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并不奇怪这两位的互补情况，事实上，他们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挑选的。和他们同样有拔尖方向的试验品也常常出现，只不过……智商统一都比较高的就很少了。
墨汶擦干净自己刚刚喝咖啡时沾上的雾气，向东纸解释自己的猜想。
“刚刚你也听到了，那个男人喊你……什么来着”
“莉艾儿。”
“对，莉艾儿。这意味着艾坡是那个男人精心安排的棋子，目的就是要攻破赛琳娜的心理防线。”
墨汶在桌上倒扣了四个杯子，分别代表赛琳娜，艾坡，男人和后来的半魔女。又把代表男人的杯子套在艾坡的杯子上。
“那么我们就捋清楚了最初的关系，现在要考虑的只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艾坡（或莉艾儿）后来时在时不在，赛琳娜每天都能见到艾坡，听到艾坡的琴声?”
“有两种可能。”墨汶竖起两根手指。
“第一种，艾坡让另一个人偶尔去代替她。但是这一点和之前提到的疑问一样，就是琴声。而让另一个人拉得完全一样又太难，所以是10％的可能性。”
东纸提议：“有没有可能是我早上拉完琴，下午由另一个人接替?”
墨汶答：“这样风险很大，况且万一被戳破了，就很难圆回来。”
东纸又道：“会不会是用我的伪装能力把小提琴改成会自己发出声音的类型?”
墨汶说：“这也同样不切实际，在这个年代很少有普通人懂这种机械方面的知识，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份感情就去触及某项晦涩难懂的专业。况且，这也太耗费时间了。”
东纸点头，问她第二种可能性。
墨汶微微沉下眼，下午的阳光被云挡住，盖在她的半张脸上，好似分离出了两个世界。
墨汶用小勺子搅动咖啡：“福尔摩斯说，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解释，剩下的就是答案。”
“我本来想，要么是你在骗我，要么是赛琳娜的记忆在骗我，而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墨汶起身，眼睛盯着面前一派温柔的东纸。
她启唇轻轻道：“是你一直在掩盖着什么。”
云遮住太阳的一阵过去，阳光再次洒落进咖啡杯。东纸只是瞪大了眼睛，笑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墨汶说：“我其实从头到尾都跟着你，也发现你在看见路边的一个女子时顿住了脚步。”
“后来，我发现那个女人有个十分熟悉的职业——机械师。”
墨汶的眼里似乎有波光流转，她的裙摆随风飘荡起来，嘴角也不禁带上了一丝笑容。
墨汶说：“东纸，你掩盖这件事的原因是——想要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想，对吗?”
东纸脸上的温润笑容终于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个精于算计、冷漠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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