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来临了…
夜晚…
一轮圆月高挂,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亮眼。
“我们夜间部新开发出来的血液淀剂,已经被全世界认同。诸位真是本校…也是『夜之一族』的荣耀。”
白发老师站在讲台上,欣慰的讲道。
“这没什么啦,那只是团队学习的成果而已。”早园琉佳看向窗边看书的人,带着憧憬与爱慕,“让我们得以和人类共存的这个环境,才是开发成功的关键要素吧!枢大人。”那是暗夜之王。
玖兰枢坐在位置上,翻动书页,抬起头,勾起一抹浅笑,“的确,能让我在这所学校里学习,所以我一直很感谢理事长。”
林间小路,早纪栖一边巡逻一边把玩着脖间吊坠,她总觉得见过那位玖兰枢,但偏偏又没点印象。
“老师,你说我认识他吗?”凡有事,找老师,准没错。
“不认识!”
一股白烟从吊坠冒出,紧接着,出来了一只雪白的狐狸,蓝眼睛犹如水晶般剔透,毛发蓬松,没有一丝杂质。
鹿七站在早纪栖的肩头,人性化的敲了敲她的脑袋,认真警告道:“不要和吸血鬼扯上关系,尤其是纯血种!”
“哦!”早纪栖乖乖回复。
但看着早纪栖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鹿七就很不放心,这女孩一副乖宝宝相,实则最是坏心眼的了!
它也懒得说教了,闯了祸总归还有它擦屁股。
“老师你要休息好久呀?”
“唔,大概还有一个月吧。”
“这么久?!”
“我看你挺高兴啊?”鹿七看着女孩难掩兴奋的眼神,嘴角抽搐,真是小白眼狼。
“怎么会!”早纪栖一脸义正言辞,“我是担心老师,放心吧,这一个月内我一定乖乖的修炼!”
才怪。
早纪栖笑眯眯的开始畅想这一个月内舒适的生活了!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吵闹,早纪栖嗅了嗅鼻,“有血味。”
她朝着血源处奔去,鹿七跳进吊坠里,“我继续休息了,有事找我。”留下这句发,发着淡光的吊坠黯淡下去了。
待早纪栖到达时,蓝堂英已经钳住黑主优姬的手,显露的獠牙几乎就快要碰上她被擦伤的手,一张符纸迅速飞来,直贴蓝堂英的右臂。
“缚!”一声轻喝,符纸应声而燃,变成麻绳将蓝堂英捆绑的严实无缝,只留下了一个头。
“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蓝堂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这一变故把所有人都整的一愣。
刚赶来的锥生零及一直看戏的架院晓看着少女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而两位日间部的女孩早已被吓晕过去。
至于蓝堂英嘛,边扭边骂。
“我淦!不是你有病啊!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优姬,没事吧?”
见赶上的早纪栖舒了口气,来到黑主优姬身旁,拿过她的手,见只是轻微的擦伤,闭上眼,右手附上她受伤的手,一阵柔和的白光过后,黑主优姬发现她的手完全好了。
“诶?!”黑主优姬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在地上蛄蛹的蓝堂学长,张了半天的嘴才吐出声音来。
“谢谢栖,不过…栖是吸血鬼猎人吗?”
“不是啦,是巫女。”
“我管你巫不巫女的,快给本大爷解开!”蓝堂英骂骂咧咧。
而早纪栖根本不管他,而是看向晕倒的日间部少女,好奇到:“这两位怎么处理啊?”
“交由我来处理吧,早纪同学。”穿着白色的校服,玖兰枢缓步走来。
“星炼。”
“是!”一个干练的短发女生从树干跳下,浅紫色的头发和眼睛,带着疏离。
她将手附上日间部女孩的额头,紫色的纹路出现,进行着记忆消除。
“还有,这个笨蛋就交由我来看管,可以吗,早纪同学?”
笨蛋当然是指蓝堂英了,玖兰枢一来他就乖乖的躺地不动装死人。
“当然可以。”
早纪栖来到蓝堂英身旁,蹲下身子,将手附在绳子上。
“哼哼!”看早纪栖乖乖来给自己解开,蓝堂英一脸嘚瑟。
“解。”一声低语,绳子如星光消散于空中。
“哇!舒服!”蓝堂英刚松绑,就夸张的扭动身姿,看着已经起身的少女,牵起一抹坏笑,低下头,轻声在她耳边道:“下次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风纪委员~”
他的坏笑没维持几秒,就被玖兰枢以拎鸡仔的方式拉走。
“架院。”
“咦?”架院晓疑惑的指着自己。
“为什么不阻止蓝堂,你也是同罪。”
永远躺枪的架院晓。
“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吧,优姬。”前往月之寮的玖兰枢回过头,满眼温柔的看着黑主优姬。
听到玖兰枢的道歉,黑主优姬受宠若惊,立马慌张回答:“没有!栖已经帮我治疗好了,而且我也没有被蓝堂学长咬到!”
闻言,玖兰枢看向早纪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谢谢。”
早纪栖点头表示没事。
见他们消失于夜色,锥生零率先离开,冰冷的紫眸看向前方,“充满了血腥味,恶心死了。”
“嗯!走吧,栖。”黑主优姬牵上早纪栖的手,跟上了零的步伐。
早纪栖见日间部的女生已经被那名为星炼的女生带走了,也就顺着黑主优姬离开。
在路上,黑主优姬耐不住好奇,睁着大大的双眼,看着早纪栖问:“巫女?巫女也会法术吗?”
锥生零也在一旁,听到也看向早纪栖,他是听说有巫女这一职位,不过有灵力的巫女倒是十分少见。
“对呀,因为我妈妈就有灵力,作为她女儿自然就继承下来啦。”
“哇!那栖也太厉害了!”黑主优姬满眼星星。
“嘿嘿,还好还好。”早纪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与这边的融洽不同,月之寮里,蓝堂英恨恨的回想今天的耻辱,决心一定要给那位新风纪委员一个教训。
“哈~你别再想报复回去了,枢大人也说了,那早纪是个巫女,不要惹麻烦。”
才被罚完提水桶的他困得要死,看着自己表弟一副势要复仇的模样,好言相劝。
“哼!不可能!”蓝堂英咬牙切齿。仇是肯定要报的,不过他得先补觉。
架院晓见劝不动他,也懒得管了,他表弟虽跳脱但还是懂得分寸的,他也就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蓝堂英也睡觉去了。
只是在夜晚,夜深人静,一个小纸片人从蓝堂英的衣服里出来,露出一抹阴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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