词出现在暗场子里倒真是有趣。
虽说秦鹤川平日里也玩的花,但看样子这楼里的花样应该是他还没有接触过的,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说不清,他瞧着谢与的样子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
“喜好嘛,眼睛漂亮会勾人的,腰肢软,皮肤白,最好能唱点小曲儿,至于忌口嘛,得是结实耐用的,玩着玩着出不了声儿了岂不是败兴。”
这些要求在这种地方基本算不上刁难,能在这个地方过活的哪个没点本事,只有客人尽了兴,他们才能好好活下去。
秦鹤川的要求说的漫不经心带着些许玩味,而谢与却将这话听进心里去了,一边想着要多学点好伺候殿下,可是一边却又神伤于怕是没这个机会。
果然,这回管家送来的美人的确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都很符合秦鹤川的审美,几乎和谢与属于同一个类型的人。
“奴月碧见过公子,给公子请安。”
月碧跪在秦鹤川下首的位置,身着一件素袍,在一旁的烛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瘦削,不过长的的确是极美。
不过最让秦鹤川觉得眼前一亮的是这个月碧的眼睛里透露出的一丝坚毅,即使是跪着也丝毫不显柔弱,好似真如一轮碧月般清冷。
做惯了这一行管家自然一眼就看出秦鹤川对月碧十分满意,殷勤的向秦鹤川介绍着。
“公子,这月碧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最会唱词,不若让他给您唱上一曲听听。”
起初谢与听着秦鹤川说要找个会唱戏的,就觉得心酸的慌,偏还不能说什么,还觉得反正是个妓子,殿下再喜欢也不能带回去,在这尝尝味也就罢了。
可才一看到这月碧,谢与就发现殿下看着月碧的眼神真有几分认真的意思。
谢与恶狠狠地盯着月碧,此刻月碧在谢与眼里就跟要来跟他抢肉的狗没什么区别,要不是秦鹤川在一旁,谢与怕不是要一口咬上去了。
“会唱什么词?”
殿下真的对他有兴趣... ...
“奴给您献上一曲《锁麟囊》。”
这是什么曲儿... ...
“读过书?”
殿下喜欢念过书的... ...
“是,奴略读过几本。”
装什么样儿... ...
可是,殿下就喜欢这样的... ...
秦鹤川跟月碧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谢与在心里已经把想说的话翻来覆去好几轮了。
谢与轻哼一声,凑到秦鹤川身边,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月碧,眼里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转而面对秦鹤川是态度却立时软了下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爷是瞧不上我了,还要旁人来唱曲儿,奴可要生气了呢。”
谢与也不甘示弱,在秦鹤川面前自称奴,那水汪汪的眼睛仰头看着秦鹤川,是个男人也受不住他这样主动。
秦鹤川一把拍在谢与屁股上,把人往怀里提了提,哑着声音:“别作,听听月碧公子的词跟你的曲儿比起来谁更好些,今晚就让你们谁来侍奉。”
“月碧,还不快给禾公子露一手。”
月碧自己还没急,管家倒是先催上了。
秦鹤川没吩咐起身,月碧也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双手抚琴,薄唇轻启。
谢与在秦鹤川怀里,还被人揉捏着拿两团软肉,哪里听得进去月碧唱词,人都快软成一滩了。
秦鹤川可谓享着齐人之福,月碧这个人在秦鹤川看来算是个突破口,今晚将人留下,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谢与这身子秦鹤川早就摸透了,哪里最软最敏感,一碰就受不住的地方再清楚不过了,只消轻轻咬咬他的耳朵便整个人都泛起红色来。
在月碧的唱腔中,秦鹤川将谢与抱上床榻给他拉上被子后,就自顾自的朝着月碧走去。
谢与一见殿下要扔下他不管就心慌意乱,不管不顾地拉住秦鹤川的手臂。
“爷,您别走。”
“爷怎么会走,不是说今晚你们谁唱的好谁来伺候吗?你可还没唱呢?”
秦鹤川低声在谢与耳边说着,转头谢与就被秦鹤川一杯酒灌下去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而月碧在秦鹤川的示意下跪坐在外间的小榻上,等着秦鹤川。
“你们这的美人都是怎么伺候客人的?”
“奴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但只要是您喜欢的,奴都能配合。”
秦鹤川转头看了眼睡倒的谢与,若有所思的样子。
“身子可还干净?”
秦鹤川原本也不是很在意是否身洁,只是在这种地方多少还是得问一嘴,做点措施。
“奴身子还是干净的,您... ...放心用... ...只是... ...”
“只是什么?”
月碧抬头看了秦鹤川一眼,脸上的神情有些难以形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秦鹤川多了几分兴趣。
“只是什么?”
秦鹤川又问了一遍,可谓很有耐心了。
月碧眼神中充满了挣扎,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衣角,几度犹豫终究还是一闭眼说出口了。
“奴... ...身有残缺... ...公子若是嫌弃... ...”
“无妨。”
秦鹤川的眼神缓缓往他身下看去,几乎是立即便明白了月碧的意思,他只是没想到月碧竟然也是。
秦鹤川将人拉起来,让人坐在小榻上,离得近了秦鹤川就觉得月碧和谢与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月碧让他感觉更像是冬日山中一汪结冰的泉水,沉静且温柔。
屋外的灯都熄了,每个房间都进入了真正的夜晚。
月碧在秦鹤川的摆弄下赤着身子躺在小榻上任他欣赏。
冰泉在颤抖... ...
“月碧从前做过宦官?”
“不曾。”
秦鹤川站在榻边将眼前这副身子仔仔细细地来回大量,时不时发问。
“那怎么会这样?”
“是... ...是楼里的规矩,要伺候客人的规矩... ...”
深秋的夜晚寒风凛冽,尽管关着窗子也能感受到凉意,月碧在秦鹤川的注视下发抖,却不敢有丝毫遮掩,任凭客人肆意打量着这副用来待客的身子。
“楼里的男倌都是这样吗?”
“是,管教嬷嬷说宫里的贵人们都喜欢这样的男子,江州也竞相模仿,让我们多加精进技艺。”
宫里的贵人,这江州距离京城甚远,就算是宫里有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传的这么清楚吧。
看来这梨云梦暖的老板也大有来头啊。
今晚只是来探访探访还不能打草惊蛇,何况也不是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既然谢与睡了,就让月碧伺候吧。
秦鹤川查归查却也不会委屈自己,这么一个美人脱干净了摆自己面前还能不试试吗?
正好也尝尝这被精心调教过的身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而秦鹤川虽没见过却也发现这去势的地方似乎有些异常,上面好像有个珠子被镶嵌在了肉里,月碧的身子也格外敏感,的确要比普通的男倌要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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