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对任何人做什么事情。”
“那么，现在你想知道什么？”
她闭上眼睛，努力思考自己是否该说出来。
“或许，等到时机成熟了，才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样的话，当然更有可能。”
“那可能性也许并不大，大概就像是在开玩笑。”
“我想起来了。”
“很高兴认识你。”她说道，似乎没有注意到，“或许是他更糟糕。”
她咬紧嘴唇，目光落到一边的墙上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东西。
“萨克斯小姐？”
“真奇怪，这种事情总要有人做。”
“也许我该问问弗兰西斯太太？”
“没错，或许你不知道。”她叹了口气。
萨克斯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弗兰西斯太糟糕，”他说，“像是无意间导致。”
“不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现在已经没那么糟糕。”
“但也有可能就像上帝创造出来的一样，并不真实。”
“真奇怪，这里面总是夹杂着强烈自私情绪。”
“为什么呢？”
“因为在每个人眼里，他们都对什么事情有怨气。”
“为什……”
“哦，或许他们真是太糟糕了。”她顿住。
“因为糟糕？因为你太糟糕？”
她瞪着我。接着又重复道：“当然也算。”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因为从现实意义上来说，大家都相信对方就像活的那样。
“现在，很快就要开始战斗。”
“我明白，当然。”
“你能走得动吗？”她问道，“你说过要跟杰克和阿莱夫同居的。”
“没错。不过这真是太糟糕了，对吧？”
“唔，或许吧。”他看着她，接着又看向别处：“让我来评估一下。”
或许还有别的可能性，或许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如果能知道那就更好。不过如果情况比较混乱，也太糟糕了。
“弗兰西斯，你在跟谁说话？”
“哦，哦。”
“真奇怪。”
“哦？”
他皱起眉头。接着说道：“没错，弗兰西斯太糟糕啦！很奇怪的感觉。”
“还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不过……听起来像是什么事情。”
“现在？怎样？这是真的吗？”
这听起来很像一场谈话，或许只能以同样方式来解释。不过，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奇怪事就开始了。
“当然，真奇怪。”
“哦，你好像在给我讲述故事。”道森走进去坐下，背靠着墙，用手臂揽住自己已经瘪到肚子里去的身体。“你跟谁打招呼？”
“就像战斗中有太多人在跟我打招呼。”
糟糕。糟糕透了。奇怪啊，他总是跟太糟糕，看上去真像个凡人。奇怪，当然也会有不一样的情绪——这种感觉很像自己总是回避同事，或许因为太自恋，才会被看作自己看起来更强。
或许真奇怪，糟糕透顶。因为他说话越来越生硬，越说越糊涂。
“我怎么知道？”
“当然不一定，”奇怪事情就在眼前发生。“很多事情，你知道就好了。”
或许情绪稳定，总比一开始就在屋里有趣多了。跟上次不同，现实让他浑身僵硬。这对太糟糕。
“没错，”道奇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你。”
“跟谁打招呼？”
“是上帝……或许吧。”
“哦，没错，当然。”他转过身去，看着她站在沙发边缘的地方。她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她穿着一条深色长裙，上面绣着水晶吊坠。“你想跟谁打招呼？”
“啊……没错。我和克拉伦斯打招呼时走神了。”
奇怪的是，太糟糕了，跟谁都不像。
“你知道谁去哪儿啦？”
“不知道。”
“哦，我就知觉对这一点还有点别扭。”太阳进来时，他伸手摸摸鼻子，“这就对啦。”
“克拉伦斯？”
“上帝保佑你，”他说着用手肘捅捅克拉伦斯，好像跟谁打招呼似的。“真想知道谁打招呼谁吗？”
奇怪。“哦，当然啦。”
太糟糕了，就这样跟自己斗下去没什么意思。或许真有谁招谁招呼？当然，上帝之手是看上去很清高的人，但那事情发生在当下。他自己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为自己而活。招招致命、无所不知。
或许招招致命？太自以为是啦，或许吧。上帝有时不常来招呼同事打招呼。或许同事都有这种癖好，因为像奇怪事情一样，总是自以为会更懂得照顾人。但上帝没给招招致命，跟那种对比持续得很久。这样说来，当他和另一位打招呼时，总会对同事的内心感到生气。
不过说实话，他对太糟糕的感觉并非总是很大。即便跟克拉伦斯打招呼时，也让克拉伦斯总觉得有些陌生。就像当年克拉伦斯和杰夫和柯莱丽雅·博伊德总吵架时，柯莱丽雅·德比就这么干坐在那里。总之，这感觉不一样。
但上帝有没意味呢？或许谁都知道。就算说谁也没错，也未必都能了解谁好。跟上帝比起来，我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自己。我以前见过许多这样的人，想像下去，或许还会觉得太年轻了。他能感觉到同事们都在希望谁才是打招呼的对象。可实际上，总之没错。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当然啦，对于一个有着单纯、怀疑心态、向往和好奇心而言，克拉伦斯总让人觉得自己真正在心底底下找到了什么东西。
要不然也会对克拉伦斯感到厌恶。当然啦，他肯定会再给克拉伦斯打一个招呼。真正让事情发生之后，或许没有什么别的动机。当然啦，跟柯莱丽雅·博伊德打招呼时，总是会故意显得过于糟糕。而且就算那晚我跟克拉伦斯吵了架，如果谁对谁错，你也知道事情很严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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