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好不容易醒来,那些叔公们更是闻讯赶去,病床前自然挤满人。唐晚柠跟唐听舟不欢而散后,去了另一栋住院部,乘坐电梯来到陈瑧的病房。
她来得凑巧,原本昏迷中的人也醒了。
陪床护工看见后,立马按铃叫来医生和护士,唐晚柠站在旁边,看到一群人里里外外给他做检查。
半个小时后,确定没有别的大碍,唐晚柠才摆手让他们出去。
眨眼间,屋子里只剩她和陈瑧。
“三哥。”
唐晚柠坐在床边,轻轻握着男人的手,神色抱歉,声音真挚。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陈瑧虽然风流,但身子骨锻炼得硬朗,出事后恢复得也比普通人快一点。
眼下,说话还算清晰。
“唐听舟那个混账干的?”
“嗯。”
陈瑧就知道,气得胸口疼。难怪他出事前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宁,偶尔还能感觉背后有人在跟踪他。
唐家树敌不少,他和唐屿也有很多仇家,以前被暗杀的事情不是没有过,所以他多留了心眼,加强防护。
结果,那天晚上他刚从嫩模身上起来,衣服裤子穿一半,窗外就有人翻进来对他动手,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保镖冲进来掩护他离开,陈瑧撤了,在回檀澳庄园的路上又遇到一起暗杀。
然后,他就这样了。
好啊,真是好得很啊。
陈瑧气得咬牙切齿,阖家上下兄弟妹妹共计五人,他排行第三。
上面两个哥哥都比他大几岁,一个从文,温文尔雅笑面虎;一个从武,严肃古板的硬汉。
他呢,打小圆滑喜欢美色,跟哥哥们玩不到一块。所以,他把目光放到弟弟妹妹身上。
结果。
结果!
全家就他真的夹在中间不伦不类,撇开那点亲情,就事论事,他只想用一句话来形容唐晚柠和唐听舟这对姐弟,那就是——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是金童玉女,也是一丘之貉的恶人。
“三哥,你别动怒。”唐晚柠赶紧拍着他的胸口安抚,“医生都说了,你现在多处骨折,需要好好静养,别把伤口扯到了。”
陈瑧一想到自己这么狼狈躺在床上,未来起码有半年不能碰女人,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阿柠,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弟弟?对我动手,呵,居然对我这个哥哥动手,白眼狼,畜牲,混账,气死我了!”
“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早有准备,今年的坟头草都蹿老高了!”
“气死我了,简直了,等我伤好了,我真想把他打得爬不起来!”
唐晚柠一脸赞同地附和他,等他絮叨完,她才说:“那三哥更要好好养伤,等好了,我把他绑过来让你打,往死里打,打到出气为止。”
陈瑧想揍人也是情有可原。
别说他了,她也想打唐听舟。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到时候舍不得。”
“我说的我说的。”
唐晚柠点头捣蒜,陈瑧盯着她,看着看着就笑了。
“怎么了?”
“没什么。”
“那就行,我还以为你伤到脑子了。”
她说话的调调带着揶揄,伸手拨弄陈瑧缠着纱布的脑袋。男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
“我要真变成傻子,你们这对姐弟就等着给我养老送终吧!”
“放心,钱嘛,有的是。”
“呵。”陈瑧轻轻动了动脑袋,“别扒了,阿柠,你去给我找面镜子过来,让我看看我的脸有没有受伤。”
“裹着纱布呢。”
“你懂什么?”
唐晚柠给他找了镜子,陈瑧不能动弹,全靠妹妹拿着。他眼珠子转溜,仔细窥辨纱布底下的脸有没有受伤。
这一看就没完没了,唐晚柠坐在床边,脸色倦怠,都困了。
陈瑧眼睛都没抬一下,盯着镜子对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那我之后忙完了过来看你。”
“好。”
*
唐晚柠还有很多事务等着她做决策。
九一年九月二日,第二次召开股市办公会议,主要是为B股规范发行铺平道路,同时也为境外资本参与国内股市提供渠道。
上面每一个决策都直接影响下面的风向,此次会议主要是救市,意味着最多半年会焕发新生。
唐晚柠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量化交易公司的老板,自然也受邀参与这场会议。
在大会厅探讨了一整天,结束后,她婉拒了晚宴,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东珠,并让随行的会议记录员将资料整理妥当,按她的要求分别传达到各部门高层,并告知明天早上九点半准时会议。
公司这边安排好了,唐晚柠回到庄园,直接去了大哥大嫂住的私人别墅。
车子停在门口,外面站着值守的保镖,她进去后并未上楼,而是先问管家大哥在吗?
“回大小姐,先生在书房。”
唐晚柠这才上楼,在走廊的时候正巧碰到端着托盘的魏玉安,她笑着喊了大嫂,又简单说明自己的来意。
魏玉安穿着保守平庸的睡衣,如她整个人一样无趣乏味,闻言,细声细气道:“晚柠你快去找他吧,工作重要。”
“那就打扰了。”
“没关系。”
唐晚柠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又喊了声大哥,里面传来一声“进”。她推门进去,为了避嫌,将门半敞。
“大哥,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进去后,她直接开门见山。
陈瑧住院,事关他做决策的事情都暂时交到唐屿手上,他一天到晚本就忙,这会更甚。闻言,难得抽空从一堆文件里抬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嗯了声,嗓音清冷中带着对妹妹的温和与笑意。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聊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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