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老师把我的座位换到了牙和志乃的中间。
我和鸣人分开了,鸣人在教室里大吼大叫,却无济于事。
早上,我的父亲亲手把我送进了教室,中午,他亲自来接我回家,我在家里吃了午饭,睡了午觉,然后,他又把我送回了教室。
放学的时候,他就站在教室门外等我。
伊鲁卡老师最后一节课上得格外紧张,他走出教室的时候是同手同脚的,“日足大人,日安”。
我的父亲对着他点点头,然后伊鲁卡老师就离开了。
我收拾好书包,提在手上,成为了第一个离开教室的孩子,我的父亲接过我的书包,牵起我的手,在我们转身离开后,教室里才响起了这个年纪特有的喧闹声。
我在班上有了新的绰号,“日向家的大小姐”。
有的时候,趁着课间,鸣人会跑过来和我说话,可是,他陆陆续续也有了新的朋友,朋友,现在我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了。
牙也算是鸣人的朋友,他们在我的右边常常一起玩闹。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用笔尖戳课桌,牙说,“如果你不打算骑我的狗,那我可以考虑把赤丸给你抱”。
我点了点头,赤丸据说是犬冢一族特地培育的犬种,长得很慢,寿命很长,可以陪着主人一起成长大,因此,在别的狗已经称霸全村的年纪,赤丸还只是小小的一只。
“呜~”,它被牙从外套的兜里掏出来放在了课桌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学校里是不让带宠物的,犬冢一族除外,对了,还有油女一族,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向了我的左边,那里应该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志乃,我却常常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我把赤丸抱过来放到了课本上,它的耳朵好长,我两只手各拎着它的一只耳朵,往两边拔,“呜~”,它又可怜兮兮地叫起来了。
我还是没舍得用力,把手收了回来,然后我揪起了它的尾巴,也是小小的一根,上面有短短的毛。
“你干什么?”,牙把赤丸抢了回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把赤丸放在腿上,温柔地抚摸它的背,赤丸舒服地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
“我只是摸了摸赤丸”,我解释道,我不伤害动物,我也不伤害人,我只是一只善良的美人鱼罢了。
我听见他们在说要逃课去玩,眼看伊鲁卡老师就要进来了,鸣人,鹿丸,丁次,都已经从后门溜走了,牙却有些踌躇,他有些扭捏地对我说,“你待在教室里,好好的,下次我再把赤丸给你抱”。
我点了点头,他如释重负兴奋地跑了,没几步就追上了同伴。
“志乃,你不去玩吗?”,我转头对着左边的阴影说。
他动了,他把头埋进高高的衣领里,在里面摇了摇头。
志乃比牙要负责很多,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待在我身边,除了体术课,他会趁着大家对战的间隙跑去观察虫子。
已经下课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伊鲁卡老师很生气,他扬言明天要让他们几个好看。
可是我的父亲已经在教室外面等我了,我早早就收拾好了书包,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讲台前面走过,我看见伊鲁卡老师的脸涨得通红,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见了我父亲,就放弃了。
我要放学了,这个事实并不以伊鲁卡老师的个人意志而转移,希望他下次能意识到这一点,不要自取其辱。
平日里,放学后,父亲会在道场里和我对练,周末的时候,宁次会成为我的陪练,就像父亲说的,我确实会有新的好朋友,如果常常见到就是朋友的话。
我打不过我的父亲,柔拳的奥义我始终无法领悟,我只会进攻,偶尔也会躲避。、
我也打不过宁次,但是我喜欢和他过招,他并不如父亲一样坚不可摧,而让我感到挫败,有的时候,他也十分配合我,我们拳脚相加,像是在玩闹。
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我知道,他们即将迎来新的孩子,这个孩子名叫日向花火。
孩子并不会是家庭的唯一,新的家庭会有新的孩子,如今看来,旧的家庭也会有新的孩子。
母亲不再亲手为我做饭,父亲也把接我的重任交给了族里上了年纪的丑陋的老头,我不喜欢他,我遇见的所有老头我都不喜欢。
他打量我,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让我感觉十分不适。
妹妹出生了,这个家变得十分吵闹,让我格外烦躁。
————
无聊乏味的体术课终于到了实战阶段。
我的对手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我的记忆力很差,只能记得少数几个上辈子就印在脑海中的名字。
不对,我想起来了,是他在叫我,“日向家的大小姐”。
体术对战不允许使用查克拉,也不允许使用白眼,和彦老师特意对着我说。
狗也不可以,他看向了牙。
虫子也是违规的,他没有找到志乃。
然后他用视线扫了一圈其他的学生,好像没有什么漏下的了。
对,写轮眼也是不可以的,他看着佐助说道,如果开眼了的话。
也不能随便认输,最后,他对着一脸无精打采的鹿丸说道。
我没有按课上老师教学的战斗技巧,而是摆出了柔拳的架势,我看着周围的同学,也很少有按着老师的教学对战的。
可我的对手,就是这样平平无奇地摆出了架势。
我朝着他冲去,手臂前冲,由掌化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我收回拳头,转身劈出手刀,这一下,会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应该用手肘回防,或者用膝盖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是我忘了,他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宁次。
和彦老师一直关注着场中的局势,我的手被一粒石子打偏了,手刀劈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后,血从鼻子里面涌出来,他向后摔倒在地,我伸出手,想把他拉起来,他却惊恐地向后爬去。
我没有想杀他,我只是全力以赴而已,父亲是这样教我的,每一场战斗,都要全力以赴。
四周响起了稀稀疏疏的议论声,也许是在称赞我的强大,也许是在鄙夷他的弱小,也可能是在说大家族的孩子凭借家学欺负平民家的孩子,这才是一年级的课程,那些孩子,并不如我一样从小训练。
和彦老师叹了一口气,他把我带到了另一边,“佐助,她来作为你的对手”,我看着佐助的对手,也是一副招架无力的样子。
和彦老师重新对班上的同学进行了分组,然后才去扶起了那个孩子,把他送去医务室。
宇智波的体术是配合写轮眼的,就像日向的体术是配合白眼的一样。但他的力气比我大,身形比我灵活,我和他对战并不轻松。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他冲了过去,被打倒了,就再站起来,他比宁次更弱,也不熟悉我的招数,我抓住机会把他掼倒在地,然后坐在他身上,用腿卡住他的腰,用拳头狠狠地砸下去。
只是,佐助也不是吃素的,他挨了几拳,便积蓄力量把我翻了下去,我双手交叉护住头部,等待下一次机会。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和同龄人对打,宇智波的体术风格和日向完全不同,果断利落,刁钻尖锐,我身上到处都疼,就像是被刀戳的一样,而和父亲对练完,我的身上是持续的钝痛。
“停,停,停”,和彦老师刚从医务室赶回来,就看见我和佐助在地上滚做一团,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我咬住了他的肩膀。
老师把我两分开了,我们各自伸出了两个指头,握住,结了一个和解之印。
“雏田,你没事吧?”,鸣人赶过来,捧着我的脸担忧地问道,他的对手是牙,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他虽然挨了几拳,可看上去还算体面。
“没事”,我没有看鸣人,而是偏着头瞄向佐助,一堆女生围着他嘘寒问暖,他不耐烦地站在人群中间,脸上也是青青紫紫,并不比我好到那里去,这下,我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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