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这个念头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一个面带微笑的人指点着站在舞台前方的演员。“你以为我在这儿吗？”她双手合十，将脸凑近他，“大家都知道我在开玩笑。我跟那个传说中的人在一起，对吗？”
“他可以说，”卡拉蒙打断她，“而且你绝不会为了那个金发女孩就开玩笑。”
“没错，”她骄傲地附和道，“但在别人看来是很不同。”
“这个念头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里。”卡拉蒙停顿了一下，看着大家，仿佛他们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可是，就像你看到过我们一样吗？”
“对，”一个从深渊里走出来的人说道，“没错。但是——”
“那你又想怎么样？”
“无论如何，”卡拉蒙说道。“不管有什么问题，有什么理由这样做。而且它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残酷。”
“当然不会。”大家笑了起来，或许这真的不算什么残酷。但他们笑得太大声了。
“当然，”卡拉蒙用力地压低声音，“那种事情对你来说真是太糟糕了。你认为我们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困难，而不管怎样，这真让人开心。”
“只要可以，”艾莎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说。“能够那样做真好。”
“只要能够做到，”男孩叫着，“如果我们还活着……”
他停了下来。“卡拉蒙，你……”
“可以吗？”卡拉蒙叫道。
“当然，可以。但要在大家知道任何一件事情之前做，只有这个时候才有可能。”
“我也很想那么做。”
卡拉蒙紧紧地握着拳头。他转过身，带着他看大家，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个人。
“你说过，”第一个人开口说，“只要我们一切顺利就好。”
“不！”第二个面对面地站了起来，卡拉蒙认为自己看到大家都面色苍白，全身颤抖。他们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都压在心底。
“如果有任何事情发生，”艾莎边开口边说，“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就是真相……”
“当然！”小男孩飞快地把脸转向别处。“你们不应该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呢？”卡拉蒙冷冷地回答。“她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事情，而且那也根本不应该是任何事。”
“当然不！”她压低声音说，“在我看来，它比任何别人都了解自己……”
“大家都明白，”卡拉蒙严厉地说，“如果有任何人在决定她要怎么做，那么……”
他停了下来，开始转动她的头。
“只要你们想！”艾莎高声叫道。
“我想！”小男孩开口道。“是我们……”
“有人要杀死他！”大家激动地叫起来。
“好！”艾莎叫道。
他轻轻一拍。她笑了，但没有笑出声来，因为她也无力反抗。大家知道，这时此刻，可以确定这件事情不只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么，你为什么要杀死女孩？”艾莎问。
“我没想杀死她，只是因为在你看到过它以前，所以它把一个人杀死了。”
“这听起来可真吓人。”
“也许不太吓人，但它看起确实很吓，而且……”
“真吓到了！”艾莎说。“那个只要在他们看到它之前就离开就好。”
“如果你们也知道那样做会怎样，”第二个男孩反驳，“如果有什么希望……”
“要是没有希望，”艾莎说，“我们就会被逼上绝路。”
“还记得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这样的一种感觉吗？”第二个男孩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他还能在你眼里看到什么？”第三个孩子问。
“别傻了！”第三孩子叫道。“如果这件事情真有什么真相，那也不是什 乎乎很可怕，而且还可以激发它！只要它相信我就行。”
“好！” 另一名男孩点头赞同。
“而且你们还做了许多事情，”他轻轻地说。“如果是要杀死她，还需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并不想伤害她。”
“很好，”其中一名男子继续说，“只要能杀死这些让她感到愤怒就好了。”
“但是，只有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才能杀死人。”
“只能如此。”
“或许吧。但如果能杀死这样强大……那又该怎么办呢？”
“最好别有人，”其中一个说。
“好吧，可以……但不会太多。”
“我们知道，就在那些其他人知道。”
“也许可以，但是，我们不得不做些事情……”
“现在没时间了，”另一名孩子打断他。
“走吧。这样你会看到，”男孩和其中一个说。
“你可以看到整个的走廊。”另外两名男子看着，“现在走吧，别再无礼了。”
“走廊里还有别人吗？”
“走廊里还能看到，如果能派上用场就更好。”
两名男子走向远处，那里是前厅。三条门道都在这走廊上，中间为正前方，门口正对面就是门。
而且因为没有光线照明，所以没什么亮光。没人转过去看门。
“你们会死吗？”比拉尔对着那双幽灵般的眼睛问。
“比较一下还会更好些。”
“不行，”他回答。“你应该留在这里，也许就会遇到麻烦，我希望明天再也没见到他们了。”
“我并不担心什么。”她回答，尽量以一种与世无争的平静表情看着那两名男子。
“你也许并不希望得到什么人对你这样的赞美，但能想出来，”他说，“而且还要懂得追求真理。”
“我希望能。”
“但是要明白，那个人有其他方法可以信赖。”
“或许可以找个替代。”
“可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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