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的月读世界(二)
上班第二天,天气阴,口味咸,我是说便当有点咸,直到中午,我都无所事事,手里的人体解剖课本翻了一遍又一遍,页边都要搓起了毛。
这是大蛇丸老师的全新著作,他和纲手大人前些日子一拍即合,决心在村子设立高等学校,培养医学人才和科学人才,房子,经费都已经下来了,现在还剩下三件大事要解决:老师,学生,还有教材。
听说最近在招生了,不知道招得怎么样了,教材都是大蛇丸老师亲自赶工出来的,为了防止纰漏,还要让我们这些弟子挨个过一遍。
据说当老师还可以另拿一份津贴,说实话,我有点心动,特别是在工作不怎么忙的情况下。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被来人带起的风吹响了,“哟,是你呀”。
来人是我们昨天谈话的第一个主人公,旗木卡卡西,他扬了扬手里的挂号单,“我找日向医生”,还往房间里张望了一番。
“我就是日向医生”,被人如此看不起让我有些气急败坏。
“哦”,被面罩遮住的脸看不出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逗我,还是真的这么认为,但想着身为医生的职责,还是让他到对面的椅子上坐着。
“什么症状?”,我拿着病历本,一本正经地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取下护额,露出写轮眼,“老问题了,眼睛”。
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全都懂了,怪不得纲手大人和静音大人都是如果是我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这分明就是我在研究院时干的活,一模一样,一点没变。
“好了,躺着吧”,我放下病历本,装模做样地披上白大褂,把椅子挪到手术台那里,将手掌放在了他的眼睛上,催动着查克拉从手掌的穴位里出来,渗进他的眼睛,开始治疗。
这事我简直驾轻就熟,一边治疗还有空东想西想。根据宇智波斑披露的信息,写轮眼有三种形态:勾玉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大蛇丸老师一直想要研究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但是村子里除了斑就只有万花筒写轮眼了,可能时出于好心,他提出要解决万花写轮眼过度使用会导致失明的缺陷,经费申请了不少,村子里仅有的几个万花筒写轮眼也都被打包给他当了实验耗材。
那眼睛不让他切也不让他割,研究迟迟没有进展,大蛇丸老师不耐烦了,秉持着不浪费一点资源的原则,就让我来给他们治疗,大蛇丸老师研究过我的查克拉,他如此评价我的查克拉,“拥有日向一族的超强细胞亲和力,在没有攻击性的情况下可以促进细胞恢复,但是并不能促进细胞增殖,总结,鸡肋。”不过,对于这个评价我并不认可,总所周知,细胞的分裂次数是有限的,但细胞是可以无限次恢复了,只是,对我查克拉的消耗,确实太大了,一般来说,并不划算。
“怎么不在大蛇丸那里了?”,那个男人张着另一只死鱼眼,如往常一般无精打采地同我闲聊,一下将我从思绪中唤醒。
“不知道”。
“他不要你了”,他用平淡的语气说着问句,仿佛十分笃定似的,“说是康复科来了个新医生可以解决写轮眼的后遗症,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厉害人物”。
“有什么厉害人物的话,那你就去另请高明吧!”,我真的气得要死,恨不得把他的嘴撕烂。
“别生气嘛,就这样躺着未免也太无聊了”,面罩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恶劣。
我用另一只手从被他压在身下的包里抽出自来也大人的著作《亲热天堂》,砸到了他的另一边脸上,“看你的色/情/杂志去吧”。
查克拉要渗进眼球了,我打开白眼,认真地观察着眼球里的每一条血管,每一路经脉,以及,每一个细胞,是的,白眼用到了极致,甚至能看见里面的细胞核。
我持续不断地将查克拉均匀地分散到每一个细胞中,蕴养着枯萎的细胞,直至它重新丰润起来。
治疗结束,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查克拉更是一点不剩。
“小朋友,还得多修炼呀,这查克拉量”,卡卡西从手术台上坐起,一边起身一边摇头。
“不过,技术倒是一直没退步,我感觉,我又可以用一次神威了”,他站起来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别用,求你别用了,用了活该眼瞎”,我没劲地靠在椅子上,只能用嘴输出,我发誓,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矛盾,只是很久之前和大蛇丸老师说过他虚被他听见了,可是这明明就是事实,我只是实事求是地说,可那之后他就一直针对我。
