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我还记得鸣人说回来找我,但他好像一直有事,一直很忙。偶尔,宁次执行任务回村后会和我说几句近况。
反正,不容乐观,团藏死了,被佐助杀的,不过佐助的几个同伴都被抓住了,“重吾,鬼灯水月,还有一个叫做漩涡香···什么的”,宁次端着滚烫的茶水,一边吹气一边讲到。
“香磷”,看着他迟迟想不起,我忍不住补充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放下了茶杯,疑惑地看着我。
“···听人说的”
“嗯?这可是村子的机密”,他的白眼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
我在他的眼神下无所遁形,低着头嗫嚅道,“也算不上什么机密吧,那么多人都知道”。
继续说道,晓组织向五影宣战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五影决定组建忍界联军,日向一族也要全军出动了。
这次宁次前来就是为了和父亲商议此事,自从担任上忍后不久,宁次就接任了分家的家主。
临到傍晚,父亲才从火影大楼匆匆赶回,村子里各个家族的族长,还有精英上忍,都参加了此次作战会。
族里成年的忍者必须上战场,这是父亲和五代目商议后的结果。父亲和宁次都松了一口气,五代目是个口硬心软的女性,过分仁慈了,这是父亲对她的评价,不过不管怎么说,族里至少留下了年轻一辈,火苗还在,就会生生不息。
“花火就留在家中,雏田,我和五代目说过了,你也留在家中”,父亲停顿下来,看着我,然后又对着花火说道:“花火,照顾好雏田,还有吟雀”。
三天之后,村子里的忍者,就整装完毕出发了。
从前总觉得过分拥挤的街道一下就变得空荡荡的了,我心里,总是不安,烦躁得紧,在家里如坐针毡,便出门到处走走,除了运输忍具和物资的马车来来往往,村子里真的没什么人了。
“姐姐”,花火抱着孩子,在我身后也跟得紧,我刚出门一会儿,她便急匆匆地赶来了,生怕把我弄丢。
心中烦躁更甚,一股没由来的恐惧让我的不安到达了极点,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我本该记得的,明明很重要的,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头开始分裂一般地疼,我抱住脑袋,恨不得敲它几下,把它敲个明白。
手腕被花火握住了,“姐姐,回去吧,你累了”。
迷迷糊糊地,我也觉得我有些累了,便被她牵着回去了,后来我才知道,不过是花火的幻术罢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我对幻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稀里糊涂地喝了碗药,我坐在地板上,那个孩子到处爬来爬去,他现在不怕我了,却还是喜欢扯我的头发。
我拿着苦无把头发削下来给他玩,深紫色的发丝散落一地,他扯住的一把头发都在他手中散开了。
“哇···哇哇···哇····”,是哭声,他小脸一皱,开始大哭,我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哭了。
花火匆匆赶来抱起孩子,有时我竟觉得她才应当是我的姐姐,她比我看上去要可靠许多。
在快要睡去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我出门本来是想去探望一下水月的,我给忘了。
隔天我去了木叶的监狱,对着看守说要探望鬼灯水月,他们说这是重犯,不能探望,我便回来了,只是在村子里买了些团子包起来让看守送进去。
过了几日,我竟在院子里看见了水月,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橘色头发的大块头。
“这是你家吗?”,水月好奇地到处张望。
“你怎么出来了”,我惊讶地问道。
“区区木叶,哪里关得住本大爷”,他自豪地叉着腰,仰起头嘚瑟,嘚瑟完毕,他朝我伸出了手,“雏田,一起走吗?”
“这次,总可以一起走了吧”,他咧着嘴,露出鲨鱼一般尖尖的牙齿。
花火发现了院子里的不速之客,正要动手就被我制止了,“你打不过他”,这样说似乎也不太好,我赶忙补了一句,“他是我的朋友”。
看着那只伸出的手,其实我是有些心动的,但想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到家了,不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呢,你先走吧”。
“真的吗?”,水月的脸垮了下来。
“有空可以来找我玩,我就在这里”,我也伸出了手,两只同样惨白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快点,水月”,那个大块头警惕地提醒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再见”。
“再见”。
之后的几天就像燥热的夏天涌起的热气一般窒息而平常,直到一阵白光笼罩了整个村子,我先是看着花火被一条树枝裹紧一个白色的蛹里,然后接住快要掉到地上的孩子,刚抱紧,我也被裹起来了,这时,我终于想起来了,无限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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