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唐晚柠经历过很多外界带来的诱惑,法律严令禁止的三类,她都遇到过。
包括她成年后,不管是在哪个场合,都有各种各样英俊优秀的男人出现,明里暗里对她抛出‘橄榄枝’,企图引诱她上钩。
他们甚至会分析她的喜好,实施精准投喂。
最后,唐晚柠没有玩那些东西,而是直接切入正题。
其实有时候达成合作很容易,尤其是眼下的局面,他们联手里应外合是最优解,也是各取所需——等交易易手,贺彦在贺家周旋,帮助这对姐弟俩顺利接下杜祖全和贺家的合作;事后,相应的他们也要给贺彦提供帮助。
谈完正事已经凌晨了。
贺彦早就为他们安排好房间,在没有见到这对姐弟前,有两间;见到后,尤其是发觉他们之间‘暧昧’的交流,贺彦认为应该安排一间。
总之,最后唐听舟是满意了,但唐晚柠一脸无语。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这样安排不对吗?”
把唐晚柠强制带回屋后,唐听舟立马将门反锁。大平层套房里占地足足六百平,室内开着橘黄温柔的暖灯,衬得光线昏黄缱绻。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高大挺拔的阴影将她笼罩,从头裹到脚。
唐晚柠感觉后背发毛,冷哼道:“你们男人就是团结。”
她只跟唐听舟领了证,甚至关于他们结婚的事都没有广而告之,贺彦仅凭他们之间过界的一点点相处就这样安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跟唐听舟有什么!
“团不团结这个话题有待验证,姐姐,有没有可能贺彦已经知道我们结婚了?”
唐听舟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那抹纤细的腰肢,低头,像小狗一样埋进她的颈侧,高挺的鼻梁抵着颈部的脉动,温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肌肤表层。
“再说了,我们站在一起多般配。”
“呵。”
她毫不犹豫出声讽刺,手指去掰落在腹部的掌心。像笨重牢固的枷锁,又像深深扎进土地的树根,怎么也扯不开。
唐晚柠面若冰霜,嘴巴跟抹了毒一样:“你何德何能配得上本小姐,要不是爷爷好心把你带回来,你现在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姐姐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当然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唐听舟抱着她,又贴得很近,在耳边哄她。
唐晚柠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配不上,我可以抢啊。”唐听舟又笑道。
女人表情一垮,腮帮都快咬碎了。
他盯着愤愤的姐姐,心脏感觉到前所未有充实,像被填满一样。那种神奇的滋味,像是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牵引。
“抢到了,就是我的。”
唐听舟握着唐晚柠的手臂,将她调转方向面朝自己。
他的掌心一面滚烫一面冰凉,十指牢牢锁住女人的手臂。
唐晚柠骨架匀称,但却不是扶风弱柳的纤瘦,相反,她有肉,而且身材丰满,凹凸有致,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唐听舟很早以前就对她生出觊觎的心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目光总是默默追随。
唐晚柠瞥了眼他含笑的深邃眼眸,只觉得直白赤-裸,像没有经过驯化的野兽,将贪婪的谷欠望毫无保留宣泄出来。
“我不是你的,你也收起这副随时随地要冲我发-情的样子。”
“姐姐总这样说,但你知道一个男人真正发-情会是什么样吗?”
唐晚柠冷着脸,“谢谢,我不想知道!”
“看着我说话。”
他掰过女人的下颔,逼她看着自己。
唐听舟的手指带着薄茧,磨得唐晚柠的皮肤又刺又热。
她皱着眉,没心没肺想,如果唐听舟安安分分当她的弟弟,那她会透过他带着茧子的手,心疼他这些年来为唐家的付出,毕竟有些脏事和危险需要他出面摆平,枪林弹雨,刀口舔血,时时刻刻命悬一线。
可他偏偏不安分,奢想不该想的,那她会觉得他是如此的粗糙,哪怕穿得人模人样,也掩盖不了配不上她的事实。
“你又在嫌弃我是不是?”
