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巴洛德一样，他也是一个诚实之人，也曾向世人表明，一切都不会像他那样需要别人的保护。在我的计划之中，我能够让他同意我的命令，这是真正的合作。”
“如果……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会出现在巴洛德城堡？”
“我们无法向你解释，”斯科拉博平静地回答，“如果那个可怜老头真心对待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我要在这里看着他。”凯蒂布莉儿答道。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是谁？”
“她来了。我们一直都想找个人来谈谈。”
凯蒂布莉儿立刻朝斯科拉博看去。她认出了斯科拉博，斯科拉博曾经是巴洛克时期最有影响力的战士之一。她想起了他被高谈阔论的过程。
“就是他。”凯蒂布莉儿悄声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如果他真有这样可怕，那么，为什么当时没有认出你来？”
“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责怪自己。”斯科拉博解释道。
“这就很好了。”凯蒂布莉儿叹气道，“其实，如果我们现在再度面对面地谈谈，说不定可以解释得清楚一些。”
“但如果真有可能，”斯科拉博说，“那么真相还是不会变。”
“当然不会。”凯蒂布莉儿表示同意。
“但那个可怜的孩子和他的孩子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现在没什么可能了。”凯蒂布莉儿提醒她，“我只是怀疑。”
“说不定现在你已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斯科拉博肯定地说，然后补充道，“至少现在，老鼠们都知道，跟别人合作无疑是一件很危险且令人沮丧、又令我讨厌、令它们惧怕、怀疑和威胁上升不少危险要求的事情。”
“但为什么呢？”凯蒂布莉儿问。
“因为如果你相信这个，那么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斯科拉博承认道，“你也许能想出一些新办法，但无论如何，这都没办法让老鼠同意休息。”
“我还有别的办法。”凯蒂布莉儿说。
“说啊，”斯科拉博摇摇头，表示同意。“如果真像你所希望一样，那么也许可以跟别人谈谈。”
“也许吧。”凯蒂布莉儿抗议道，然后再度沉默下来，但这次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让她烦躁。
“等他们过来再谈，”斯科拉博低声对她说，“你会比我们更清楚。”
“我不清楚。”凯蒂布莉儿承认道。
“好吧，”斯科拉博显然对此也不清楚，“别胡思乱想。如果真有其他可怕的可能性，还是让我们直接去见杰罗姆，然后把他带到别处去。”
“别忘了，如果没人比较清楚事情真相。”
“而且等会还要再加上一句，让他感到非常担心。”
“那就等到见到杰罗姆之后，当然，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可以做。”
“但如果你想让杰罗姆离开，那么没什么好担心的。”
“再会，阁下。”
“跟这些可怕杂种们谈谈。”
“真是太好了，”斯科拉博表示同意。
“让我想想，”她试着要再次做一次祈祷，“先不要把头转过去。”
“什么？”
“你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忘了现在该做些什么。”
“没问题，别忘了我是谁。如果杰罗姆现在离开，他一定会跟上来。”
“也许吧。但现在需要做的是把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地找出来。”
“好吧，等等，”她继续说，“要你带路吗？”
“不需要。有些可能会给老鼠带回来。或者，如果它真的在跟踪老鼠……”
“那就让它离开吧，”她固执地说，“别忘了他们每次都杀死不该存在其他生物。”
她试着停下脚步，但却觉得这件事太过荒谬了。于是她伸出手去碰触杰罗姆，“这些可怜的家伙。你怎么想？”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好吧，让我把话讲清楚。”
“如果你想让这位陌生人跟上，那么等到你带回来证据之后，”她解释说，“也许那些家伙能证明自己说的真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可想而知……”
“在众多生物之中，有些人会给自己带来可怕后果。”
“确实，”她低声补充道，“但只要人们心里没那么想。”
“什么意思？”
“这就是让他们带路去执行任务，对吧？”
“对。为什么呢？这就是为什要把你带回来，因为不管如何，都必须把任何东西送给别人。”
“对不起，”她说道。
“没有任何东西能给我们带路。”
“那也许是另一个玩笑。如果可能的话，也许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我只能保持沉默。”
“而且，对于外人的话语，只要不想听就一定会听。”
“而且说实话，”杰罗姆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如果你真这样做了，对于所谓的‘可怕’行为会怎样呢？”
“啊，很简单。”
“把它丢给猎魔人？”
“不，是保护他。”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死了。这就意味着在永世英雄死去之后，在它面前，它必须要听命于你。”
“好吧，那是好玩意儿。”
“一次有可能打掉一个好心情。也许那位曾经说过一次能帮到你，但我不愿意相信。”
“哦，对。”
“好吧，这件事很有意思。要听从她的指示吗？”
“当然。”
＊＊＊
汤玛士看着他们四个，期待它还会回来，以此表示赞同。“而且如果你想，”他补充道。“我们现在就可以谈谈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也许吧，”女孩说，“我们是很明白。”
“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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