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不是巧安排,自受皆由自作来。
善恶理明难替代,影形业在怎分开。
突当后报惊无妄,细想前因信正该。
此事从来毫不爽,不须疑惑不须猜。
在村里上小学时,学校班级里的漂亮女孩子,总会受到很多男生的簇拥和恭维。
当时班花同学张梦,应该就是那样有优势的女生,像一个梦一样活在众多男同学的心底。
女生只要长得漂亮,就会受到很多男孩的喜欢,这是女生的一种优势,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们不仅喜欢自己美,还喜欢拥有,并享用外界的美。
人们看见漂亮的花,就想折回家;看见美丽漂亮的风景,就想永远停在那一刻,知道留不住,就要拍照留下来;看见漂亮的衣服就想买回家,就如男人看见漂亮美丽的女性,就想占为己有。
很庆幸现在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中华大地,那些欺男霸女的流氓才能被克制,古往今来多少悲剧故事,是因为争抢漂亮女人,可见美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在村里读小学,到了夏天有女生穿裙子。
当时民风淳朴,风气纯正,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有调皮捣蛋的男生,在学校便去掀女孩子的裙子,吓得女生花容失色,哇哇大叫的乱跑,留下一脸坏笑的男生。
因此很多女生都不敢穿裙子到学校,看来流氓不分年龄,各个年龄阶段都有流氓,看好自己的孩子。
到乡里读书时,我偶尔会听到各种八卦,什么某个男生喜欢某个女生,谁谁谁对谁有意思,我听后既觉得好奇,又觉得无聊好笑,一群小屁孩竟想大人的事。
我也只当闲闻趣事听听,毕竟和自己没关系。
一个晚自习,我下楼上厕所,撞见申军、申文,他俩把林柯堵在楼梯拐角处,非要送给人家一个笔记本。
当看见他俩厚颜无耻的围堵,林柯一脸的嫌弃厌烦,生气的把笔记本扔在地上,他俩还嬉皮笑脸,无赖的堵着问人家为啥不要,我心里暗骂:“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行径。”
但实际,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过去了,毕竟和自己没啥关系,自己那瘦弱胆小的样子,要管的话,只会自取其辱徒增笑耳罢了,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我的风格。
学校因为要翻盖新宿舍,大家晚上休息,就到二班大教室后面睡。
一天晚上,我和毛涛同学睡一张床板,毛涛个子比较高,长得黑壮,平时话也少,那晚不知啥原因,他换床睡,跑到我这张床板。
我性格随和软绵绵的,平时睡的比较早,也没拒绝他,因为我知道拒绝也没用,白费口舌。
我睡一觉醒来,感觉有些冷,便去拉被子盖,结果手一抓,感觉自己的被子是湿的,抓的手都湿了,黏糊糊的。
当时我心里就火了,生气的质问毛涛同学到:“你尿我被子上干啥,你他妈的要尿,去厕所啊,尿我被子上干啥,你踏马的……”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飘过,可身板瘦弱的限制,且胆小的我,连质问人家的语气都不硬气,曹尼玛我都没敢骂出口,憋在了心底狠狠地骂,而对方却和死猪一样的冷哼一声,并没有招理我。
我只有愤愤不平的生闷气,心想:“以后再也不让你睡我床了。”
生者闷气,我无语咬牙切齿的沉沉的睡去。
多年以后,我也长大,懂事了,才知道那晚毛涛同学他在干啥,再回想起当时每学期,自己把被子拿回家让母亲洗,被子上总有洗不掉的或黑或发黄的污渍,我就纳闷:“我平时吃饭也没洒床上,这被子上的脏东西那来的?”
当时我不明所以,很是纳闷,后来我才搞明白,是谁弄脏我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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