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别弋此人,玩世不恭,性格乖戾,行事从不顾后果,却长着一张亲和无害的外貌,表象与内在反差感极强。这样的一个人,道德感淡薄,心绪诡变,应付起来自然是棘手且难搞。
而面对词忻,这个听他颇感兴趣的新鲜物件儿,他的一切习性,都像极了一只护食的恶犬。
全身上下,无论后颈,腰脊,还是双腕脚踝,都仿佛被标记所有物一般,时刻都遍布着凌乱而密集的印记,晃眼瞩目,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行事时不管不顾宛若疯狗,事后又小心安抚着涂药安抚,这般做派,让词忻由衷觉得,君别弋这人当真是疯癫到了极点。
而自己的这副躯体与皮囊,在当下,倒是可笑的颇受欢迎。
床内窗帘半拉,而床铺则摆放在昏暗那一面,词忻安分的趴在被褥之上,脸颊侧着埋入其中,一双清凌的眼眸微闭,呼吸轻缓起伏着,细细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直到冰凉却柔软的笔尖触上脊背肌肤,抓着枕尖的那只手不自主的收紧,词忻闭目,口中轻轻咬了下舌尖,算是猜着了对方今天准备了什么新游戏。
站在床边的男人白衣白裤的装扮,衬的闲散雅致,此时手持画笔微微俯身,若不看全景,的确是一副才貌风流,可惜在当下情景,所行之事却是衣冠禽兽,全然表露。
画笔一下下抚过,轻或重,划或点,冰凉而滑腻,每一笔,都宛若酷刑,难捱难耐。
轻喘声伴着压不住的闷哼,词忻将脸庞彻底埋进床被之上,黑发下的耳尖红的彻底,这般潮红颜色仿佛仍在蔓延,脖颈都沾上了一层粉意。
发丝粘黏在脸颊皮肤上,而汗气已经湿濡到了了脊背,君别弋伸手碰了碰掌下颤抖不已的身体,对着其后颈凑近轻轻吹了口气。
“乖哦,不然我们要洗掉重来呢。”
“呜嗯……”眼眸睁开,泪迹滑落,词忻抬手按在了脖颈上,指节修长漂亮,瓷白的底色覆着仿若晕染开来的胭红痕迹,精致而脆弱,君别弋望着,眼底欲色愈发翻涌。
目光流转,唇边挂上轻佻笑意,他对着那副未完成的作品,继续做着下一步的收尾工作。
他的确画技不俗,短短时间,画笔勾勒之下,攀沿覆着的荆棘藤蔓仿佛深扎于那片裸露的背脊之上,翡翠王蛇缠绕其上,深红的信子欲要触向那朵生长于荆棘尖端的灼艳花冠。
颜料干的缓慢,还需等上些时间,词忻愿意配合,君别弋却是坏心思肆起,折腾人的法子一个又一个。
画笔在指尖翻转,笔尖的另一端坠着颗玉珠,圆润剔透,此时画笔在手中晃动,玉珠则顺着脊骨缓缓下移……
腰身本就是敏感之处,何况他举止愈发过分。
于是受制于人的小猫忍不住伸爪挣扎,细弱的嗓音含带着抗议,却被恶劣的家伙捏住了后颈,按住了身子,轻易便压制住了所有反抗。
上章评论区看到有宝说想看这个剧情,嘿嘿,超有感觉,小小写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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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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