唐听舟沉声,他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轻视和高傲。无疑,她看不上——他可以当她的弟弟,但不能当她的爱人,他还不够格。
唐晚柠心底骂他一句蛔虫,面上冷淡,结束话题:“我困了。”
她抬手撇开男人的手掌,转身要走,忽然,腰上落下一只可怕的手掌,又大又热,扣着她,把她粗暴地拽回去。
唐晚柠身体一歪,还不等她站稳,就被男人揉进壮实宽阔的怀抱。
柔软的雪白迎上紧致弹韧的胸膛,磕碰得生疼。唐晚柠倒吸一口凉气,刚要骂他,结果下巴一紧,刚毅又侵略的男性//气息逼进,下一秒,她的唇瓣已经被唐听舟吃进去。
他这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不在唐晚柠喜欢的标准范畴里。
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年轻好看。
唐晚柠被他亲得快要折断纤细的脖颈,后颈酸得要命。
她快喘不上气,舌尖刺痛,像扎进尖锐的针。女人挣扎着,竖在胸口之间的手臂不断推攘,却难以撼动半分,反倒在揉推之间,用手指拽掉弟弟的衬衣纽扣。
大片精壮冷白的皮肤暴露出来,肌肉块垒分明,细看之下还有淡青色血管的痕迹。
唐晚柠不喜欢和唐听舟接吻,他太疯狂,总是在接触间要吃了她。
同样,她更不喜欢他的气息,“混——唔!!!”
刚冒出嗓子眼的咒骂又被新一轮进攻吞没,唐晚柠被他死死扣住脑袋,快要窒息,眼尾发红。
唐听舟望着近在咫尺的唐晚柠,这是他的姐姐,也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女人。
他吻得很深,不留余地,修长的五指插-进柔滑的发丝,手背拢起虬劲的青筋,蜿蜒没入袖口。
固定盘发的发夹掉落,如瀑布般浓密的发丝坠落在女人莹白的肩头,衬得那张薄红的脸更加惊艳稠丽。
唐听舟已经深深为她着迷,毫无节制地掠夺。
唐晚柠快被他亲死过去。
纤细笔直的长腿一软,高跟鞋难以维系平稳,男人将她抱到餐桌,唐晚柠坐在上面,鱼尾裙的裙摆飘荡,勾着唐听舟的西装裤,遮不住傲人的壮观。
他的吻已经从红唇往下发展,唐晚柠被迫扬起脑袋,眼睛发花,热意不断。
耳边是弟弟进犯的声音,她忍无可忍,竭力抬起发麻颤抖的手指,使出所剩无几的力道,一巴掌扇到唐听舟脸上。
“啪!”
冒犯的亲吻在颈侧和锁骨间停歇,那混乱暧昧粘稠的湿濡也随之结束。
唐听舟抬起头,目光沉沉盯着她。
唐晚柠喘着气瞪他,胸口剧烈起伏,“谁准你亲了?我打你都是轻的!”
女人坐在餐桌上,举手投足散发着香软的气息,她抱起来如此舒服,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唐听舟爱不释手,低眉顺眼道:“是,姐姐打得对。”
他轻轻捧起唐晚柠的手,吹了吹,“疼不疼?”
“你说呢?”她没好气道。
唐晚柠真就是大小姐做派,吃不了半点苦,就刚刚那一巴掌,没把唐听舟怎么样,她自己的手心倒是先红了。
把唐听舟看得心疼极了,又是吹又是揉。
唐晚柠看见这一幕,神色一言难尽,她就知道他脑子有病,有大病!
结果,还有病的在后面。
“姐姐下次想扇我,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
唐晚柠实在难以接受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男人,踢他,“滚开,你别传染我!”
荡漾的裙摆底下是一只高跟鞋,那只脚也很好看,纤瘦,脚趾粉白,脚背有淡淡的细细的经络。
唐听舟晦暗地看了眼,又抬起头盯着她。
唐晚柠心里咯噔,色厉内荏:“看什么看?!”
“我还想亲。”
他直白地表达需求。
“滚!”
急躁的呵斥声落下,唐听舟膝盖往前一顶,窄劲的公狗腰已经过来了。
他重新抱住餐桌上的女人,像享受美味餐食般,一点点吃着唐晚柠的细皮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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