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天桥上，姜晚支起她的小摊，熟练地挂上招牌："专业驱鬼，支持花呗。PS：特调处那位沈组长，打八折。"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个髻，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如果忽略她脚上那双印着"發"字的人字拖的话。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姜晚扯着嗓子吆喝，"龙虎山正统符咒，专治各种不服！去小三符、追踪符、考试必过符，买二送一啊！"
几个晨练的大妈被她的吆喝声吸引，围了过来。
"小姑娘，这'去小三符'真管用？"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妈狐疑地问。
姜晚拍着胸脯保证："阿姨您放心，这符是我特调的，保证三天内让小三自动消失！无效退款！"
大妈掏钱买了一张，姜晚笑眯眯地收下钞票，顺手从脚边的塑料袋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递过去。
"等等。"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龙虎山什么时候开始卖这种符了？"
姜晚浑身一僵，缓缓转身，正对上沈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修长挺拔，站在天桥上活像个走秀的模特，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沈、沈组长..."姜晚干笑两声，"这么巧啊？"
沈厌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她摊位上那些花花绿绿的符纸："'考试必过符'？'追债灵符'？姜晚，你知不知道伪造龙虎山符咒是什么罪名？"
姜晚眼珠一转，突然抓起一张符纸拍在沈厌胸口："这张'冰山融化符'送你了，不要钱！"
沈厌低头看着胸前的符纸，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个笑脸，还写着"沈厌专用"。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一把揪住姜晚的后衣领："跟我回特调处。"
"哎哎哎！我的摊儿！"姜晚挣扎着，还不忘回头对目瞪口呆的大妈们喊，"阿姨们明天再来啊！今天城管查得严！"
沈厌把她塞进车里，砰地关上车门："你知不知道天桥底下那些'符咒'都是骗人的？万一有人真拿去用，出了事怎么办？"
姜晚撇撇嘴："我卖的符虽然材料廉价，但都是真有效的好吗？"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你看这个'追踪符'，虽然是用圆珠笔画的，但效果——"
话音未落，符纸突然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飘向车窗外。沈厌顺着烟雾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正躲在电线杆后偷拍。
"看见没？"姜晚得意地挑眉，"自动识别偷拍狂！"
沈厌扶额："...以后要卖符，先在特调处备案。"
"那能报销成本吗？"姜晚眼睛一亮。
"不能。"
"切，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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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沈大组长为什么那么有钱这件事
特调处会议室，姜晚正对着电脑打瞌睡，突然被一阵骚动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她揉着眼睛问。
小林兴奋地指着窗外："快看！沈氏投资的人来送设备了！"
姜晚凑到窗边，只见楼下停着几辆印着"沈氏投资"logo的豪车，工作人员正小心翼翼地搬着各种高端设备。
"沈氏投资？"姜晚一脸茫然，"跟咱们特调处啥关系？"
老周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不知道？沈组长就是沈氏投资的太子爷啊！"
"什么？！"姜晚的尖叫声引来了整个办公室的注目。
就在这时，沈厌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高定西装，袖口的蓝宝石袖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散发着"我很贵"的气场。
"新到的量子探测仪，"沈厌指了指工作人员正在组装的那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设备，"可以探测到微弱的灵体波动。"
姜晚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台设备上的价签——后面跟着七个零。
"沈、沈组长..."她咽了咽口水，"您真是沈氏投资的...那个...？"
沈厌淡淡地"嗯"了一声，转头对那几个精英人士说："把上季度的财务报表放我桌上。"
其中一人恭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少爷，老爷问您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姜晚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少爷？！这什么古早偶像剧称呼？！
等那群人离开后，姜晚一个箭步冲到沈厌面前，双手合十："沈公子！沈少爷！您看我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能不能给涨点工资？"
沈厌挑眉："你上周报销的'千年桃木剑'还没解释清楚。"
姜晚立刻狗腿地拿起沈厌的茶杯："我这就去给您泡茶！龙井是吧？我记着呢！"
五分钟后，姜晚端着茶杯回来，发现金少阳正和沈厌讨论着什么。她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听到金少阳说："...所以沈氏投资其实是特调处最大的资金来源？"
沈厌点头："八十年前我祖父创立沈氏时，就与特调处达成了合作协议。"
姜晚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地上："八、八十年前？！沈组长，您祖父今年贵庚？"
沈厌接过茶杯，轻描淡写地说："一百零三岁。怎么了？"
姜晚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那您今年...？"
"二十八。"沈厌抿了口茶，"我父亲晚婚。"
姜晚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地问："那沈氏投资还缺人吗？我觉得我很有商业头脑！"
沈厌瞥了她一眼："你上周卖给我的'财运亨通符'，我贴办公室三天，亏了两千万。"
姜晚："......那是您心不诚！"
金少阳在一旁忍俊不禁："姜姑娘，你要是缺钱，龙虎山也有不少产业..."
"真的吗？"姜晚立刻转向金少阳，眼睛闪闪发光，"少阳哥！你们龙虎山还收弟子吗？你看我资质怎么样？"
沈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姜晚，你的报告写完了吗？"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姜晚一溜烟跑了，临走还不忘对金少阳眨眨眼，"少阳哥，回头聊啊！"
沈厌看着姜晚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笑得阳光灿烂的金少阳，面无表情地拿起电话："财务部吗？下个月开始，姜晚的报销单全部加倍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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