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归笑得特别放肆,只不过初温笙说到做到,把他按在沙发上亲了一会儿。
饭也吃完了,初温笙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一旁,骆月归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丝毫不心虚。
要不是初温笙把他亲得整个人都软了,他就跑路了。
“今天下午有课吗?”初温笙坐下问他。
骆月归摇摇头,“没有。”
“那月归留下看节目吧!”正好推门进来的程辞楠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说,“看初狗的节目,我给你安排个好地方。”
在台下看初温笙?
骆月归一想,反正回家也没事干,在这里看看也不是不行。
“你要留下?”初温笙察觉到了骆月归的犹豫,问。
“反正我没什么事,那就留下吧。”骆月归刚说完,程辞楠立马说他去安排一下,就跑没了影儿。
初温笙一脸看透了的样子,“估计他又要薅羊毛了。”
骆·羊毛·月归:“?”
骆月归在台下坐着,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虽然演播室里开了暖气,但温度依旧不高,骆月归问工作人员要了美瞳,遮一下瞳色,带着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坐在那里,他环顾四周,旁边已经坐了人。
他坐的位置是妥妥的C位,不知道程辞楠是怎么想的,是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是吗?
骆月归低着头,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上台前,初温笙对程辞楠说,“一码归一码,薅羊毛要给钱。”
程辞楠表示自己明白。
节目开始,骆月归把手机放下,认认真真看节目。
节目过了一半,骆月归也知道了初温笙说的薅羊毛是什么意思。
一个游戏环节,程辞楠问初温笙,“是选择抱着小庆来个交杯酒还是来个才艺表演?”
初温笙二话没说选了才艺表演。
“理由。”程辞楠问。
初温笙看向台下,跟骆月归目光相接,他一笑,台下的小姑娘们嚎了起来。
“我妻管严,回家不想自己睡觉。”
他这话一出,台下叫得更欢了。
骆月归左边是一个小姑娘,右边也是一个小姑娘,两个小姑娘一起发力,骆月归觉得耳朵不太安全了。
在吵闹的环境下,安静的骆月归格外的不合群,他右边的小姑娘可能有些怀疑,问,“小哥哥你是谁的粉丝啊?”
骆月归想了想,选了个合适的说辞,压低声音道,“我来凑个热闹。”
左边的小姑娘也凑了过来,“小哥哥你声音好好听啊!”
右边的小姑娘点点头。
骆月归眨了眨眼,把帽檐往下压了压,转移话题道,“快看吧。”
两个姑娘带着一点疑惑继续看节目了。
初温笙因为没选做任务,所以被迫才艺表演,他想了想,“没什么才艺,唱个歌吧。”
“《陪你看星星》。”
骆月归眼神一动,抬起头,初温笙正看着他,那眼神丝毫没有遮掩,旁边的两个姑娘要疯了,骆月归感觉自己也要疯了。
初温笙在舞台上一向很随意,想做什么做什么,但骆月归招架不住了。
记忆像是被歌声强行打开,骆月归坐在台下,听着台上人的声音,觉得有些不真实。
“想陪你翻山越岭想陪你追着日落看星星月光下倒影映出我们频率幻想未来的场景里都有你——”
初温笙随手拖了个凳子坐在台中央,在扫过观众席后,目光落在骆月归身上,再也没有动过。
骆月归也抬起头,帽檐没有再压低,他想。
四年之前,他见到了初温笙第一面,一见钟情,再难忘却。
两年里,他试过去不关注初温笙,但是失败了,他心心念念的就那么一个人,即使那个人可能跟自己只是点头之交,那他也再也忘不了了。
两年前,初温笙回来了,两人有了交集,因为他来了娱乐圈,顶着压力到了初温笙身边,可原本以为那条路是模糊不清的,他从来没有奢望过,初温笙有一天会为了自己如何如何。
但他失算了,一年前,在茉莉花丛中,一捧由初温笙亲手叠的玫瑰递到了自己手中,从那天开始,骆月归发现,就算那天初温笙没有先一步跟他表白,自己也会去把心里的事情说出了。
因为藏了太久,小种子早就成了参天大树,长势迅猛,感情再也压抑不住。
现在,他们在一起已经一年了,骆月归觉得,有些不真实。
过去的种种似乎是命运的推动,他先前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在今天,是事实,是他习以为常的一切。
“想陪你翻山越岭想陪你追着日落看星星永远不落幕的电影阐述着我们的关系等到我们老去翻开所有回忆都是关于我和你回到过去看夕阳褪去——”
“雒月归……”
歌曲到了尾声,初温笙在伴奏中,叫了他一声。
台下的声音甚至压过了他的声音,可骆月归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他笑了。
就是眼眶有些酸溜溜的。
初温笙看着台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一笑,在观众们猛烈的呼声中,对他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骆月归把口罩拉下来,给了他一个回应。
我,也,爱,你。
直到节目最后,程辞楠才真正薅了一把羊毛,那时候骆月归嫌美瞳不得劲儿,已经摘下来了,只不过帽檐压得很低,旁边两个小姑娘看不见。
程辞楠问现场的观众,“给你们一个机会,选一个人,我现场给你们来一个大变活人!”
