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忙,能在上海待几天,不陪着吗?”
“天天看会腻。”
夏雨无语,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下午,店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开门进来的时候,林溪反应了十几秒,都快记不清了。
“好久不见,林溪。”徐益清一头卷发,一件丝绸白衬衫,一条西装裤,很都市丽人。
和读书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怪林溪认不出来。
“好久不见。”说实话,林溪最好不见。
徐益清笑了笑,“方便聊一下吗?”
林溪把围裙解了,给她上了一杯拿铁。
“你的咖啡很好喝。”她喝了一口,慢悠悠开口。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溪,你还记得初三毕业那天吗?”她过了一会,突然开口。
林溪愣住,她和徐益清初中的时候就是同学,到了高中依旧分在一个班,她品学兼优,深得老师喜欢。林溪读书的时候,属于学不怎么明白的,没有什么好胜心,和她这种样样都要拿第一的确实处不来。
但是徐益清不一样,她当时坐在林溪前座,会和林溪聊天,也会主动教林溪数学,初中的时候,两个人关系不错,也会一起吃饭。
其实林溪和班里的女生关系都挺不错的,她和谁都能聊两句,当然包括徐益清。
到了高中,两个人关系突然就变远了,林溪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她无所谓。
初三毕业那天,开了个班会,老师买了个超级大蛋糕一起庆祝毕业,其他的,林溪早就没印象了。
“那天,陈灵轩给了你很多信。”她继续说。
其实林溪已经想不起来了,陈灵轩读书的时候,确实经常收情书,但是他都不看,甚至都不打开,下课清桌洞,一股脑儿丢进垃圾桶。
毕业典礼结束的时候,陈灵轩要骑车带她回去,好像顺手给了她一叠信,林溪看信封就知道是他收到的情书。
“丢吗?”林溪捧着信问他。
“丢。”然后,林溪就帮他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那个时候,我的信也在里面。”
因为她和林溪交好,自然而然的也和陈灵轩有了交集。当时的陈灵轩少言寡语,任谁和他讲话似乎都讲不过三句就会冷场,除了林溪。她觉得林溪好烦,总是叽叽喳喳在他面前讲个没完,陈灵轩却没有一点不耐烦,他低着头做题,好像不在听,但眼里总是带了笑意。她鼓起勇气拿着数学题去请教陈灵轩,他会讲;她厚着脸皮问陈灵轩能否读一下他深受老师表扬的周记,他会给。她以为自己也是不一样的,其实也不过如此。
林溪惊讶,她并不知道,她也没有看过信。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你,林溪,你当时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你最在乎他。”当时她就觉得林溪装死了,“他收到那么多情书,最希望他丢掉的,应该是你。”
“当时我看到我写的信就这样被你扔到垃圾桶,就感觉自己的自尊心也被你丢了进去。”
林溪张大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而且当初陈灵轩收到的信都是看也不看直接丢掉的,她当时在不在乎,她自己也不知道。陈灵轩丢得快,她在乎都来不及。
“高中的时候,是我和他们说你是陈灵轩的女朋友,让她们不要缠着你问东问西。”
“徐益清!”林溪恼怒,原来当时那些传言,是她说的。
“后来,她们不喜欢你,我也没料到。林溪,你当初装作毫不在意地敷衍她们的样子真是太可笑了。”
林溪有点生气,她不想和她说下去了,转身想离开,“如果你今天过来是为了说那些事情,我觉得没必要,都过去了。”
“昨天的新闻是我说的。”她在她起身离开之前,继续说。
林溪转头看她,这人疯了似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是不是真的,律师会和你说,该赔偿赔偿,该道歉道歉。”
“律师只会说我侵犯**,损害你的名誉权。但是我说得那些难道是假的吗?你和李景树真的没关系吗?”
“徐益清,你这个人真奇怪,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你自己以为的,你想怎么说怎么说,随便你,我不在乎。”林溪真的有点火了,她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
“你看你又来了,说不在乎,还不是让陈灵轩第一时间发了声明。”
“你损害我的权益,我当然要告你。”话不投机半句多,“徐益清,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翻旧账,我丢了你的信,你让我高中三年没有朋友,扯平了。至于那些新闻,想必律师已经联系你了,你走吧。”林溪起身送客。
“林溪,我不会道歉的。”这才是她今天来想说的。
“随你。”
徐益清来过以后,林溪花了好长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情,好不容易忘记的过去,又被她轻而易举地提起,林溪脑子里乱糟糟的。
“林溪姐,你没事吧?”
“没事,阿沁,我要先走了。”
“哦哦,好。”明明上午还好好的呢,下午林溪姐好像就不开心了,阿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安慰。
林溪去买了点菜,想着回家给陈灵轩做晚饭。搭地铁回去的时候,李颖来了电话。
“我想我下周过来一趟,确定装修的事情,后面麻烦你了,林溪。”
“知道了,到时我和你一起去看。”林溪已经确定好和她一起开法餐厅,她在上海比较方便。
“你最近八卦很多嘛。”她调侃。
“.....你工作那么忙,还有时间看我八卦?”
“我关心你。”
“那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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