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他突然走出去,在一个杂草丛生的路口停下来,拿起电话,将她的手机号码打到她的手机上。
“喂?”他大声问道。
“是我,伯尼,是你吗?”
“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电话的。”
“你为什么不回电话?”
“我想给你打。”
他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很刺耳,而且非常恼人。“哦,你那么多天都干了些什么?”
“是……什么?”
“你说你不想活了,对不对?”
他用那只巨大的手指一点点地把她的脸扭到身后,用那种无法形容的动作和动作将她推向前,用双手握住她。
“不,不,我不想活了。”
“你真笨。”他说着用尽全力把电话给摔了出去。
然后他大声尖叫起来,把双手握在一起,一只手突然捏住电话机,另一只正对着那张笑脸。
“我会亲自告诉警察。”
他用尽全力把电话摔在地上,两腿弯曲,使劲甩着。
“求求你!”
然后一切又回到正轨。
“我没事,不要打电话。”
“噢,别打了。”它急匆匆地说道。
“是啊,说什么呢?”听上去她真的很紧张。
“别担心,你会好起来的!”
“好吧!”他叹口气说道,然后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
“是啊,太好了。”伯尼说道:“真让人兴奋呢!”
“嘿!”她看着那条胡桃大腿,想起儿时那个无人不晓的“奥德里奇”,便向他跑去。“嘿!嘿!伯尼!”
于是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幢彩色玻璃围墙里面撞上一棵粗壮树木,并被惊醒。伯尼醒来时,眼前已是一片白茫茫、深不可测,而且树枝上也爬满了树。
“嘿!”伯尼抱怨道。
“喂!”她看见这个陌生人。
“发生什么事了?”
“你又不是奥德里奇。”
“也许奥德里奇就在这儿。”伯尼指着树丛里面,就像在看几百年前被追捕的狼狈样。
“奥德里奇,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什么?”
“奥德里奇说奥德里奇也许没死,或许就在这附近,他正和警察联系。”
“也许奥斯汀真的回来了,或者就像我们说过这样。”
“可是他们没有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担心警察?”
“我担心警察会怀疑。”伯尼表示同意。
“如果警察会发现什么,那该怎样说呢?”
“也许我们能找到一条出路。”她把脸凑到脸旁,再次凑近脸上看。
“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了呢?”
“一定要等着警察把他们抓起来,但是除非你让一个人去,否则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
“也许就像以前在罗马。”
“但现在呢?”
“什么?就像这条胡桃胡桃胡桃胡桃胡桃胡桃胡桃胡桃胡桃仁,以及那些没有水果的大树那样,有点像水果糖,没水果就永远吃不饱了。”
“那很有可能,我可能得考虑考虑。”
“但如果他真是奥德里奇,那会怎样呢?”
“别再打扰奥德里奇了。”
“噢!”
“你可别忘记,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该怎样看待这些事情?”
“可能会怎样呢?”
“不,我很担心。这可怎么办?也许没人知道,但总会有人知道,别担心。”
“嗯。”
“现在就去。”她点点头,直接下令:“请你把咖啡送过来。我们得马上出发。”
他们绕着花园走去,走到窗边时,树木一片昏暗,四周依然亮着灯。
“没关系。”她说道:“再找找看,确定不会让人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向四周看了一眼,她的心情大为好转,但却只是在屋顶上东奔西跑。她刚从窗口跳下去,周围就像是全黑了一样。
屋子四周都布满地毯,窗户也都打开着。
安妮闭着眼睛,大汗淋漓地把一大片被子拢在身旁,用这种最奇怪的方式遮挡光线。
他和凯利醒了。
“你睡得真香啊。”安妮一边安慰他,一边做出很专注的样子。
“你还在生我气吗?”
“真是个很有趣很糟糕的问题。”
“不过我还是要找个借口来骂你。”
“哼,谁让你生气了?”
“不能因为我不喜欢男人,就要发脾气。”
“那就让凯利那个小女孩给她来个狠狠地揍吧。”
安妮叹口气,轻轻拍拍凯利的肩膀。
“还有,要是能再亲近点,我们就能互相取悦了。”
“哦,对,谢谢。”
“再睡一会儿吧。”安妮揉揉眼睛,看看屋子四周都空荡荡没人。
“亲爱、亲爱、非常感谢!”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想到什么要告诉我吗?”
“没有,请原谅。”
“当然,凯利那么聪明又那么坏。但你也不能轻易欺骗他。”
“谢谢,那么现在要谈什么呢?”
“等一下。”安妮顿了顿,手放在他枕头边上。
“这里也没人?”
“谁?”她依然打开枕头盖住眼睛,屏住呼吸。
“没有人。”安妮回答道,把枕头塞进枕头里,“你最好睡在这里。”
“但我不想让泰丽死,因为这会让她很烦。”
“谁?谁?是凯利吗?是‘凯利’吗?”
安妮拿起枕头,用手挡住眼睛,抬起眼睛看着他:“那个女人的同伴。”
“是的。”
“不要打开你枕边箱子里面所有东西,也别让泰丽睡着,告诉我该做什么。”
“好。”
但他又想到什么:“如果凯利一会儿出去,说不定会听到什么,而且还有可能回答出来。那样,或许你还能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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