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秦舒明失去过度关注的对象后心里有些空。看着着外面过分炙热的太阳,他想或许他可以离方宝页更近一点。
很多人说过秦舒明是一个把野心,一个把‘要’写在骨子里的人。
于是当年凭着‘想要离他过度关注的对象近一点’这样的想法就跑去了方宝页所在的一个北州的小县城。
近一点,更近一点。
由于以前和方宝页没什么交集,出行的计划又太过突然,只好先找了张贝贝。
并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由于一些原因没办法回家,来投靠张贝贝。
也不知道是天见他可怜还是机缘巧合,张贝贝正好有事回了乡下。
最后接待他的是方宝页。
让人猝不及防,却又惊喜。
*
夏天的闷热,空调工作的响动,晌午的安静或者蝉鸣,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毫无生机。
手机开始的震 动带起一阵嗡鸣,带着桌上的细小零件小范围的滚动,皱眉,接起电话拢了拢零件“喂,赵老师,什么事情。”
“方永乐哥哥,是这样的。”赵老师是方永乐的班主任老师“方永乐和同学打架,希望您过来处理一下,如果您有事我节直接处理了。”
“不用,我现在过去吧,谢谢赵老师。”
方宝页挂断了电话,拿了钱摸了钥匙准备出门。手里的手机再次震了起来。
再次接起电话
张贝贝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窗外看看是不是有个人在我们楼下。”
走到窗户看了看确实有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站在楼底。
方宝页大概能猜到电话那头要说什么,皱眉“什么意思。我现在准备出去了。”
“那个……什么,秦舒明你记得把,我寝室里最好的朋友,我叫了秦舒明来我们这里玩,本来打算我自己过去接他,但是昨天不是我奶奶摔了一跤嘛,我急着回去忘了这事儿了。”
张贝贝解释着现在的情况“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你帮接待一下秦舒明。”
方宝页思索一下,推开窗户看着楼底的人微微皱眉。
张贝贝继续说“人家大老远来……”
方宝页打断张贝贝的话“没说不同意。”
“行,我晚上就回去了。”张贝贝像是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麻烦你了。”
“恩。”方宝页挂断电话继续打量楼底的秦舒明。
一个看起来温和可靠的……野心家。
一个和他们这群人都不一样的人。
眼睛微微眯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窗户。
秦舒明抬头刚好看见方宝页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秦舒明,算不上友好,但也全然没有恶意。
随着窗户上的人影消失,方宝页坐在一辆天蓝色的甲壳虫里,皮肤在阳光下白的刺眼“我要去处理点事。”
“上车。”方宝页话很少。
秦舒明想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有些薄,声音不大,但是落在耳朵里很清楚。
总之和张贝贝的电话里的不一样。
车子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和香味,内饰上一眼就能看出年代久远,但保养的十分不错,充分证明主人十分爱惜这辆车子。
方宝页瞟了一眼“空调风口往下调,太阳底下人晒开了直吹冷风容易生病。”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人意外,仔细想了想却又符合逻辑,方宝页在认真的照顾发小的朋友。
以让发小放心。
简而言之像是一种爱屋及乌的照顾。
车子一路从蜿蜒的山路上开向城区,最后在一所中学面前停了下来。
方宝页抬手串叩响办公室木门时,秦舒明才发现方宝页手上有一串珍珠手串。
莫名的心中一跳,过分白的皮肤在珍珠的莹润下意外的协调。
注意力从珍珠转移办公室里的。
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乱哄哄的,方言普通话一锅烩,声音一个比一个高,办公室的老旧的风扇敬职敬业的转动着但是依旧不能为人带来一丝凉意,反而有种黏腻,喘不上来气的闷热。
秦舒明皱了皱眉头看着方宝页一脚踏入混杂的环境,甚至透露着某种对着个氛围习以为常的气息。
方宝页找到了年轻的班主任“赵老师。”
赵老师正被方言的利箭围剿,注意到方宝页,如蒙大赦般出声“方永乐家长。”
年轻班主任挤过人群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方宝页的弟弟和别人打架,叫了家长来解决问题。
原因是他们辱骂方永乐的家人。
十里同乡不同音。
秦舒明靠门而立,听见此起彼伏的方言利箭刺入耳膜。隐隐觉得头痛。
方宝页倚办公桌,手撑在桌子上,食指指腹偶尔无声叩击桌面,像是思考也像是观察。
他甚至比秦舒明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直到几个学生进门,方宝页才抬眼。
明显的几个学生脸上都挂了彩,进来时迅速找到自己的父母,进行了眼神的交汇或者小声的交流。
唯有一个学生垂着头站在门口,影子在地砖缝里生根。
“乐乐。过来。”方宝页的声线像手术刀切开喧闹。少年挪步时带起细微气流,搅动着本就稠腻的空气。
方永乐走了过来低低叫了一声“哥。”
方宝页上上下下看了看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伤哪儿没?”
“给你添麻烦了。”方永乐说的诚恳且愧疚。
方宝页抬手揉了揉方永乐的头“剩下的我来处理。”
没有问什么情况,也没有责备,只是一句我来处理就把弟弟护在身后。
令人羡慕。
宝页从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收据和钱简单的道了个歉,最后提出了一个赔偿方案。
至此,众人似乎还算满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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