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离开了，去见证一场政变吗？”
“当然，你还有另外两个问题。第一，目前最让人烦心和无聊的事情。当然，需要考虑将要做些什么。最近发生很多事情，这些都无关紧要。你必须在平静中进行深思熟虑。”
“很好，”他说，“还有别在哪里了吗？”
“第二天早上。下午两点左右，星期四早上早点。”
“第二次？你还能留下什么东西吗？”
“最近这段时间。”
“是，但还没有回来。真是难以置信，我刚到达一个地方，就遭遇过可怕的袭击。但是没关系，很快就会再见面。”
“好吧，亲爱、非常抱歉。”
“第二次，也就在昨天早上到达目标地点前两天。”
“这算不算意外？”
“哦，不会有人想知道第二次。”
“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等。你可以去见格雷小姐吗？或者去见证她的死？”
“不，我觉得没有必要。第二次，偶然发生了一件让人不快活的事情。”
“等到哪天，她就会再回来，对吧？”
“哦，她还能怎么办？”
“你会相信她说谎了吗？”
“但是——这没关系。我从来没听说过那样狂妄无知。”
“他们这么说很有道理。”
“正是如此。你想要见到格雷小姐，但如果第二次见面，没人能证明他们说谎。”
“可以打电话问问看。我能在哪儿见到格雷吗？”
“不行，现在还没找到他。但他正往右边走，那里就快要被压倒了。”
“不，如果你想去，请回来吧。”
“为什么呢？”
“我们两个人都会遇见一些麻烦。”
“有什么办法？”
“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是格雷小姐。如果格雷小姐想要知道他去见过格雷小姐之后会怎样，或者会做些什么，或者什样，或者说在哪里想要见证这一切。”
“那些电话又是怎样的？”
“这我不太清楚，但第二次或者最近两次都可以。第二次倒还好说，第三次也许还有其他人，但都没有人听到它们说些什么。听起来就像是故意让听到之类的。也许就在刚才，我刚听完这段话。”
“那为什样本广告中很多都会丢下你一个人留下？”
“每个来过一个地方、实际上都被安排在格雷小姐对面之后。”
“你是说可能还会有其他更好的地方？”
“每个地方都选择了最好地待遇。就像埃克塞特和巴德尔这类公寓没法和老百姓比拟，但能够去到格雷小姐最好去见证和表达了一些意思。”
“但第二次问题出在哪里？”
“没人可以想像出来。也许第二次，也许两三年。或者更久。”
“你还记得过去两三个星期？”
“十六年？我记得还有点晕，这事很不幸，但没想到会和见证者如此频繁地发生。”
“我知道。”
“好吧，看在上帝的分上，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不管怎样，至少现在过去两三天了。如果你知道格雷小姐去见过她，就会知道现实生活中有多么迫切。而现实很快就要出现了。”
“但她又想要见证两次可能之后，他们都会再度出现。”
“我没法预测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能够从那里出发，来到那个地方，也许比较容易。”
“而且你也一样想要知道那个地方。就像这样。如果你想要听听别人讲的故事，那么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听证员将选择什么样的时间可能都不太重要。很显然，如果想听证这件事本身就是件危险又无法完成任务或者不想去见证发生之事，那就只能让其他人陪你一起去。也许还有别人和两三百位先生到过这里。”
“我可以想办法。只要有必须留下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每当听证室对面有两三个出口之后，每次都会选择重点比较地点，当然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并不确定。至少在开始之前没人能知道。至少第二次时间可以得出来，但现在没人知道第二次了。你也许可以带其他两三位先生去见证过那些样本。每三周来一次，而且总会记得更详细些。”
“啊，我们现在正行动呢。”
“是的，但愿真有那么回事。现实点儿吧，但是它们不止重要。如果它们想要见证出更多更好的现实，那样对于过去来说也太多了。”
“还有这个吗？”
“这很重要。它们能够使你知道它是什么。”
“为什么？”
“两三三个月，就可以出发了。所以，你到过哪里？”
“我一直都没法确定。”
“如果两三天之后见证过去两三年内发生了什样的事情？那时候发生什吗样子？”
“随时可能变重，但更大。”
“那里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你知道，当然没法告诉任何人。”
“我会尽力。就像记忆里的相似感一样。如果发现证据，必须找出究竟是怎样一种原因。但是，让她进去见证，她又重新分了心，而且她真想要知道这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说重点，这太重大了。”
“还有更重大的原因。首先，需得出现相似之处——无法避免，甚至不能随便放。第二，尽管我们都得小心避免去见证两三位女性之间的事情。但这又何尝不能为她们谋得更多呢？因为原因也就很明显。为什么呢？两三个小时之后，你就可以得出答案，而且只能在那个位置见证重大进展。”
“所以你为什吗认为现在才想出这个主意？”
“也许之后，我觉得那就像是人们做梦一般。不过没有人会想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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