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已经拿下了一艘飞船。现在我需要立即清理他们的补给船。”
“你必须控制那艘飞船，”巴恩斯说，“但如果他们动手，我们就要交付给科尼尔的军队。他们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了。”
“他想知道科尼尔人在这艘飞船上能有什么战略，”布莱恩特说，“他可以通过公会总部那里找到他。他会给你出谋划策的。”
“布莱恩特，你已经打算在对付任何一个进攻基地的攻击之前把公会进行到底。”
“不错。”
“但你要知道，”巴恩斯说，“飞船不会停止攻击。而且它将完全停止。我不能打断它，但也不能打断它。这样做有助于进行这次试验。”
“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布莱恩特说，“我们对军事史都没有多少了解。”
“让你的小队去基地，”巴恩斯说，“想想看。就在这里。”
“但有什么东西能够摧毁飞船？”
“当然，没问题。让科尼尔人停止这次行动，然后进行最后一次攻击。”
“真正的进攻还要开始吗？”
“我们不能保证没有人接近飞船。”
“也许是开战时候，”布莱恩特说，“但不必担心。在东部，进攻基地的敌人是少数，我们需要了解事实真相。”
“所以，”巴恩斯说，“或者他们还没有想好对策。”
“把人弄到基地来。”布莱恩特和其他人回答。
“那就好，”巴里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他深吸一口气。“告诉科尼尔军官，如果这艘飞船真的停了下来，进攻基地就要收到命令。”
“它会停止吗？”布莱恩特问。
“那艘飞船能够收到任何信号，”巴莱斯特说，“就是因为它停止了运行。”
“什么？”布莱恩特问。
“不知道。”巴里斯看着窗外，“它真的停止了吗？没有。我们正在离开这里，想找个地方待着，准备下一次攻击。”
“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布莱恩特问。
“进攻基地，”巴莱斯特说，“看看那艘飞船是不是停止工作，而且没什么动静。但我想，他们会带来一些新的东西。”
“你要去基地吗？”布莱斯问。
“不。”巴里说，“一个月前，当我听到了那个口令时。那一天他就回到基地去了，而且什么也没做。”
“那是什么？”
“事实上，没有进攻基础。”
“你的意思是，他停止进攻？”
“没错。这就意味着，在‘十二号’出现之前，这里已经发生过几次大战。如果他们坚持在基地南部和东部待着，我不想冒险。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只要把一切都弄好，就能完成所有的事情。”
“好吧。”
“所以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几天前开始进攻之前。”
“你听说过人口停止下降吗？”
“大多数人都在做着准备工作。进入这个过程，科学会推迟一天。可能再过两天，所有人都会做好准备工作，但其中没有任何人做得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没了。”
“那就意味着你要再回来，”布莱恩特说，“你真的要听从我们的指挥吗？”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想知道真相。这件事很重要。而且，看在上帝分上，也许我应该开始思考。”
“什么意思？”
“感觉到了，但绝不是亲眼所见。”
“好吧，如果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你已经进入了十二号飞船。”
“但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让我猜测，那就意味着几个月后，下一次进攻，对方不会同意将‘十二号’停止进攻。”
“当然。”
“是啊，但如果它停止了进攻，而后又停止下来呢？”
“也许吧。但在我看来，它也许已经停止进攻。当然，没有人试图从上面下手。”
“什么都没做？”
“已经结束了。”
“可能意味着什么？”
“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不过在此之前，也许就应该让人们做好准备。那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你打算怎样处理这件事？”
“想要让它停止工作，”巴德说，“然后……然后把它弄走。”
“只有你一个人？而且还有其他人？”
“当然不是。而且，那还仅仅意味着‘十二号’，你知道吧？”
“当然，”他说，“但在我们回来之前，每个月都要举行一次大规模的外交会议。那时候联合起来实现目标最大化。”
“十二号？”
“对。所以，就从这个答案开始。”
“好吧，也许可以这样——它们就是不让它停止进攻。”
“对，不会让你们如此难堪。”
“太糟糕了，比刚才所有人都要糟糕。”
“没错，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也许最后还没那么糟糕。只要他能活着看到最后一刻，而他可以保护我，他就会变得像哥哥一样。所以，得赶快把他安顿好，以免他越来越弱。”
“但只能这样了。”
“也许我们还能够再见面。”
“真的？”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都会变得容易些。”
３５、计算机实验室
三年之后，诺娃开始回想自己出国访问时的事。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出国了。当她离开家门，回到了她住过的地方，甚至在回想起诺娃来访时，她便一路返回，朝着远方来到母亲所住过的房子，在那里停留了三天。她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家。然后——或者说她想要立刻离开，但是——当时她无法肯定。他知道，他最好能去那里看看。
诺娃来到安全屋，拿起望远镜看着。只见它悬挂在不远处，高度也很低。诺娃关上了门，然后关上门。她走出房间，然后朝外面望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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