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秋酽成为莫离深情人的第一夜。
秋酽按照要求,认认真真地洗过澡,等待着她的金主。
浴袍的下摆被她紧紧攥着,秋酽坐在床沿,不断地调整着呼吸。她闭上眼睛,逃还是不逃?
前几天,莫离深的上一个情人只陪她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送到了医院。秋酽此时坐在这个房间中,她不知道这里曾经来过多少女人,她们究竟受过莫离深怎样的折磨。
秋酽只感觉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充斥着淫|糜的味道,令她作呕,想马上逃离。
可逃了,她到哪里去赚钱呢?靠她每日跑龙套赚的一二百块钱吗?
秋酽飞速眨落眼角的一滴泪,她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努力试图让自己接受这里。
窗外车辆发动机的声音将秋酽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忍不住站起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去。
黑色的车刚停在楼宇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什么,向着马上开启的车门奔去。
眨眼功夫,那人便被两个保镖按倒在地。这时,车门终于完全打开,莫离深施施然走下车,走到跪着那人的前面。
“让他抬头。”莫离深语气平平,没有任何情绪。
保镖抓着那人的头发,将他脖子掰起来。
莫离深悠悠转着右手中指的戒指,抬眼:“王总,跟踪我,可不是一个好路子。”
“莫总,求你,放过我。”那人看着莫离深的戒指,身上开始发抖,“我也是被人指使,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扶稳他。”莫离深不想听他多说一句,右手轻轻一拨,戒指上顿时探出一根细刃。莫离深对准此人的耳根,手起刀落。
撕裂的叫喊声穿入秋酽的耳膜,她双手捂着嘴,瞳孔扩张。整个房间都是秋酽急促的呼吸声。
她愣在原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离开这里。可能是太过恐惧,秋酽脚下一软,倒了下去。等她想扶着窗站起来时,已经晚了。
门外传来了开锁声……
莫离深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湿巾,将手上沾到血的地方擦拭干净,把戒指摘下来,认真擦着细刃。
“人在房间里?”莫离深瞧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走进盥洗室。
“是的。”助理跟过去,递上消毒湿巾和纸巾,“她的名字叫……”
“不用介绍,一会儿我自己问。”莫离深挤了几泵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过手,接过酒精湿巾给戒指消毒,眼中闪过玩味。
“你先出去,在楼下等我。”莫离深戴好戒指,将手擦干,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秋酽双手紧紧攥拳,她试图寻找什么防身的东西,但又知一切都是徒劳,只能站在原地不断调整呼吸。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犹如踏在秋酽如鼓的心跳上,极度的恐惧让她生理上感觉腿软反胃。
房间门终于被拧开,秋酽双手攥在身前,不敢抬头,低眉觑着来人。
从莫离深的视角看去,秋酽的动作乖巧顺从,极大程度上讨好到了她。
莫离深发出一声笑气音,唇角微微上扬,慢慢朝秋酽走去。
秋酽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偷瞄着莫离深,她身着深V银色礼服,礼服的下摆做了垂钻式设计,身上点缀着的碎钻在月光下散着凌寒。礼服将她窈窕的身材尽数展现出来,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皮草,仿佛将所有的**通通遮盖住,危险又迷人。
莫离深裙摆下的腿修长白皙,她很白,月光下更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走路时若隐若现的肌肤十分惹眼。
秋酽本能地看着她的腿,直到头顶传来一声:
“在看什么?”女人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让秋酽打了一个寒颤,本能向后退去。
莫离深扣住她的腰,将她锁在自己怀中。
莫离深比秋酽高出半头,秋酽身体紧绷,不敢抬头看她。
莫离深凑近她,偏头轻轻嗅了嗅:“不错,洗得很干净。”语气中带着戏谑和玩味。眼神却是冰冷地看着怀中微微发抖的小鹌鹑。
秋酽身体紧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不会惹怒金主,什么也不敢说,任何动作也不敢有。
带她过来的人只是告诉她洗干净之后里面什么都不许穿,只能穿一件浴袍在房间里等着,至于别的,秋酽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莫离深这个人的了解也只是从一些商业新闻和别人口中得知,还有,还有刚才她亲眼看见莫离深将别人的耳朵割了下来。
想到这里,秋酽又本能地缩了缩肩膀。
莫离深攫住了秋酽的下巴:“怕什么?”另一只手将她带到了床上,凑近她的耳边,吐着气,“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莫离深凑近时的冷香为秋酽被包养的这件事更添一抹真实。秋酽只得受着,不敢有抗拒的动作。
莫离深细碎的吻落在秋酽的眼睛鼻子上,右手解开浴袍,探了进去。
秋酽抵在床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莫离深的手温很低,接触皮肤时冰得秋酽打了一个寒颤。
莫离深丝毫不怜香惜玉,直奔两处,力道不轻。
秋酽没有防备,泄出了一声闷哼。
发出声音后,秋酽又觉得羞|耻,微微将头偏了过去。
莫离深轻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扶正,开始啄吻着她的唇角:“叫什么?”
