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吻他,舌头在他嘴里乱捣,手指从腹肌摸下去,“讨厌......哥哥怎么又大了啊,我吃不下。”
陆启樾轻轻咬她舌尖,“少勾引我。”
姜倪孜缩了一下肩,“别掐。”
长裙吊带落到胸前,吻痕交错——又亲又吸的结果。
陆启樾摸到了女孩的大腿,“还没完?”
姜倪孜:“唔可以做,最后一天了。”
陆启樾听得耳根泛红,越吻越深。
吻得累了,他们抱在一起喘,细细地摸遍全身。
陆启樾:“做什么做,小朋友别一天就想这个。”
姜倪孜撇撇嘴,“想一下怎么啦。我那么美。只要长得好,男朋友还没高考。”
陆启樾笑得不行,亲她头发,“姜倪孜,你也没高考。”
姜倪孜转了转眼珠,更加贴紧陆启樾,轻扭一下腰,他沉甸甸地颤了一下;她呼出绵长的气息,舔他耳垂,吮吸着,指头摸到他喉结,指甲刮过去,呵一口气,“哥哥......”
陆启樾低下头颅,手指捏紧姜倪孜的腰。他完全没有自控力,想钻到她心里去,待着不出来。
玩儿够了,姜倪孜起身,眼神淡漠,打了个呵欠,“累了,我要去睡一会儿。”
你他妈。陆启樾呼吸急躁,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揪着姜倪孜的头发带进自己怀里,深吻喂进去,眼神暴戾,动作狠烈急切,“玩儿老子?”
姜倪孜起先还低低地笑,被钉在墙上又吻又揉,全身发软,搂着陆启樾迎合。
救命,陆启樾越来越棒了,好会亲。
-
杜康在巴厘岛玩了一圈儿回来了。
这小少爷被保护得太好,家境优渥,一路走走逛逛,各种刷卡,甚至买了一尊铜像,而且傻得冒泡,也不让店主邮寄,非要跟他走,实在搞不动了,让姜倪孜去港口接他。
姜倪孜看到了杜康发来的照片,他人不高,买的东西比心眼还多。
酒店就一辆小货车,还抛锚了。
姜倪孜怕这少爷在路边哭,拖着陆启樾出门,跟别墅管家借了一辆皮卡,轰隆隆地压过去。
港口边,杜康顶着一头韩式欧巴卷发,红上衣绿裤衩,脖子上挂了一副看起来就贵的耳机,看着陆启樾坐在驾驶座,不自觉咽了咽嗓子。
这才几天,他俩关系都这么好了?
姜倪孜这种个性,是跟继哥好好相处的人?她连自己亲爹都猛怼。
姜倪孜下车,抱着手臂,指挥杜康自己搬,“哥,你真是我的哥,就不知道弄个快递,自己搬什么呢,搬石头砸自己脚?”
杜康闷闷地往车上搬东西,不高兴了。他自打记事以来,知道自己不直,就以姜倪孜的男闺蜜自居,看到陆启樾跟在姜倪孜身边,有些吃醋。大美女自带冰山属性,能跟她交朋友,那是无上的荣光,不是哪个歪瓜裂枣都行的。虽然说陆启樾,得归到仙品那个等级,可是他的出现也让人不得劲儿。
杜康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盲目地把陆启樾当空气,只跟姜倪孜说话,“倪儿,来接接我怎么了。你别整天待在你房间,风景多好哇,乌布就不错。”
“哦,一般吧。”姜倪孜对乌布那地儿的认识,还停留在朱莉亚·罗伯茨演的那部电影《美食、祈祷和恋爱》,很老的片子了,讲一个被生活缠缚的成熟女性,跳脱原有生活轨迹,去拥抱自由和寻找自我的故事。
杜康学的是美术设计专业,标准小文青,讲这电影的各种细节,一边往车上扛东西,一边布拉布拉布拉,感慨地说在这里找到了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
“打住。”姜倪孜经期刚结束,很疲惫,一天能睡二十个小时,“为自己而活这种屁话,除非你没有父母,家财万贯,一点牵绊都没有,不然谁也做不到。你想过哪种人生,没用。要是你都能设计自己的人生了,那么命运是假的?以前信息不发达,被哄骗着喝喝鸡汤,现在还纯纯相信人定胜天,没有资源和背景,有点儿傻了,弟弟。”
杜康兴致勃勃,小卷发都比留学的时候多,被灌了一盆透心凉的冰水,“倪儿,我早上遇到你那两个兄弟了。”
姜倪孜站在路边,海浪卷舐堤坝,晃得人头晕,她捋过耳边的头发,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杜康:“姜朗,姜渐。”
姜倪孜:“嗯,他们还活着呢。”
那天在婚礼上碰了一面,他们一如既往地没说话。顶着同一个姓氏,比陌生人还陌生。姜倪孜遇强更强,她又不欠这俩怨种兄弟的钱,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
杜康:“......”
