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刚说什么?”祁暮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你爸妈不在家?”
“嗯,他们出去玩了,今天早上走的,明天才会回来。”
“那你不早说!”祁暮头一扭,迈开大步,脚下越走越快,恨不得现在就瞬移到家里。
“你也没问啊。”
等两人上了车,祁暮又纳闷着问谢宏业:“既然他俩不在家,又没人管你,那为什么不能去我家,我家离这还稍微近一点点呢。”
谢宏业一脸平静地回道:“因为我得回家收衣服,我家没人,晾在外面的衣服只能我回去收。”
祁暮:“...好吧。”
半小时后,二人到达谢宏业家楼下。
上楼时,祁暮走在后面帮谢宏业拎起后面过长的裙摆,银色细闪碎钻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又在楼梯通道光的照射下,将星辰来过的痕迹完全暴露。
祁暮看得莫名心痒难耐。
“怎么不说话了?”谢宏业见刚还在叽叽喳喳的祁暮突然安静不吭声了,心下觉得奇怪,于是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是累了吗?”
“我一点都不累。”祁暮摇摇头,跟着谢宏业进了家门。
谢宏业放下钥匙,刚要开灯,却被祁暮攥住了她的手腕:“等下。”
谢宏业:“嗯?”
祁暮反手关上了门,确认门被关紧后,手下使力,把谢宏业拽进了怀里,贴在她耳朵边,低声问道:“可以先在这里亲一个吗?”
“这里?”谢宏业表示无法理解,他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想法,都到家了,还要在黑漆漆的门口亲?
“对,就这里。”祁暮揽着谢宏业的腰,脚下一转,两人便换了个方向。
猝不及防之下,谢宏业被他推着靠到了大门上,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被冰凉的金属大门冻了个正着,不由“嘶”了一声,扬声道:“你干什么,很冷哎。”
“对不起对不起,”祁暮抱着她,又换了个方向,让自己的后背靠在了门上,而她在他怀里,“这样就不会冷了。”
现在已经不是盛夏时节了,可就算是盛夏,只穿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这样靠在门上也会被冻感冒的吧,谢宏业心想。
她张了张嘴:“我们可以,唔...”坐沙发上去。
但祁暮没让她有机会说出完整的话,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亲了上去,就算他们处在黑暗中,他一样能准确地找到她的唇,而黑暗,又加重了彼此之间触觉听觉嗅觉的感受,喘息声被无限放大,将他们一点一点拖入情和欲的深渊。
祁暮是来势汹汹的,而谢宏业也是绝不服输的,他们都是攻方,显而易见,这又是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斗”。
吻到后面,谢宏业已经整个人都嵌在祁暮怀里了,可祁暮还觉不够,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而另一只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谢宏业只好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退出。
舌尖在空气里拉出一条谁也看不到的银丝,但断开时,他们又都敏锐地察觉到了。
祁暮哑着嗓子,追上去还要再亲:“又干嘛啦。”
“你说干嘛?”谢宏业无情地挥手拍掉她大腿上不属于她的手,“偷偷摸就算了,你还捏,当我感觉不到啊。”要是这会儿家里开了灯,便能看到她的脸颊上也擦了一层绯红,只是黑暗藏住了她的害羞。
“那你把我的手抓起来,怼到门上!”祁暮兴奋地出了个主意。
谢宏业:“......”
“来嘛来嘛,试试嘛,”祁暮抱着她的腰直晃,“人家都是男朋友把女朋友怼门上,怼墙上来个壁咚的,我心疼你,让你壁咚我,那你也应该满足一下我的小小请求嘛。”
谢宏业:“......”
见谢宏业不为所动,祁暮干脆自己来,他把谢宏业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两手高举,放到了头顶:“你看这样我就不会随便乱摸了。”
“你还是真是...”谢宏业低笑一声,如他所愿,手下用力扣住了他交叉置于头顶的手腕,而后将唇贴到他耳边,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轻声道,“下面我是不是该说,该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了?”
祁暮浑身一抖,电流因为她过分的举动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然后,啪,炸开。
缓了一下后,祁暮垂首将额头抵在了她的肩上,软绵绵地示了弱:“言言,你放开我吧,我,我站不住了,我腿软。”
谢宏业沉默了一下:“?”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先问他在喊她什么,还是问,他为什么腿软。
“言言...”祁暮又唤。
他口中的热气,烘得她脖子好痒。
谢宏业松开了手,也偏开了脖子,清了清嗓子道:“就你事多。”
然而没想到,重获自由的祁暮,在她放开手的下一个瞬间,俯身把她扛了起来。
“祁暮!”突然腾空的谢宏业揪住祁暮的衣服,惊呼道。
祁暮用肘弯牢牢扣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鞋跟,一拽,一丢,就把两只就算没有光源,也能闪着银光的高跟鞋,抛到了地上。
谢宏业被裙摆限制住了腿部动作,不太方便伸腿蹬他,也舍不得蹬他,在天界,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不会受伤,但身为普通人的祁暮,不是她的对手,她只要屈起膝盖,他肯定一击就倒。
但她舍不得。
祁暮就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月光,走进客厅,把谢宏业放到了沙发上。
谢宏业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支着胳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琼衣殿下,麻烦你下次发神经的时候提前告知一下,至少给我一点缓冲时间,可以吗?”
“下次一定。”祁暮随口应道。
接着,谢宏业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撇着眉头问道:“你又在做什么?”
祁暮没回答。
谢宏业光脚落地,从沙发上起身要去开灯。
可她才走了两步,便被祁暮从后面拽住了胳膊,他稍一使力,她便栽回了沙发,栽到了他未着一物的怀里。
“祁暮,你。”谢宏业的掌心下是他光滑的富有弹性的皮肤。
“你想知道小宝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吗?”祁暮吻了吻着她的额头,压低嗓音道。
谢宏业无意识指尖一颤,却不小心刮到了他位于左边心房上的开关。
祁暮闷哼一声,吐出的呼吸更重,也更潮湿了。
他抓住她无措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一寸一寸往下滑去。
“祁暮,要是我不想呢。”
“那就不想。”祁暮松开了她的手,“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你不想就不想,但你不许走,你得在旁边陪着我。”
“你是在道德绑架我吗?”谢宏业故意这样说。
“嗯,我在道德绑架你,因为我知道,你就吃我这套,”祁暮呼吸一紧,能感觉到他的腹肌上有一根调皮的手指在胡乱画着画,“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
“又被你知道了。”谢宏业低低一笑,声音轻柔,带着调笑意味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让我猜猜,敬宝给你的东西,是不是用在...”她的指尖忽地提起,又忽地落下,“嗯,还不错,虽然没开灯看不到,但我能想象得到,你穿着很好看。”
祁暮咽了咽口水,探出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压下,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下唇瓣:“别告诉我,又是你天赋异禀。”
“嗯,怎么不是呢,”谢宏业坏心眼地说,“那你呢,不如说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在这之前,你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笨蛋呢。”
“不告诉你。”祁暮梗着脖子道。
“那算了,”谢宏业抽开了手,“不玩了。”
“你又欺负我!”祁暮反身压住她,轻哼着,把自己最需要安慰的地方贴进了她的掌心,可怜巴巴道,“那拜托,再多欺负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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