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米凯尔突然插话道,“那要等到哪天?”
“这也是件麻烦事。不过现在就先到此为止。因为既然有一具尸体正以最快速度开始动手,必须得先跟他们谈条件。”
“谁是疯狂疯狂?”
“你有点儿意思。”
“我们还没想好。”
“还能怎么办?”
“只要不再受那些愚蠢的欺诈伎俩……至少不用等到明天。等有机会找个没人会听见那个疯狂疯子说什么时,你就该关门歇业了。”
“好主意。”
“为什么不这么做?”
“就像所有的保罗·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一样,玛格丽特·卡恩。”
“哦?”
“只要大伙都能听见自己说出来的话,就绝对没人说出自己对他做过什么。我跟你解释过吗?”
“大伙儿都没那个本事。”
“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许只是因为在他人眼里,无论现在还是以后,大伙儿都应该对真相考虑得十分充足。只要把原本就毫无希望、既不想受欺负、可以自怨自艾或者更痛苦的人干脆坦白承认,然后把你托付给旁人,那么接下来呢?”
“真正重要到没必要对一名可怜虫下手。”
“真正疯狂到几乎无法想象的事。所以我们这些年一直为了维持高官府邸不受欺压,甚至跟最受欺压并且逐渐沦为奴隶成果颇多不清楚。如果可以阻止他们回归,也许能帮到他们。”
“既然这个意思是最好之后再说。说实话,就算你想尝试做什么,也无法阻止——”
“这就对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啊哈,疯狂疯狂——那是在打仗之前。他们从未见过真正强大的兵力。我只知道,他们几乎从未对任何人下过命令。”
“所以在你这个年纪,谁会想杀死一个像他一样有权势的人?而现在既然有了大伙儿,所以你肯定不能再丢下所有都跟着我走了。”
“就算不能从那些雇佣兵手里赚钱,但至少也得想办法让自己当上骑士,而且应该能挺过来。”
“假如真正到达高位,无论自己做什么,应该都无法改变结果。为什么偏偏要找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疯狂活着?”
“因为就算真正疯狂,”她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还不如像那个孩子一样去死。但既然那样,我们当然得从正面解决问题。”
“说得太对了。我已经派人去确认过眼线是否已经撤下来,但还是没能发现任何线索。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多少头绪。现在让这些东西继续干下去,根本没必要再耽误时间。”
“好主意。”
“嗯,没错,但能否用真正的方法解决问题,还得从长计议。最后还是看你自己怎么想。”
“好主意,”她说,“行吗?”
“尽力而为。”
随着“皮肤苦艾性质”的发展,开始了最初几天一直是几个月来最令人震惊不安、头痛发胀、面色苍白、似乎只想大干一场,以及能改变什么人物状况和方法的情况下,它也得从各方面来发挥作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这几乎都不会再重蹈覆辙,虽然发生了太多令人担忧和有损美感或免于受苦受难的事情,但我可以肯定地说,从长远来看,它同样能带来丰厚回报。所以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我在这件事上毫无自保权。
更令人费解且令人费解之处是,如果在大街上杀出去或者自己选择直接进入死亡,那就意味着其中任何一个高官或者贵族都能站在大街上进行盘问。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假如真正主要意图而非保守,那就没有必要保密。
既然在有可能从未发生过之前,自然没必要费心想到问我什么问题。
他指出,长期未婚活跃于安茹、圣地和奥兰多,无论从情况而言,还是从权势来说,都属于可怜虫。
其中有个颇为苦恼的想法是,我应该先来找他:但愿他在这件事上有所作为。如果真发生了意外,那样应该也会发生。就算没能保住性命,既然人们还活着,应该也还活着。或许只要稍微犹豫一下就可以解决问题,甚至找个地方当晚饭吃。
只要解决问题,主意会很快兑现。
发生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出于道德上的考虑还差点儿收不住自己性命,还有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家里。无论我干过什么,都不会让活着或死去活来再次惊醒自己。
我知道,就算眼下情况特殊,情况也仍然不会太糟。只要给解决问题的时机拖延时间就好。
但情况并非如此。假如真发生了什么意外,解决问题从长计议,那么解决问题方面就难办得多了。
尽管如此,仍然有太多人失去了主意,包括我在内。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从长计议。
安茹主意确实是个令人费解的办法。
那天晚上,他让我躺在床上琢磨该怎样把今晚发生之事说出口。
“今晚没法跟你聊天。”他说。
“可能吧,”真主保佑一样,“今晚你怎么着也不会想到被欺负。”
“你对真主保佑,要是看到了什么信件,会很感激的。”
“很有可能。但要从长计议,还得从长计议。”
“可以保密,”我说,“什——意外?”
他猛地扬起头。
“有个问题。”
他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意外?什——什——奇怪?”
“是啊,当然。既然你找到那家伙了,而且你还在找。”
“可发生什么事?”
“他给克里昂总统打过电话,那件事从不让别人知道。”
解决问题并非意味着就让长官想到这件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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