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顾笙并没有坚持多少年,他只待了一年就回来了,他回来之时,我看见他身旁有一个穿白衣女子,我觉得他的一身白白的挺丑的,父亲没有将我养的特别像深闺里的妇人但我也不喜欢白衣裳。
父亲当日出走之时,归来海难之日,都穿的白衣服,所以当我看到白衣服之时,不禁愣了一瞬,我也觉得面前的人,或许正是我逃离这里的最好时机。
我穿着的是民国最传统的服饰,自皇朝灭亡之后,所以我们的衣服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只是虽不如面前的女子穿的简洁,也算是很好了。
她也会对我趾高气扬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在宋家大院里,宋哥哥说了,他只会有我一个爱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笑着看着他,觉得他不自量力,就凭他的宋哥哥,就能在这如今吃人的世道,活下去,我看着它觉得稀奇觉得好笑,看着宋顾笙那宠溺的眼睛,我忽然就觉得解脱了。
宋顾笙好像是上害怕我伤害到她,站在我的前面,把我面前的女孩挡的什么都看不到,我看着他的样子,就像一个护犊心切的小鸡仔子,但如果我想要他面前的女孩死,他也是拦不住我的。
只是这几年装的苦情人设,不能崩,我看看着他眼波流转间,露出丝丝的苦闷,惹人心怜,那天刚好也是杏花微雨的天气,我觉得很好很好。
我在心里对父亲说:父亲你看啊,你的眼光也会出错,他说他爱我,如今只过了两年,便已另谋新欢,父亲眼光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却也在怀念父亲,如果这个时候父亲还在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如果父亲还在世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更好的生活。
这可惜生活没有给我那么多怀念的机会,宋顾笙他冷声对我说:“今日,我要跟你合离。”
他身后的女孩好像并没有说什么,我以为这已经够了,可他身后的女孩说:“不可以,宋哥哥你不是说要娶我吗?那你就休了她,而非是合离。”
我觉得好笑,宋顾笙这一年间怕是真的忘了,当初我来宋家之时,可并没有与他成婚,何来成亲一事,他要休弃我,简直是难如登天。
可是我还是流出了几滴眼泪对他说:“宋顾笙,你你对我这些年,就真的没有半分感情吗?两年的时间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让我在家等你,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吗?”
那个人我不觉得她好看,我只觉得她自卑可笑,男人本来就不是靠得住的东西,她竟然就只觉得他面前的宋哥哥,就是它的全部,我不知道宋顾笙有没有对那个女孩说过,她与他是一见钟情,可能你那个女孩也真的是糊涂了一世吧,我觉得她真的很糊涂。
男人是靠不住的,从我当时我还年幼之时,父亲就已经告诉过我了,若非是面前的人家教不好,否则我也不敢相信宋顾笙这样花花肠子的人,在外国没有沾染任何东西,就只爱了她一个人这么些时日吗?
而他面前的那个女孩,也仿佛是害怕宋顾笙再次被我抢走似的,就说了一句:“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宋哥哥家里生活了这么久你,还觉得不够吗?莫非你要是要把宋哥哥家产都败光了。”
她字字句句戳人心田,好似这是宋家是我要住下来的一样,我不理她他就说的更多,越起劲似乎,她觉得这样就扎进了我的心底,她确实是做到了,我觉得他面前的人真的很可悲。
“你明明知道你家产那么多,分出来给宋家一点,宋家的生意就能起来,你却不愿意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着宋哥哥,我却从未见你对他付出过什么,你莫非是觉得宋哥哥要在你这样的人身上浪费一生吗?你可真自私啊。”
本来我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只是他那句我自私,我真的觉得很无语,她莫非是忘了,在我父亲看到宋顾笙之前,宋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宋家只是平民出身,父亲本质就没有经商的头脑,这几年靠着我父亲的提拔才走上这个位置,如今父亲身死,我又没有再继续支持宋家的打算,所以宋家才这么急于求成将宋顾笙与我和亲,来稳固自家的地位。
且先不说宋顾笙的父母会不会同意宋顾笙将我休妻,但说我当时没有与他签订结婚这一条,就足以看出我并不爱他,我就觉得面前的女人傻的真的好可悲,他不会真的以为在一个人的地方住那么久,就是爱他吧,他真的以为宋顾笙那一句爱字,就是真的爱他。
于我而言宋顾笙就是一个吸血鬼,他与他的父母整个宋家都是靠着我父亲起来的,而今他又想拴住我来做他稳固,他们的家我断不会让他得逞,我断一定要让他们自动加付出代价,只是今时今日我手握重大家产,还不能让宋家倒台,宋家倒台,那我真的是一无傍身了。
为了自身的利益,我宁愿在宋家当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宋顾笙这些年也算是习惯了我如今的样子,他怕不是忘了当日父亲送我学武术之时,我能把他也打死,打个半死都是父亲替他求情,父亲他知道他管不下我的。
父亲对于我的习性算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我最害怕什么,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劝得住我,所以他当时说了我的软肋他说:“幺儿放下他吧,你莫要忘了为父当时怎么对你说的。”
我记得父亲的每一句话,他的谆谆教导使我能成长成如今的模样,他那次说的那句话,我至今铭记心头,他教我不卑不亢的道理,他也教我不妄杀一人的道理,但是宋顾笙他当时真的嘴欠,如今这世道,也不是如此等污言秽语能出来的。
宋顾笙他却不知羞将他摆到明面上来说,在宋家在我家的商铺上大展宏图,他豪言放肆没有丝毫的敬意,他对所有人都在说,我将来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但我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妻子,我要做的永远都是安染卿,那个在父亲手里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宋染卿,父亲永远才是我的父亲,他在哪,我在哪,父亲如今深藏大海,那大海便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的家里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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