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如何?这些就是你们的了…”
侍卫们如梦初醒,执起长矛,振声驱赶,
“法老王在里面议事!不论你是谁,离开这里!!!”
“哦呀……议事么……真是位勤政为民的好国王啊…..”男人那压抑着的阴森笑意让荷哈特忍不住浑身一抖,眼前这个散发着阵阵不明气息的男子,让他觉得后背发寒,
手中今早才打磨过的长矛给了他许些勇气,他咽了口口水,上前一步
“请离开这里!!!!”
“…..真是忠诚的好士兵啊,法老王给了你们多少俸禄呢?让你们如此卖命……”
男子笑着抬眼瞟了他一眼,那紫色,混沌不堪的眸中隐约涌现着什么,荷哈克感到了窒息,一股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脑内残余的醉意也消失不见了,男人仍然不管不顾地走来,身旁两位侍卫的长矛已经戳了上去
他想大喊一声叫他们住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次啦——不是长矛穿入□□的钝音,而是肢体被四分五裂的撕裂声,荷哈克顶着满脸鲜血想着,前面摊开着一地散落的肉块,殷红的液体飞溅了整个城门,刚刚还活生生的两位侍卫顷刻间化为碎块,两根长矛应声而落,杆身上还握着来不及松开的断掌。
尖叫堵在喉头无法喊出,他呆愣在原地,醉意,震惊,恐惧让他甚至迈不开脚,只看到了那张朝他走来的,带着阴森笑意的脸
他昨天应该少喝那么多酒的…..荷哈克突然想着。
“现在审判的是从帝王谷押来的盗墓贼。”
西蒙朝王座上的少年法老请示道,少年点了点头,没有一丝起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心绪。
西蒙抬手让侍卫押了进来,身边以王座呈两列排开的神官团静伫肃穆,今天一上午的审判工作并不算轻松,然而王座上的王没有表示,神官自然也不会有怨言,塞特似乎很兴奋,神官团在今日向法老王托出真相,自然也得到了法老的谅解与重用,现在这个傲慢的年轻人正在辅佐法老判决一事上兴致勃勃,虽然他提出的意见可以用残暴来形容了…..
嗔怪地看了阿克纳丁一眼,西蒙心里嘀咕着,怎么能把塞特带成这样呢?
……不过法老王倒是没说什么,他注视着王座上的少年,想着,他从今天来的时候就板着脸,虽然平常也不见有多温和,可是总觉得今日好像格外阴沉?
难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拉神在上,最好别是因为那个奇怪的侍女!
囚犯已经被押了上来,长途跋涉舟车劳顿下看起来已经疲倦不堪了,审判的流程又逐一开始:先是由千年钥匙的持有者夏达神官判断来者心中是否拥有魔物,再是由阿克纳丁神官使用千年眼的力量看清魔物的形状,最后就是塞特——使用千年锡杖将罪人体内的魔物抽出,再封印进一旁的石碑中。
“对法老王来说,这样简直算不上娱乐节目。”
又是一块已经印上魔物图腾的石碑被侍卫抬了下去,手持千年锡杖,一身张扬蓝金长袍的神官侧过身子,笑容乖戾不屑。
“塞特……”阿克纳丁皱眉,不满他在法老面前的无礼。
“会不会有些无聊啊?”将阿克纳丁的提醒置若罔闻,塞特眯起眼,打量着脚下因为抽离魔物而虚弱喘息的盗墓贼,“干脆将这个罪人大卸八块,当众处刑如何?”
年轻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那个人心中的魔物已经消失了,就算是罪人,给予慈悲也是神官的职责之一。”
阿克纳丁在他身后皱眉提醒,但是显然年轻的神官并不认同这一说法
“伟大的法老沉眠之所也是不可亵渎的神之领域,侵犯神圣目的的盗贼是无需同情的,”塞特言辞凿凿,帽子投下的阴影让那双钴蓝的眼睛越发深邃残忍,“应该让他粉身碎骨,去往冥界接受阿努比斯的审判!”
闻言,底下匍匐的罪犯面露恐慌,“唔,请……请饶命!!!”
阿克纳丁叹了口气,转向法老,弯腰说出作出自己的见解
“王,我认为,七年重劳动的刑罚足矣。”
“嗯。”
法老平静地赞同这一判决,士兵便押着惊魂未定的盗贼下去了。
塞特撇了撇嘴,表情仍是乖戾,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瞟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马哈德,高声质问道,
“马哈德神官,监护王陵是你所率领的警护团的任务吧?”塞特兴师问罪,“可是最近盗墓事件频发…..你要承担什么责任?”
意外被迁怒引入战场的年轻男人欲言又止,不为自己狡辩,半响也只是垂眸,
“抱歉…..”
他抚向胸前的千年轮,点缀着荷鲁斯之眼,垂着三角金穗的千年神器泛着金属光泽,
“不过这几天,千年轮的指引波动剧烈…..”马哈德心有余悸道,“蚕食人心的魔物逐量增加,无法逐一探知罪人的心思了……”
“保护法老是我们神官团的使命!”塞特却不买账。“…..不论是今生….还是等待来世的王墓时…..”
“…..”至此,马哈德哑口无言,只好转向王座,低声请命,
“法老!为了强化帝王谷道警戒,请允许增派警护团人数!”
“嗯。”
阿图姆看着下方这个忠诚,别无二心的下属,又望向了殿外,时过正午,今日的政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他的办公桌还摊着一堆从边境加急送来的信件,是时候解散了,于是他抬起手,正准备遣散众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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