“谢谢了,雏田医生”,就在门口,手刚放到把手上,他居然转过头向我道谢。
门外有人,我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哟,止水,好久不见”。
“卡卡西前辈,好久不见”。
“我先走了”,卡卡西瞬间消失在门口,我就知道,他走门口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着刚刚骂卡卡西的脏话可能被止水听见了,我有些心虚,我平时一向有礼貌,除了特别生气的时候。
“看来我来晚了”,止水朝着我走来,垂下的手里还夹着挂号单。
“嗯,明天再来吧”,我有气无力地说着,“今天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好的,没事”,他一边说着,一行血泪边从他的眼里流出来,“明天我要出任务,之后再来”。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止水是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宇智波,脸上的血不过用手帕擦了擦便不再管了,“你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
“啊啊啊!!!那也比你好”,我的内心在狂叫,表现出来却是冷淡的样子,“等我一会儿吧”,然后从兜里拿出了大蛇丸牌特制兵粮丸塞进了嘴里,“我的查克拉恢复大约需要一个小时”。
“好的”,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看着十分乖巧的样子,我却知道他和这模样十分不相符,简直和卡卡西一样恶劣,不,甚至更为恶劣,从来不遵医嘱,自以为是,自作自受,就算要死了也要爬去做任务。
眼瞎,都活该眼瞎,有写轮眼的都活该眼瞎,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父亲说的,如今我也深以为然。
我闭上眼休息,再睁开已经是晚上了,帮他治疗好已经是深夜了。
“细胞的张力很差,许多都已经老化了,修复起来很困难”,我叮嘱道,“适量使用写轮眼,不要再耗费细胞的潜力了,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了,就像老化的皮筋,就算接上了,一扯又坏了,接上去也不能用了,一扯又坏了,懂吗?”
我的语气并不十分好,止水却是乖乖点头,“记住了”。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同样的问题过了几个小时又被问了一遍。
他将我打横抱起来,是公主抱的姿势,说实话,我的心砰砰乱跳,如果他不是长得那么老成,如果他不是比我大了8岁的话,我指定已经心动了。
瞬身止水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几息之间,他便抱着我到了家门口,“谢谢你,雏田医生”,他也学着之前卡卡西那样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手从背后伸出来,是一大束玫瑰花。
救命,我的心,真的开始砰砰直跳了,妈妈,我真的心动了。
“啊”,我用双手捂住脸,脸红得已经无法见人了,“这么大一束花,真的,真的是送我的吗?”
“是的”,我接过他手中的花,头上冒着热气,不知方向,同手同脚走进了房间。
我把花放在桌子上,怎么看也看不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还是玫瑰,而且是粉色的玫瑰。
“姐姐”,花火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房间中,“这是谁送你的花?”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走了花火,我把花抱在怀里慢慢欣赏,虽说止水老了些,但人相对来说还不错,虽说在根部没有什么前途,不过血统还不错,虽说身体差了些,不过实力很强悍,如果我们生一个小孩,会是写轮眼,还是白眼呢?
我一片一片地扯着花瓣,“写轮眼,白眼,写轮眼,白眼,写轮眼,不,再来一朵。。。”
忽然,我手中的花瓣变成了一支黑色的羽毛,耳边响起乌鸦凄厉的叫声,手里的玫瑰变成了成群的乌鸦,从我怀里往窗外冲去,我手里正抓着一只乌鸦在拔羽毛,这是止水的鸦分身,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玫瑰,分明就是他的幻术,他就是欺负我分辨不出幻术,用这种东西来哄骗我。
不过,幻术解除,想必是本体那里出了什么岔子,我心里隐约还是有些担忧。
躺在床上,我都还在生闷气,宇智波,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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