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来的时候已经不认识了。
站在城墙上向南望,密密麻麻的楼房,红房顶白瓷砖,都被晒得发黄。雨水在铁窗上留下锈迹,至少有几十年厚。
身后有轰隆的声音。当年入城的土路变成了铁轨。
天南海北的人坐在铁皮里,从这里涌入北京,就像六百年前一样。
还有什么不变的吗?
他在遗址公园里转了两圈,只有几棵黑枝干绿丝绦的垂柳,在夏天的热风里招摇。
也有不同,树身上挂了铁牌,写上它们的辈分。
“古树”。
在他守城的那个时候,只是叫做“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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