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沈时被这霸总的发言震撼到了!
这就是霸道总裁爱上我呀,可惜,自己只是个小替身。
自己这个替身都要遭不住了,如果是白月光原主,那岂不是就地攻陷。
妈耶,这魄力,这魅力,这脸哪个白月光这么不懂得珍惜呀?
但是作为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不可得寸进尺,不可恃宠而骄。
心里实时把握应有的分寸!!!
沈时:“哦。”
“嗯?”魏闻寒听到沈时一句平淡的哦,整得有点自我怀疑了。是自己没说清楚吗?
“谢谢王爷。我知道了。”
“你明白了?”魏闻寒疑惑。
“明白明白。”沈时赶紧点头:“王爷的意思是我可以去看小福子和楚美钰呀。”
魏闻寒被沈时气笑了,明白什么,什么都没明白。气的伸出双手捏着沈时两颊的嫩肉扯了扯:“你呀。”
沈时抱着自己被捏红得脸:“疼。”
“真想扣你月钱。”魏闻寒咬牙切齿的说。
“不要。不行。”沈时立马求饶:“王爷不要扣我月钱,我明白我都明白。”
“那你明白什么?”
“我——。”沈时脑子转呀转:“我明白我不用怕任何人,王爷会保护我。”
“还有呢?”
“还有——,还有——。王爷最好。会给我想要的一切,包括月钱。”
魏闻寒泄气道:“算了,还是扣月钱吧。”
“不要,不行。”沈时悲戚。
魏闻寒同意沈时去看小福子,但是不让他去看楚美钰。可能还在生气吧,沈时也不知道怎么问。
提着一食盒点心,在贴身小厮的陪同下去了下人住的地方。下人住的地方比他们住的院子小些,一个房间住了四个人,厕所和洗漱房都是公用的。有些拥挤,但干净整洁。
沈时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小福子趴在床上,腰下面放着软枕,胳臂支着,手里捧着一碗粥,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小福子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见沈时站在门外,眼睛一下就湿了:“主子。”碗往旁边一放,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沈时赶紧走过去,让他趴着,小声说:“伤还没好,就不用起来。”
“我——,我对不起主子。”小福子眼泪唰唰往下流:“我该死,让主子吃那么多的苦。”
“哎哟,没事儿。现在不是挺好的嘛。”沈时拿着帕子给他擦脸。
哄了好一会儿,才让小福子停止掉泪,但鼻子和眼睛都被哭的通红。
感觉小福子才是被绑架吃苦的人。
沈时看着小福子,下半身几乎不能动,稍微动下就疼得只吸气,有点内疚,说:“你不要怪王爷,他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小福子吸着鼻子,认真说:“王爷责罚的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主子。该罚!”低着头,小声说:“主子不怪我,还来看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沈时说:“这个怎么能怪你们吗?你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是我自己要出去玩的。”
“主子,不用自责。是我们做下人的护卫不力。”
沈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作为接受过人人平等教育的现代人。是有点不太理解这个等级分明,上层阶级唯对的思想。但好像也只能理解并接受。
沈时也不知说啥,就模棱两可的嗯了下。接过小厮手里的食盒,放在床边,轻声说:“我给你带了些桂花糕,你要是饿了,就拿着吃。”
小福子感动的又要掉泪了:“谢谢主子。”
“你要是还有想要的,告诉我。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已经很好了。”
“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回到寝殿,沈时抱着钱来,心不在焉的逗着它。
魏闻寒忙完政事,走进来。
沈时都没发觉。
魏闻寒走到他面前,在他额头上点了下,沈时回过神:“王爷,您回来啦。”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沈时:“我在想王爷。”
魏闻寒戳破他:“撒谎。”眯着眼睛,沉声道:“撒谎是要被罚月钱的。”
“我没有——。”沈时嘴硬。
“扣月钱。”魏闻寒不留情面。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沈时噘着嘴,心里暗骂,这人怎么这么厉害。每次撒谎都能被看出来,有读心术吗!?
“我就是想,明明是我要出去玩的,害得他们被罚,为什么都不怪我?”
魏闻寒将沈时揽在怀里,问:“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不用受罚。”
“看着我。”魏闻寒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出声:“任何事情都不要自责内疚,我给你不用受罚的权利。”
沈时不太明白,但还是嗯了下。
“还有以后不要撒谎。”
“王爷怎么每次都能看出来呀?”沈时红着脸问。
魏闻寒弹了下他的脑门:“因为你笨。”
“哼。”
是夜,铭一轻手轻脚走进寝殿,轻声请示:“王爷——。”
魏闻寒抬手一扬,示意铭一安静。轻轻放下床帘,走出寝殿。
“怎么样?”
“各位大夫集体商量讨论,还是没有可行之法。”
“再找。”
“是。”
“楚美钰开口了吗?”
“尚未。”
魏闻寒眼眸冰冷,冷笑一声:“他倒是有几分骨气。”
泰叔、吉安、慧婶——
一个个在楚美钰眼前出现,又一个个消失。
每日,行刑房门被打开。狱卒就会拉着一个人进来,双手双脚都带着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刺痛楚美钰的耳膜。他赤红着双眼看着进来的人,眼睛满是愧疚无力愤怒,他想说对不起,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被绑上行刑架的人,神情都很平静,像是已经接受了死亡安排。
皮鞭、烙铁、拶指——。墙上的刑具都不重复,一样一样用在他们身上。
求饶、哀嚎、尖叫——。在房内环绕,声声泣血。
楚美钰不想看,每次他紧闭双眼,身旁的狱卒就会撑开他的眼皮,让他亲眼看着他们被鞭打、被掰断手指——。
他越是挣扎吼叫,狱卒越是兴奋。
每日,总有一碗肉汤端进来,冒着氤氲的热气。里面大块泛白的肉连着骨带着筋。
楚美钰再怎么紧闭嘴巴,但还是架不住几个狱卒一起上阵,掰开他的嘴巴,一勺一勺将肉汤灌进嘴巴,送进喉咙,流进食道。
他想回家了。他想阿娘。想他养的小狗。想起在来大魏之前,他娘说的话。想起临行前,他阿娘欲言又止的眼神。
“娘知道,因为我的身份,让你成了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是,钰儿此行凶险。娘不要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钰儿,我们不去好不好?”
“不,我不要做任人宰割的鱼肉。我要把我自己的命运,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
再也看不到阿娘,再看不到泰叔、吉安、慧婶——。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恨自己,是自己带他们走上不归路,让他们不能重回故土。
他想阿娘做的五彩糕,想带着小狗漫山遍野的到处跑,想家乡的风,想四季的花。
他想回去!
做个不受宠不待见的皇子又如何?只要能待在阿娘的身边,只要能在山间自由的奔跑,只要他们都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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