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怜乖巧地朝他点了点头。
陆甲嗫嚅着离开:他们好像认识?
他一步三回头,生怕慕怜对籍煜粗口,毕竟他们都是新人,可不能暴脾气的对待免费看病的医生。
直到确认慕怜与籍煜的脸色都很正常,他方放下心退出门去。
“簌——”慕怜见陆甲出了门,闪身到籍煜的面前,吓得籍煜身子后仰,踉跄的将腰抵在桌沿上,只见慕怜的目光像狗狗打架般猩红,“不是说了别告诉他?”
“我是医者,只说实话。”
籍煜一点都不怕慕怜,虽说两人是主仆,但是也有过命的交情,平日里说话都是夹枪带棒,不留情面。
“整个魔门,就属你鬼话最多了!”
慕怜指着籍煜的鼻孔,最后作罢的收回手,他本来寻籍煜给他看病,就是觉得籍煜最信得过,不会将他的病情泄出去。
可是——
他上来就将自己经脉受损的事说了?
这不是瞎扯淡吗?
“你明知道……”
“我知晓你无非是怕他担心你。”还没等慕怜说下半句,籍煜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可是你这么做,只能当舔狗的。”
“什么是舔狗?”
“你很快就要是了。”
给人安排职位,还让人暗中照顾他,更不惜为了他去跳崖。
还不让人知道他做了那么多事,这不是愚蠢吗?
籍煜瞪着慕怜,“我从未见你对谁动过真情,就那么喜欢他?”
魔门里没有善辈,更别说能干掉亲生父亲,将叔伯兄弟赶出酆都罗山,自己当上魔尊的花辞镜了!
在这里生存,拼的就是心狠。
可是那日在玲珑崖上,眼见陆甲坠入深渊,这个新任魔尊不管不顾的就冲了上去,跟着对方一起跳入了悬崖。
不惜为了救出困在梦境里的陆甲,他居然自毁修为与晏明绯的丹元相斗。
最后,弄得他遍体鳞伤。
他在群狼环伺的魔门,身旁不知被安插了多少眼线?他受伤的消息一旦走漏,暗中肯定有人会立马赶至魔门取他性命。
他全然没有为自己想过后路?
籍煜也不懂,这般蠢的人怎么能当上魔尊?他拼了命要得到的位置,难道要因为一个男人拱手让人。
可笑的是,最恨他的就是苏玉衡,眼下还偏偏让他知晓了他的弱点。
“值得吗?”
“你不懂。他许是这世上不会因为任何,而义无反顾对我好的人。”
这份好,他没有在别人身上得到过。就连籍煜,他们的兄弟情也只是建立在彼此有用上。他们在最难的时候肩抵肩一起抗敌,相信过彼此,也相信命运不公、便将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籍煜要报仇——
慕怜便帮他报。
同样的,籍煜也在暗中助慕怜夺位。
他们是利益一致的盟友,可是温暖这词,说不上,两个男人的感情太多时候都是冰冷和直接的。
只有陆甲,让他觉得温暖。
“籍煜,我在晏无垢的梦里窥见了,他是与我有着三世情缘的男人。”
“男人?”
籍煜自主的后退一步,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过命的兄弟是断袖,刚刚还准备了词反驳慕怜,说陆甲能给的他也能给。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给不了给不了!
——你们总部玩的真花啊!
“我也没有想过,我们三都喜欢男人……”
“不不不,我可没有。”
“我说的是我、晏明绯,还有陆师兄。”
慕怜低着头,眼神里满是灼热,声音却又显出喑哑:“只是前两世,他在我身旁好像并不开心,这回,我要在他没有爱上晏明绯前,在我身旁寸步不离。”
陆甲的心里只能有他。
籍煜瞥了一眼慕怜,眼里满是“不理解,但尊重”的神色,慕怜还以为籍煜是在担心自己接受不了“断袖”?
“放心,在我看见我们的前世时,我便花了时间,让我接受——”
也是想通了,喜欢人,没有道理。
他便将陆甲弄进了酆都罗山。
籍煜还有点懵,他忙收拾药箱准备离开,可不想听慕怜的其他话,生怕这“恋爱脑的断袖病”会传染。
他信仰医学,但是自己就是鬼……他怕慕怜跟自己相处那么多年,偶然间有生出过扒拉他大裤衩的想法?
“你别说了——”
“太可怕了。”
籍煜打开门就往外走。
陆甲僵在原地,刚刚籍煜是夹着屁股走的,他满脸诧异,又看了一眼身后虚弱伏在榻上的慕怜,“他怎么了?”
慕怜眼皮子沉重,“师兄,好困!”
·
“你们可听说了?”
“是的呢,没想到居然是他?”
“倒也不意外,早就有消息传出……新魔后原是青云峰的弟子。”
洞窟外头有一群魔卒耳语着。
他们声音洪亮,陆甲就算是坐在位置上喝豆浆吃油条,也能听见,他竖起自己的耳朵偷听着。
——到底是谁啊?居然下海了?
陆甲在心里嘀咕着,又是什么正道弟子与魔门弟子相爱,又遭世道阻止的狗血剧情?
慕怜蹙着眉头:说的什么玩意儿?
此时有人看向前方,那粉墨登场的人物一到食堂,便有人殷勤的上前伺候着,又是替他端盘,又是替他扇扇子。
也不怕十二月的风把他吹冻着!
陆甲摇头懒得再看。
只见那群人却冲他走过来,“昨日便是你们二人,惹副执事不悦?”
【特发声明一则】
最近脑子记忆力不是很好,要是前面有那些内容没有理清,还没有写的?
大家可以评论区告诉我,我会在后面的剧情提到的——
有一些没有写,是本身后面已经在安排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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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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