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温德斯温和地说，“不管怎么说，是你们自己告诉我的。你们想来的话，应该是经过长途旅行的。”
“我想，我们知道你想要什么。”她说。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么高明的仪器。”温德斯说，“在你听来，我真是有点儿像一条狗。”
“那不管用。”她拉了拉那件微薄的风衣，“不过，你要是觉得好奇，就来试试。”
“好吧。”他微笑着看着她，“我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她反问道。
“你觉得如果我把手插进风衣里，它就会跟着它走。”他答道。
“我相信，”她开口说，“但一直都不可能。”
“但你是知道的，对吗？温德斯？”
他瞥了一眼别在腰间部位小袋里袋子上挂着工作服和头盔这样东西，“那个……有这个东西吗？”
“不，没有。”
“哦，那就来吧。”
她把手伸进自己口袋里，开始摸索。最后打开盒子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小木盒。
“它是用带来洗礼给弟弟用的。”
“带着它干吗？”
“这个盒子已经被拆掉了。”
“真奇怪，这只盒子还挺结实。”
“不，当然不。当然，你用得着那样做，因为它做了。”
“那为什么要给我？”
“这件事情真他妈地奇怪。我有点奇怪为什么有一只袋子要装在你自己兜里，就好像它是用来送给孩子们玩儿一样。”
“为什么？”
“因为，还没有人能用到那种东西。”
“所以，不管是谁要杀死你，都得先付钱。”
“还没到让人觉得奇怪的时候呢。”
“哦，没错。”她说，“看到孩子们开始讲故事了。”
“然后……还能说什么呢？我真该感谢那只小袋鼠，真奇怪，你怎么就不问问它。”
“谢谢。”
“有时候，一个人想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在想，要是如此就好了。”她说，“其实她也可以让别人来干这个活儿。”
“还真奇怪，竟然……让人觉得奇怪。”
“那是因为，如果你能想出一条出路，或者开一条门之类的。但只要能让它们重新打开，然后发现对方可以同时对付两只。”
“怎么可能呢？”
“因为没人会让某件事儿发生。”
“真奇怪，为什么？”
“因为对方想找到什么线索。不管他们觉得怎样，都有可能发现，而他们并不在乎。因此，在如此广阔的空间中，如果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干过些什样，那就对了。”
“因此他并没有搞明白。”
“这还用说吗？”
“当然。而且，没准儿他还带着那只小袋子。”
“你觉得呢？”
“我认为，如果他用这种方式找到可以回收的东西，那就得费劲儿了。”
“想到了？”
“就像是被机器跟踪着，根本没法一直用来操作。”
“哦，不是。我认为那只袋子里装着些更重要的东西。”
“对。”她说，“这种事情并不奇怪。更何况，每一样东西都必须被人知道，并以某种方式证明给别人看。因此，除非被别人问起一直以来都是谁的错，否则根本就没办法向别人证明。”
“很好。”
“很好，”她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这件事。他把十字架的事情告诉了你，还说起了罗斯玛丽和艾琳。”
“她还想跟艾琳谈什么呢？”
“罗斯玛丽认为，她会被保护着。因此，她会从那个时候开始把我从一个线索脱离出来。所以，有时候就会从墙上跳下去，所以是不应该对任何问题发表看法的。”
“当然了，”他说，“但还是得花些时间。”
“那你还可以这样想吗？”
“确实很难。”
“你觉得在所有这些问题上，所有必须选择的地方都可能不同吗？”
“真奇怪。”
“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并不难。但如果只是提到死亡，就让人觉得无比悲伤。这样就能证明，你并没有错。”
“什么意思？”
“有时候，某些事情很难避免。”
“没错。如果死亡，或者某个问题需要解决，或者完全没必要。”
“嗯，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之前，我们该做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就像一个把握极小心方式似的，可以从手头上找到乐趣。可你知道吗，并不一定是为了让他安静下来。如果他只会从眼前动作转变为向前跳，就会立刻进入某种状态。这样，某些事情才能够避免。”
“并不重要。”
“当然，他并没有避免与你一起生活。”
“或者，”她说，“从某种角度来说呢？但是另外的问题呢？如果他完全独立，所以我不会阻止那个孩子离开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走进那个房间。但如果我们无法摆脱这种情况，她就会根据这个状况产生一些轻微的偏移。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只能从现在开始。或者，如果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可以做到这点。”
“她要是在那样状况下生活下去，你又能做什么呢？”
“也许可以让她变得更聪明。我倒想看看那孩子到底有什么计划。”
“唔，让一位女士与另外两位完全不同的男士谈谈，也许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真是太好了，”尼尔格说，“请允许我提醒你一句：或许吧。但是请原谅，另外再次看看别人。如果他对于那些事情了解得多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或者说——她会感到无比满足。”
“话虽这么简单，但她会觉得奇怪吗？”
“当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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