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宁沛然不会骑马,所以就算没有追兵了他们还是共骑一匹马,真是辛苦马儿大哥了。
五天后他们行至一条小河边时下马休息一会,宋严把马栓在一边吃草后,拿出水壶补水。
宁沛然在河边洗脸时看见水中有很多三指宽的河鱼,在他面前左右游动。
看得他心痒痒,他有一个怪癖,看见水里游着的鱼就想捞,但他对吃鱼又没有多大兴趣。
估计是小的时候很久才能吃上一顿肉,又因为他家在河边,每天看着河里的鱼,看得到吃不到而产生偏执了。
此时他直勾勾地盯着河里的鱼,怨念深重。
宋严见他这样还以为他饿了,拿出一个烙饼递给他。
他不饿,才不想吃这干巴巴的大饼。
他看向宋严:“你会叉鱼吗?我看画本里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要烤个鱼吃的。”
“可是我们要赶路,鱼烤熟了太阳都要下山了,公子喜欢吃鱼我们到镇上饭馆里吃可以吗?”如果如了他的愿今晚他们就要露宿荒野了。
“唉!好吧!”他拿起地上的石头扔水里把鱼群惊跑了,眼不见心不烦。
宋严发现这个小公子的脾气好得出奇,他们一路走来,万难艰辛,但也没见过他耍脾气发火。
这性格与他这个年纪严重不符,要知道凛州侯府那三个公子小姐可是狗见了都绕道走。
他们又赶了两天路后终于到了上挂凛州二字的城门
守城的士兵看见是宋严回来后马上放行了。
宁沛然坐在高大马背上,把前面城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建在平原上的城池,里面分部整齐的街道与屋舍一眼望不到头。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街上叫卖声此起彼伏,吵闹不已,行人的身量都很高,体型差不多都达到了标准水平,街上也没有乞丐。
与他们一路经过的城镇大不相同,谁能想到战争的源头竟有一丝盛世太平的样子。
宋严带着他来到一处很气派的大宅子门前停下,门牌上大大的写着‘镇远侯府’。
托他下马后宋严上前敲响了门上的铜环,不一会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们进去主厅之后有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高大中年大叔走了过来。
宋严与他说了宁沛然的身份后,他立马向宁沛然行礼后主动介绍自己:“属下李烨拜见公子,公子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命人备好饭食热水,请公子移步东院。”
宋严任务完成了,他与宁沛然打过招呼后退下了。
宁沛然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愣在原地不自觉地举起右手做了个拜拜手势。
直到看不见了才放下手,跟着李管家走往侯府东侧的院子。
侯府很大,建得很奢华气派,可见宁侯爷是一个有能力又会享受的人。
从主厅绕着长廊走过主院慢步走了大概十分钟才到东院。
整个东院很大,院门入口了设了荷池,池子边立假山,种竹子,池上建了一座木拱桥,桥面宽阔可容四人并排走。
走过拱桥之后便是宽阔通风的木廊,木廊下去就是屋前的回字形园子,园子中间的空地种了一棵高大的枫树,石阶两边各放了一口大缸,里面种了莲花。
他们直线经过园子到达东院的正屋,正屋两边又围了两排侧屋。
这便是他以后的家了。
他在一堆丫鬟小厮的伺候下吃完饭。
吃完饭后再丫鬟的带领下去到耳房洗漱,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羞耻心任由丫鬟服侍洗澡,他不想让人生疑。
洗完澡后他躺在一边的榻上方便丫鬟帮他擦干头发。
赶路的这些天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他在丫鬟轻柔的动作下意识模糊地慢慢睡着了。
李管家进来的时候看见他睡在了小榻上,怕他不舒服便把他抱到正屋的床上安置。
这几日他都会过来照顾宁沛然,怕他初来乍到下人不知他的习惯,照顾不好他。
也因他初初丧母,又受颠沛流离之苦,而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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