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银色的月光如瀑布般洒向大地,为万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在这样的月色下,墨思穆正端坐在案桌前,他那深邃的目光在暮淮和清咒的身上来回扫视,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缓缓开口:“墨家的事你管理的不错啊。”
暮淮扬了扬眉,嘴角上扬,显露出一丝得意:“那肯定的,但还有些是清咒做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谦虚,但更多的还是自信。
清咒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小忙而已。”他那温文尔雅的表情下,背后有的事他做得不错。
事实上,墨家大部分事务,很多时候就是由清咒默默承担,而暮淮则更多时候沉浸在他的玩乐世界中,偶尔才会参与管理。
然而,墨思穆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他的声音变得冰冷:“那你们为什么打架而不去学书?”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在场的气氛瞬间凝固。
暮淮低下了头,声音低沉:“我不想学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满。
清咒则是沉默不语,他知道,此刻的争执,不会有任何结果。
墨思穆长叹一口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缓缓说道:“暮淮,从今日起你便姓墨单字淮。”
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让暮淮一愣,疑惑地抬起头:“为何?”
墨思穆解释道:“你虽姓暮,但暮家早已人去楼空,但也有流着墨氏的血,你八分像你娘。换姓是让你移坐而不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意,暮淮虽然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服从。
“你们先回去吧,把该抄的都抄了。”墨思穆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他挥手示意两人离开。
暮淮应了一声,转身离去,清咒则是轻声叮嘱:“那您早些休息。”
暮淮鄙夷的看着他想“明眼包”
墨思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体的不适感愈发强烈。他指着手中的册子,却感觉浑身疼痛难忍。他挠着脖子,越挠越红,最后甚至挠出血了,却依旧无法缓解身上的痛苦。最终,他将册子重重地扔在桌子上,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窗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打破了宁静。墨思穆闭上了眼,轻声说道:“还不进来,要在外面一夜吗?”
时迁默的身影从窗外轻轻跃入,脸颊染上了红晕:“没……没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
墨思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来了,这才两个时辰啊,想我了?”
时迁默微低下了头,轻声应着:“嗯。”他的动作和语气中,满是对墨思穆的依恋。
墨思穆笑了,他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好了好了别呆在那了,你说你怎么每天都闲情雅谈的,你不陪你叔父啊?”
时迁默走了过去,看了看案桌上的册子:“他有婶婶陪着,没人陪我。”
墨思穆握紧了拳头,呼吸有些急促:“那我陪你,走去‘忘尘忧’看看。”
他的声音中带着懒散。时迁默点了点头,两人一同离开了书房。
那片花海,被称为‘忘尘忧’,每年四季都会绽放着不同的花朵,地属外围,较为荒凉,鲜有人至。但墨思穆和时迁默却因为爱玩,无意中发现了这片秘境。墨思穆第一次来到这里,被眼前的美景震撼,而时迁默则是淡然处之,仿佛早已习惯这份美丽。
墨思穆来到花海处,四周是绚烂的花海,映衬着旁边的瀑布和树木,美得令人心醉。“这里一年四季都在开花,你说你以前怎么找到的?”他好奇地询问时迁默。而月光照的他皮肤白皙而明媚。
时迁默淡淡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十几年前的事了。”
他的回答中带着一丝遥远,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算了算日子,我也有**年没来了。”
墨思穆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锁,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我也带了**年了,果真平安"
时迁默闻言,轻轻点头:“平安锁,保平安,喜康安乐,明世永生。”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平安锁的珍视。
墨思穆看向时迁默:“那我给你的玉佩好看吗?”
时迁默轻声应着:“嗯。”
两人就坐在花海中,畅聊着,明月照亮着他们,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
而在墨家,暮淮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着清咒的举动,不禁问出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帮我说话?”
清咒淡淡地回应:“非是帮你。”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冷淡。
暮淮白了他一眼:“冷清,哎,你食指的戒指谁给你的?”
清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心上人。”
暮淮又问:“哦,那他人呢?”