姜倪孜以前的嘴还没这么毒,现在一点不精神内耗,想骂什么骂什么,人瞧着比前些年更透亮,美貌提升了几个level,一般女孩出现这种情况,多半离不开爱情的滋养。
杜康:“倪儿啊,我那天没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姜倪孜淡淡地:“嗯。”
“我去,跟谁啊?”
杜康瞪圆了眼;看到了陆启樾下车来,他撑一把伞,白衬衣牛仔裤,跟姜倪孜倒是一个色系,杜康看帅哥又看直了眼。
姜倪孜:“陆启樾。”
她喜欢的那棵树下,只能站他。
杜康:“几个喜悦?噢,不是,我知道陆启樾过来了。”
姜倪孜不说话了,目光牵过去。
杜康把这几句连在一起听,吓得小身板儿连人带盒一共三斤半。我靠,还得是孜总,一谈恋爱,就禁忌得要命。
气象骤变,风暴将抵,码头不断有游艇靠泊。
岸边海浪堆砌,有船只归航。
姜倪孜睨过去。
冤家路窄。
姜朗和姜渐刚刚包船出了海回来。
姜倪孜也不催促杜康快点搬他的东西,戴着墨镜立在一旁,她不躲,同一个姓氏,谁丑谁尴尬。
陆启樾给姜倪孜打着伞,脸上挂了墨镜,又是一身□□气质。
杜康还沉浸在震惊中,哪里敢说话,赶紧搬东西,陆启樾攒了一脸的躁郁,肯来接人已经是破天荒了,婚礼那天杜康就见识过,陆启樾善于交际,但很难跟他深度交流,四平八稳,不好接近,这段位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同龄人。
姜渐上岸后,看到姜倪孜直接无视,只跟陆启樾打招呼。
姜倪孜转过脸去。
陆启樾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一个眼神都不给姜渐,伞偏了偏,给姜倪孜遮阴。
姜朗跟在姜渐身后,“陆哥,我加你微信怎么不通过呢,你帮我看看,我能不能也考飞行员啊,听说飞行员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我想......”
陆启樾懒得迂回,“够呛。”
“......”姜朗才十五岁,心气儿高,又问姜倪孜,觉得自己跟她说话已经是施舍了,“喂,你以后想干什么?”
好些日子不见,连“姐”都不喊。
姜倪孜正准备点一支烟,瞥一眼姜朗,散漫地笑,“我啊,给趣多多点巧克力豆,给苏打饼干扎眼儿,去乐高厂当拼搭体验员。”
陆启樾低头听着,双肩不停抖动。那是他们一起看的脱口秀里的梗,当时她就很向往,说很治愈。
姜朗不屑地“嘁”了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陆哥以后是机长,你跟他进一家门真丢脸。”
姜倪孜呼出一口烟,眯了眯眼,不动怒,姜家男人是不是都有谄媚和拉踩的毛病啊。
陆启樾看一眼姜倪孜,蛮认真地说:“谁说我要当机长。我从小就有一个志愿,给我国的原子.弹抛光打蜡。”
俩人一唱一和地逗小孩儿,都不正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倪孜原本有些中暑,在心里笑死了,呛了一口烟。
她男朋友还挺幽默。
也是,陆启樾一直从容,幽默,甚至放浪形骸。
只有被她弄的时候,他皱皱巴巴,每天都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多傻呀。
姜朗委屈巴巴,去找他哥姜渐。
姜渐比姜倪孜大一岁,早开过荤了,他从姜倪孜和陆启樾的肢体动作和身体倾斜程度判断,这俩人的关系,不简单。
姜渐护着姜朗,目光在姜倪孜和陆启樾之间扫视,笑得很下作,“姜倪孜,原来你那些同学说的都是真的。到处勾引男同学。什么抑郁症,都他妈装的吧。你真是又骚又作,现在还打自己后妈儿子的注意,网撒得挺广的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姜倪孜不是哑忍的人,眼神很暗,准备攻击的表情。
有人比她先动手了——
“扑通”。
水花四溅。
陆启樾反手把姜渐推进了海里。
虽然评论区没到三百,但感受到了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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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Chapter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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