女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暗哑。
“秋酽。”秋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试图忽略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艰难地回答。
“哪个酽?”
“酒酽春浓的酽。”秋酽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今年多大了?”莫离深的吻没有深入,向下游移,细细嘬着。
“二十……四。”
比莫离深小了四岁。
“来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秋酽身上的浴袍尽数脱落,任人造次。
秋酽本想脱口而出群演二字,可她仅存一丝的理智想最后给她点无意义的体面,于是改口道:“演员。”
话音刚落,莫离深顿时睁开了眼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在黑暗中凝视着秋酽。
秋酽被疼得呼吸一滞,忍住没出声,但却露出几缕细微的啜泣。
身前的人停了动作,秋酽睁眼去瞧,这是她第一次与莫离深对视。
她的眼神冰冷凛冽,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黑暗中蛰伏的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秋酽感觉,那个刚见过血的戒指已经贴着自己的皮肤,慢慢游向她的颈动脉。
莫离深屈起右手,戒指若即若离描摹着秋酽的面庞,嘴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戏子?”
此时,莫离深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当她看清秋酽的样子时,莫离深微微一愣。
她抬手按亮了床头的开关。
冷白色的光瞬间充斥房间的每一处,秋酽觉得有些刺眼,微微偏头。
可刚一转头,下巴便被大力捏住,后脑重重撞在了床头。
眩晕过后,秋酽刚能视物,又被莫离深一个掌风扇得侧过了脸。
直到房门被重重摔上,秋酽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皮肤嫩,脸上很快就出了巴掌印。
缓了许久,秋酽捞过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低头系带子时,发现自己的身上也被抓出几道红印。
她快速合上浴袍绑了个结,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屈辱和不堪。秋酽抹了把脸走进浴室,想洗掉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也想洗掉今晚发生的一切。
水汽氤氲,秋酽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不自觉回忆今晚发生的一切,她本以为今晚会遭到非人的折磨,可没想到,金主就这样走了。
是不满意自己的长相吗,所以她是挣不到这份钱了吧。
这样也好,要不然她哪天一个不留心,掉的就不只是耳朵了。
秋酽想到莫离深手上的戒指,仍觉寒凉,她将水温调高,让更多的热气包裹着她。
她记起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
莫离深的眼尾很红……
商务车内,莫离深拧开一瓶冰水,大口地灌着。副驾的助理白桦屏息凝神,通过中央后视镜觑着莫离深,今天来的这个女人是自己前几天刚找到的,这个条件不至于让小姐如此不满意。
“她是个戏子。”莫离深终于开口,向助理投去一记寒光。
白桦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什么。她调查过秋酽,并未查出她演过什么戏,只知道她跑了几年剧组,当时她想,在剧组打杂应该算不上什么演员。
但她不敢忤逆莫离深:“对不起莫总,是我失职。那这个女人,还留吗?”
莫离深回忆着秋酽的样子,她悲怆的眼神,还有她眼下的泪痣,脑海中某处的记忆在慢慢翻涌。
她从包中翻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
“留。”女人的嗓音回荡在车内,让白桦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她手上没有准备其他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没留下,她很怕莫总会生气。时至今日,莫总为什么不要演员她也不得而知,看来日后选情人只得更加小心。
“一切照常。”莫离深只吸了两口,便将烟掐灭,补充道,“找人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是。”
“等等。”莫离深又改变了主意,“先不用找人看着她,照常去办就行。”
“是。”
大家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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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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