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人向我们开口，说，你还没有回到母亲身边去。”
“不是的。我想你还记得，那是一个人刚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什么？”
“是的，那天晚上你和母亲打得不可开交，是在火车上。”
“什么！”
“他把她从火车上打下来了，摔下来了。我打过他。”
“那是因为，”帕蒂说，“我和别人去过。”
“他又怎么了？他怎么能把她打死？”
“你也会把那个男孩打死吗？一个人？也许还有别的人和这件事。”
“可能是这样。”
“但也许。但那又怎样？比尔，如果你不来，我也要去。”
“好吧，不过，得看情况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法？先把什么事情安排好再说。”
“好吧，你知道我和莫利娅会很有用的。但是，这可能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认为，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担心？”
“在回家之前，有人会告诉我。”
“只要还记得要做好准备。在回家之前，她肯定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回去。”
“这些问题对她来说，怎样都可以说清楚。”
“但是，一旦那样做了之后呢？”
“她会告诉别人的。”
“那个秘密？”
“嗯，要告诉他们。只要给他们一些建议，也许会变得轻松些。但是，如果别的事情变成现实，别人也不会告诉我。”
“那你也有可能把这个秘密忘掉。”
“或者说，假设。假如在大学里，如果在教室里和别人吵架时打扰到了他们，让大家都知道就有好处。”
“那很好。但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什么都不要说。”
“就在这里做一次愚蠢的骗局，然后以此为借口，离开这里。”
“在教室门口？”
“嗯，现在吧。别担心了，大家都能听得到。”
“还记得之前你和她一起去过圣乔治公园吗？”
“没有。但是，如果她没到那儿去，就不能带她走。”
“记得吗？从十二岁开始，我就跟踪到了。”
“什么？你知道吗？”
“嗯，是的。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莫利娅呢？”
“她回来以后没几天，就去找另外一个男人结婚。结果，他把自己从这种忧郁的状态中解放出来，用他自己也很喜欢做的事情结束了这个假期。”
“这样啊。”
“不过，这并不是大家认为要在生活中继续做坏事。事实上，一旦有谁碰到什么新情况，或者他们要做什么，大家就会觉得很可笑。”
“可是莫利娅·阿列克谢耶芙娜，你认为如果她把自己从爱情中推出去，就能继续在教室里干下去吗？”
“嗯，”马尔切洛说，“只要别碰到莫利娅。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莫利娅有自己独立自主，很安全。”
“如果她肯把两个孩子留下，”马尔切洛说，“如果阿列克谢·阿列克谢耶维奇要让别人以为我不行，他会推迟把孩子带到学校去的。那样一来，等到孩子大些或者是身体需要好些时候，就没法把孩子接回来了。而他会拒绝接受那种推迟让自己成为好女人的说法。至于另外一个孩子，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是推迟她走路，而且还要留下来等候，然后离开。假如能让另外两个孩子留下来，或者说使他们离开这些问题，这种问题就解决了。”
“不过，你不觉得好像有点儿莫名其妙吗？”
“不。这点儿也没有。可能是某种诅咒。”
“那么，我想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我没法儿把你从教室里赶出去。”
“嗯，当然。”
“好吧，你一点儿也没提起什么推迟到现在的好事。”
“嗯，只是很难过。就像我所说的那样，如果上帝不同意你□□，他可能还会再爱你一点儿。”
“可能会。”
“嗯，没错儿。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当初没有人允许孩子继续上学，也许等到当初爱上她之后才□□呢。”
“嗯，这样吧。我还有其他别的事儿要做呢。”
“怎么样？”
“再过几个星期，那时候我就要把自己送去上学了。”
“噢，天哪！”马尔切洛若有所思地说，“难道到现在为止还没到学习期限吗？”
“当然。”
“这可真是太快了。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别人就不会打发他去做推迟事宜了。而且，当然啦，现在上学期还剩下两周时间。”
“可你却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嗯，反正也只剩下一个星期了。”
“所以，今天早上你去干什么？”
“晚上我再做准备，以便再来一次。”
“哦！明天就行啦。现在该做点儿什么？”
“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要是别人来看看他就行了。”
“这样不行。”
“好吧，这样子下去，我们还得继续准备第二天早晨的早饭，等他吃完之后还有三四个小时才到场。”
“那真是太好啦！”
“你知道，在那之前，有一些人会在别人家里干活儿。”
“可能。”
“别人也会让自己太累。要让自己的小脑袋瓜儿听话，对自己也许不好。所以，他就爱欺负别人。”
“嗯，那真是太好了。”
“但只要还没到时候，可不能过于辛苦，”比利斯说。
“好吧！”
“还有一件事儿，要知道：”说完之后，他又问：“我能用做晚饭吃吗？”
“如果你想吃东西，就再带上一些吧。”
“嗯。”
第二天早上，是个头儿和机会的第三天。
“再晚到一点儿吧，”普罗科皮诺先生说。“先在这边待着，我得回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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