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话不能说破,事不能点穿,所以,只有对手敌人才会说出真相,亲朋好友不会忍心地说的,有时候敌人比朋友更好一点,因为他们说出的话会让人一生都受益无穷,就因为他们是想方设法的来让你生气,受点打击,因为真话很难听,不堪听,让爱你的人不忍心去说,而恨你的人却不会有此顾虑,什么残忍的真话都能说出口。
当然,两个女人听了,真是气得冒出烟来了,当下动手向对方打去。
叶风见对方打来,看到对方因为生气而乱了招数,就冷笑一声,欺身而进,要擒住对方。
眼看两个女人就要被点住穴位,跟着两女人过来的两个男人过去挡住了叶风的招式,各自拉着一个女人向后飘移开去。
定住了身形,拉住了两个气呼呼地还要过去自取其辱的女人说:“还没有进客栈就闹起来了,会不会是太迫不及待了一点啦?”
两个女人看了一眼拉自己的男人,很不服气地甩开男人的手,但也听从两个男人的话,不再过去挑衅,只是带着众人进了客栈的正厅。
看到对方不再过来招惹自己,叶风也就放下了架势,安慰地伸手过去拍拍周月玲,摇了一摇头。
周月玲勉强笑着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可接下来会怎么样?预测一下也知道不会是好的事情。
能怎么样呢?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信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还有情人和朋友呢,能坏到哪里去呀?
周月玲和叶风两个人都很开朗,虽然对于孟晶和乔灿的到来各怀心事,但却可以说说笑笑地拒绝沉闷。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两人转身向正厅的房门走去。
现在,正厅里的几张桌子上坐了一些人,悠闲地聊天。
看到几个朋友所占的一张桌位,向自己挥了一挥手,叶风和周月玲笑着走过去。
严寒看了周月玲一眼说:“喂,你们俩在院子里一定看到新来客栈的客人了,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呢?”说着,就把目光望向叶风。
周月玲不说话,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情就很沉重,可是,这个问题又不是可以回避的,所以,那就只好又叶风来回答。
叶风说:“不知道,怎么了?”
严寒把头一仰说:“哪,看那个老板娘,哪个得意劲,那说明什么呢?”
叶风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笑哈哈地喜上眉梢的老板娘,想了想说:“是不是又有新来的客人要住店了吗?难道是他们要住在这里吗?”
严寒说:“没错。”
叶风看一眼周月玲,很担心地说:“刚才在院子的时候就看出他们很讨厌这里,对这里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怎么会想到要住在这里呢?难道他们是来找麻烦的吗?好像我们就是他们要找麻烦的对象吧?”
严寒说:“我看也是,尤其是那两个带头的女人,好像是谁刚刚招惹他们似的,满脸的愤怒,说话很刻薄,上楼时还踢楼阶,关门那么一声大响,怪吓人的,而那个老板娘还美滋滋地在哪里想好事,我看呀,是恶梦还差不多呢,哼,好事?过上几天看吧,到底是恶梦还是好事。”
白岩说:“对呀,我们现在是客栈的客人,客人不好了,就会要连累上客栈。”
哈,过上几天吗?想得到真美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呀,对方让吗?容许吗?可惜的是,对方是不会让他们好好地去过上几天的。
一刻都不能等了,更别说是什么几天了,那该是有多么的难熬呀,所以,对方是要迅雷不及掩耳的。
而且,让人非常恶心的要吐,非常难堪,非常令人发指,非常气愤,让不是他们对象的人都要怒骂。
那是什么呢?想象吧。
当白岩的那句话说完,就见一根根东西随着液体从上面飞流直下的让自己这桌人和桌子都上了彩,周围所有的人一愣,随即就都伸手掩上自己的口鼻,四处窜逃,有的还当场吐了起来。
周围没有中招的人只是看到了、闻到了都要是那个样子,那么几个中招的人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从满是污秽的脸上看出了表情,他们惊愕了,狂笑了,跳起来了,愤怒了,咬牙切齿了,刚刚的几个俊男美女,娇花玉树瞬间变成一堆臭气冲天的泥滩,可真是足够让人想到自杀,而且是立刻去死的那种。
自杀吗?对于那些整他们的人来说呢,是再好不过了,可以一劳永逸,反正只是交待了不要让他们好过,又没有说怎么不让他们好过,搞死了他们也不是自己的错,自己只是奉命行事,而且,最重要的事,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死了对自己来说是极大的喜事,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了那些整自己的人,这些人咬牙切齿地稳住了自己的冲动,突然听到一声惊呼,这些人感觉不是他们在叫,都连忙循声望去。
只见洪芙张着嘴巴泪流满面地看着这个恐怖的场面,心痛地转身不忍心再看下去,不过,是谁?谁呢?连忙抬起头来,向上面看去,看到在楼上栏杆里站着哈哈大笑地手拿几个桶的孟晶和乔灿等人,就气得冒烟,愤怒地施展轻功,飞身上楼,眼中冒火瞪着他们,真是恨不得立刻让火烧死他们。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