清咒回答:“不见了,但现在找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几日后的辰时,阳光直照大殿首座。在纳兰星殿内,众人正在讨论着墨思穆的生死之谜。
纳兰序秋沉声道:“生而非死冥,墨思穆也不知是真死假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石季家宗主季明东则是一脸冷笑:“活的确要见人,可他修行邪道如今也不曾见。何不直攻墨家,引得他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
墨淮冷声回应:“季宗主何必如此,此话说来是想引灭。”他的眼神中带着警告。
季明东大笑:“哈哈哈,你何来的引灭,这墨氏是你舅舅抬起来的,如今传与你,而你姓暮,不如早传而下。”他的声音中带着嘲讽。
墨淮冷笑:“季宗主怕是误会了,我姓墨为淮。”
季明东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一乳臭未干的人能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挑衅,仿佛在嘲笑墨淮的年轻和不成熟。
墨淮毫不退缩,他直视着季明东,眼神坚定,“季宗主想怎样,要不打一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傲气,丝毫没有被季明东的挑衅所动摇。
清咒站在墨淮身后,轻轻推了推他,低声提醒,“墨淮,不要动粗。”他的话语中带着担忧,生怕墨淮一时冲动,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墨淮低声回道,“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显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季明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否这样,我们打个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显然早就想好了对策。
大殿上的人们,此刻都屏息凝神,静待这赌局的内容。他们知道,季明东的赌局,往往都以人作为赌注。
墨淮挑眉,“赌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显然对季明东的提议感兴趣。
季明东得意地笑道,“我这有十人与墨宗主打,如若打成那我季家奉献两人,如若打败那把你旁边的随卫给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算计,内心却在暗自盘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修为能有多强?那随卫行事大可明好,能为我所用便更好了。”
墨淮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不拿别人做赌注,不如这样,如若我败那我便当牛做马,为你效劳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豪气,显然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季明东闻言大喜,“那可太好了,墨宗主请。”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纳兰序秋在一旁淡淡开口,“那便诸位一起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这场赌局充满了兴趣。
墨淮点头,“请。”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战台下,众位宗主纷纷坐下,他们的眼中带着期待,等待着这场赌局的开始。
阳光照在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也照得墨淮的面容更加立体。他手持长剑,站在台上,“来吧。”
季明东向前抬了抬手,他的身后,一人迅速冲上台,剑光闪烁,直指墨淮。
那人剑尖直刺过来,墨淮不慌不忙,拿剑挡住,随后猛地一弹,将那人弹开,紧接着长剑如电,直刺对方要害。动作迅猛,不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
近身后,墨淮动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掰,随后一脚踢出,那人便被踢下了台。
墨淮挑衅地看着季明东,“还有九人,九个一起上吧,别太麻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狂妄,但更多的是对实力的自信。
季明东一时气结,“都上!”他的话语中带着怒气,身后九人闻言,一齐冲上台,合力刺向墨淮。
墨淮暗想,“内力很强。”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强大力量,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墨淮抓住一人,猛地一甩,将那人甩向另一人,成功将两人甩了下去。随后,他出剑如风,直冲前面的人刺去,旁边几人见状,纷纷出手,向墨淮打来。
墨淮身子一低,用剑气将所有人震退,他们纷纷摔下台去。
墨淮轻蔑地扫视了一圈,“就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屑,显然对季明东的手下并不放在眼里。
季明东气得脸色铁青,“你……”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墨淮跳下台,“给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傲气,显然对这场赌局的胜利胸有成竹。
季明东咬牙切齿,“来人把人带上来。他们虽然武力不行,但什么都能干”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
两个衣衫破烂的人被带了上来,他们面色暗黄,明显营养不良。
墨淮抓住一人的手腕,“好,可以,人我收了,带下去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显然对这两人充满了同情。
纳兰序秋在一旁淡淡开口,“那便如此吧,过些日秋猎各位便请来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这场赌局的结果十分满意。
众位宗主行礼合声,“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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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再者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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