初温笙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应该去厕所,不然播不出去。”
顿时一片笑声。
程辞楠嘁了一声,不理初温笙的调侃,“你们快说,要不我羊毛薅不到了!”
一不小心,心里话就这么出来了。
骆月归意有所感,觉得不妙。
他左边的小姑娘跟右边的小姑娘串通一气,还妄图拉拢自己,只不过被自己一句话带过了。
两个小姑娘也没在意,直接喊了起来,“骆月归——”
骆月归差点自己站起来,还好忍住了。
也不知道旁边的两个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嗓门把别的名字都盖过去了。
喇叭,要不就是唢呐。
骆月归抬手捏了捏眉心,哎,心累。
程辞楠因为两个姑娘的奋力嘶吼,注意到了这边,或者说,他一直在注意这边,程辞楠走下去,站在两个姑娘面前,也就是骆月归面前,“两位再说一遍,我给你们玩一个大变活人。”
两个小姑娘脸红红的,只是气势不减,又重复了一遍,“骆月归。”
就在那里坐着而且坐了好长时间的骆月归本人:“……”
程辞楠一下子笑了出来,俩姑娘被他笑蒙了。
“你们一期节目下来,连自己爱豆都认不出来,你们是假粉吗?”程辞楠调侃。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目光逐渐后移,移到了尴尬的偏头的骆月归身上。
啊啊啊啊啊!
两个姑娘脸更红了。
“我捂得太严实了,没办法。”骆月归把帽子口罩摘了下来,看着两个小姑娘,笑了笑,“你们两个的嗓子回家之后要好好保养。”
两个小姑娘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点头。
“我还没变呢!”程辞楠笑着对自爆身份的骆月归说,“月归你出来干什么?”
“给你薅羊毛。”骆月归说着跟程辞楠一块上台。
程辞楠是自己半爬上去的,而骆月归是初温笙过来拉上去的,还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被帽子压得翘了的一小撮毛。
差别对待,再次被拿捏的明明白白。
程辞楠狠狠地薅了一把羊毛,才放骆月归下了台,刚坐下,旁边的两个小姑娘就凑过来,问能不能给签个名。
“要合影吗?”骆月归在签完名后问。
两个小姑娘飞快点头。
节目结束后,骆月归在后台等着初温笙,没多久,初温笙就过来了,“咱们回家。”初温笙说。
“你没有行程了吗?”骆月归问。
他就是来说一声然后自己回家的。
初温笙手里提着骆月归拿来的食盒,说,“没有了,我想回家了,”他说着在骆月归唇角亲了一下,微微歪头,“可以吗,男朋友?”
骆月归丝毫没有原则的同意了。
回到家,骆月归没来得及撸猫,就被带进了卧室,初温笙在他耳边说,“撸什么猫啊,我给你撸。”
然后……
然后骆月归就被这一词多义给弄得下不来床了。
首映礼的时间推迟了几周,因为孙枝的制作追求。
那天天气不错,就是温度有点低。
骆月归穿了个长款的羽绒服,初温笙一看,问,“怎么还穿越了?”
骆月归不明所以。
“小鸡蛋?”初温笙笑着说
骆月归这才明白了,他转头从衣柜里找了一件暗红色的羽绒服扔给初温笙,“给你,西红柿!”
鸡蛋和西红柿一块出门了,因为首映礼挺正式,所以鸡蛋壳和西红柿皮被放在了车里,两人穿着正式的西装进了场。
骆月归和初温笙作为主演,刚去没多久就被记者围起来了,等回答完能回答的问题,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
终于被解放,骆月归松了口气,在记者看不见的地方靠着初温笙休息了会儿。
孙枝找到了两个人,“你们俩快过来,我请了个大人物来。”
“谁啊?”骆月归好奇地问。
“秘密。”孙枝故意说,说完拉着两个人往大地方走,“你们俩快来,一会儿就知道了。”
于是,两个人就被孙枝拉过去撑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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