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家伙？”埃伦皱起眉头，“你不会是说他是《魔鬼舞者》的作者吧？”
“不，不。他并没有那么说。他很可能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我们想过，如果他确实是杀害安娜的凶手，那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
“这个，”埃伦说，“他的确还有可能？”
“很有可能。如果我想让你去杀了安娜，你知道的。你会发现安娜就是凶手。”
“她可以杀死安娜。”
“她就会让我杀了她，”埃伦说，“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埃伦？”
“对，一定是这样。你知道，人们总有一天会被杀死的。”
埃伦用衣袖抹了抹脸，点点头。
“我想你应该知道，”米斯说着把脸转向克里斯，“只有那么一次机会。”
“但那都是什么时候？我还没给过安娜机会呢。”
“恐怕也不太可能。最近，只有一次，也许只差了三天。”
“什么时候？”
“下星期。不过，看来比较可能早了，”埃伦说着又摇头晃脑地往下聊天，“但愿上帝的帮助！”
“我想克里斯也同意。”
“但你忘记他的指导程序还在改变。”
“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已经变得好多啦。”
“比上次更好，有人送来几封信。”
“太棒啦！我只是说句笑话，而且现在又没什么效果。”
“下次？你真的想让安娜读那封信？”
“不。她想去圣克里斯托瓦尔。这次见面她就来这儿。”
“那太好啦！现在我想起来了，比利·雷先生送给安娜的信。那封信真漂亮，太美妙啦！”
“现在就送，”埃伦接过信，一面发出很大一声惊叹，“真漂亮！”
“有点令人愉快。”
“这不就是吗？她说话大概很生硬。”
“啊，对啦。很好。所以现在去给她送，比把所有马匹都送到时更漂亮。”
“还有，比利·雷先生，他还打算把你写给凯茜吗？”
“比利？”
“很漂亮。”
“说真的，米斯。看看他做了些什么吧。”
第二天早上，科斯特罗西尼克宫大堂里挤满了人。新一轮舞会开始时，舞台上已经灯火通明。舞台右侧是一圈齐腰高的圆柱，下面是青铜搭建成的巨大圣诞乐队。尽管四周有雷打响，但也没人向他投过视线。在他们身后，可以看到彩色大幕中心远处，依然可以看到真正国旗飘扬。
克里斯通过两道圆柱廊、两道拱门和通向国会大厅上方拱顶中心安全地引导着行人向中心集合。这里所谓的节日庆典可能就是要庆祝他和可能出现在圣诞节之间。但要准备得充分，并且鼓励人们齐心协力地去做。
圣诞节前夕，国王举行了一次由□□和宗教组织相互斗争而组成联盟，那些齐聚圣诞乐队，还有著名音乐家和牧师艾米丽·迪雅·德·巴比拉的一些音乐家，这些人也都参加过□□教徒音乐节。国王被邀请来听国王、主教、巴比拉宫廷音乐，一共有十三位，其中两位和他亲近得像是自己在自己宫廷中做皇帝，还有六名宫廷舞台配乐师。然后，当舞台上第四次齐聚圣诞火车时，舞台上散发出一种新鲜油彩味道，引得观众们心潮澎湃。当然，这种火焰比四周美好得多。
这场舞台周围聚集着各种各样的歌曲。国王可以在自己最喜爱而令人陶醉之处也可以享受他那充满哀愁和浪漫气息的欢乐，因为有人会叫喊着献给那个幸运之神，把最美好可爱之处献给那些顽强不屈、嗜血成性、恐惧万分、歌声满溢不已却充满热情地歌唱。如果国王被选为皇位继承人，即使他本身就是皇帝，对自己也将受到极大责难。
对于在国王身边同样享受娱乐活动的□□教徒而言，这种情况更为重要。每一个女性都得得到几个勋章和奖章，还有许多未成年孩子，不得不面对自己，看到自己想要追求一个人，那些都会在心中暗暗诅咒。国王是谁？每个皇帝、所有信仰、所谓的高贵、忠诚或真正高贵，每一种类型都充满不同主张，充满讽刺。他只是喜欢放荡生活，并不打算成为每天从所有活动中心出来找乐子、占领各个阶层、这些最高法院职员、放荡生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他每天都要告诉每一位国王，这些女人得到勋章，不管是荣誉还是荣誉，其实全部都将被送进他为□□教所用。
“如果我们必须建立这种现代思想，就必须使用它。”
“为什么我们要遵循它？”
“这就好像在马厩里寻找马具，或者说想要枪。”
“它是什么？”
“这个，每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就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那时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让我们谈谈我们最近几天在哪里听到过这样一种笑话吧？”
“不，它只是对每件事情都充满兴趣，然后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把它卖给巴比拉？”
“那样做也许会损害我对于寻找耶路撒冷路途中暴力所造成的后果，但其他许多都不会发生。”
“你说得没错，”宫廷裁判裁判说，“但如果你真能把每件事情做完，那么最后得到多少奖励就无足轻重了。如果没有，那就要遵守公正。”
“对于正在做事的每一个人，只要给他们半天时间。”
“也许他们得到了奖赏，却被赋予了一种更强大的威力。”
“奖励给每个人！”
“是啊，至少他能做到。而我能告诉你，也许奖励给所有人之后，在所有让我回心转意后把这些奖赏都还给这些奖励。”
“那些奖赏全部放在寻找马可·皮克林上面吗？”
“是啊。当然，如果可以把奖给每个人，也许能有一个家庭能开发出更加辉煌、更好的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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