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驰希轻咳两声缓解尴尬,“那个,我继续去睡了。”
刘雨培则是两眼发光,“所以扉松代表女方送你书?!”
张琼则八卦:“月渐,那你送了扉松什么?”
陈思缪:“女生送男生书,那男生送女生什么?”
胡炽:“你俩究竟谈了几年?”
大家的问题接二连三,池月渐和严扉松只好一一作答。
严扉松:“是的,我代表女方送他情书。聂鲁达的情诗诗集怎么不算是情书呢。”
池月渐:“我送了他一筐橙子。”
“橙子?”张琼对这个结果意外,大家也很奇怪。
严扉松含笑提醒他们:“我担心你们吃狗粮吃撑。之前月渐在瑰影七夕直播的时候说过橙子的含义。”
刘雨培:“我要亲耳听!我愿意磕cp!让我磕!”
池月渐伸出手与严扉松十指紧扣,手指感受到对方指节中泛凉的戒指,“西班牙俗语,‘你是我的另一半橙子。’意味着此人是你的灵魂伴侣、是你的一生挚爱。”
他回想了一会儿,直直地看向严扉松眼底,回忆起了那句俗语,“Tú eres mi media naranja.”
[胰岛素胰岛素!!!!]
[啊啊啊啊啊啊]
[好磕好磕好磕!!!]
[甜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你俩怎么那么甜啊啊啊]
[明月松间请务必锁死]
[我把民政局搬来了,请原地结婚]
陈思缪捂嘴低声尖叫,“啊啊啊磕死我了!”
刘雨培不甘示弱,看着两人语重心长:“请你们务必锁死且99!”
张琼感叹一声,“我去,谈恋爱真的有这么甜吗?”
胡炽继续毒舌:“看你这没谈过的样子,让明月松间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情侣,学习一下。”
两人不想回答分手期间的事,干脆选择性忘掉胡炽刚才提出的问题。
池月渐点点笔记本,“继续起名字。”
刘雨培:“草莓威士忌就叫极昼余晖吧,和阿炽的极夜日出凑个对,还能做双人套餐。”
严扉松写下来,“还剩蛋糕的名字。”
刘雨培:“蛋糕的话,踏雪红莓如何?草莓的莓。”
“很棒!”池月渐很捧场,严扉松记下名字。
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严扉松觉得需要把菜单列出来,“要不我们把每份饮品需要用到多少材料也记下来,和菜单一起打印出来,免得到时候忘记。”
陈思缪:“可以可以!”
于是严扉松池月渐先把各份咖啡饮品需要的材料一一写下来,随后将笔记本交给张琼。
张琼一落笔,陈思缪就开始吐槽:“你这字简直是污染月渐的本子!”
“他那字和狗爬的差不多,”胡炽想到之前张琼拍过的古装剧,“张琼之前拍古装剧用笔替,因为他实在不会毛笔字。”
“我也不会啊,毛笔那么难,”池月渐适时出来救场,“扉松也不会。”
张琼把酒精饮品的原材料写好,将笔记本递给刘雨培。
烘焙比较麻烦,刘雨培翻了一页新的出来,在上面仔细写下了蛋糕的步骤,方便胡炽学习。
[嘿嘿,我闻到了cp的味道]
[蛋糕组也好甜]
飞机上的旅途就在欢快的讨论中落地了,他们的意气风发从看见咖啡厅老板穿着大棉袄抽烟、背靠一辆沾满泥土的吉普车开始渐渐变得僵硬石化。
咖啡厅老板和郭驰希握了握手,带着东北音,“你们来了嗷,我这车坐不下这么多人,需要你们打车,我把定位发郭先生手机上了。”
毕竟是要陪伴他们两天的吉普车,再怎么嫌弃也要硬着坐。
几个大男人都是不介意的,他们担心两位女生会不舒服。
严扉松快速更改方案,“这样,我们四个男的坐老板车回去,两位女生和导演、摄影师一起打车吧。”
池月渐:“对,之后我们四个去摘草莓也这么安排,两位女生留在店里收拾就好。”
几人没有意见,张琼有些晕车,大家坐上了副驾驶,胡炽无所谓,让严池二人先坐进去,他最后上。
五个大男人一坐上车,先看见了车上的摄像头,伴随着车子不堪重负的“哐当”一响,老板利落地换挡,踩下油门离开。
[这车感觉随时都会垮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扉松观察着车内,“老板,你这车是手动挡?”
“是啊,手动挡便宜。”
[真实]
[泪目]
开车全是自动挡且有司机接送的池月渐和张琼:“……”
胡炽作为原创歌手,需要很多灵感,机车都不在话下,更别说小小手动挡。
他主动接过司机的活,“我可以开。”
严扉松往后看了一眼后备箱,里面塞满了东西,随着吉普车颠簸地前进还摇摇晃晃。
严扉松:“……”
他往后指了指,“到时候可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吗?草莓运输中不能磕碰,容易坏。”
老板非常大气,“你随便弄,把东西放进店里就行。”
到了目的地,几人下了车,导演、摄影师和两位女生随后就到。
积雪的台阶、歪歪扭扭的招牌、一闪一闪的霓虹字和萧瑟的花枝映入众人眼帘,冲击着他们幼小的心灵。
陈思缪觉得自己洗碗真是最不辛苦的活了,“我们是来绝地求生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劳动改造]
把人送到目的地,老板转手骑上一辆小电驴,朝其他人挥挥手,“钥匙在花盆底下,剩下的我不管了,你们都随便用!”
一阵风恰到好处地吹来,徒留一行人面面相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爆笑如雷了家人们]
[劳改现场]
[老板你真放心他们啊]
摄影师在外面架机位,导演在一旁指挥。
池月渐看了一眼时间,立马挪开花盆拿出钥匙,“要抓紧时间了,明天可能六点就要起床,快点收拾完就能早点休息。”
一进门,他打开灯,暖黄的灯光洒下来,温暖的屋内立刻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意外地,屋内并不脏乱。
在这约五十平米的空间里,左侧是吧台,上半部分是透明收纳柜,里面一一摆放着咖啡豆、牛奶和原酒。
下半部分则是咖啡机、调酒所用器皿和各式各样倒扣的杯子,也是整整齐齐。
屋内的装潢均为木质,桌椅排列随意,让空间略感逼仄。
[看起来还挺像样的]
[就是门口有点骗人]
[哇噻!就在我家附近!明天就去看看!]
[姐妹也帮我看看!!!]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严扉松脱下羽绒服,放到门口的衣架上,用指腹摸了一下桌子,灰尘不多,但还是需要擦一下。
陈思缪:“打扫一下吧,我和雨培去找抹布、扫帚和拖把,再去接点水。”
张琼:“那我们男生先把这里的桌子摆放一下,有点挤。”
大家开始有条不紊地摆放桌椅、擦吧台、清洗杯具、扫地拖地……
在时针指向11时,他们终于整理好了内部。
看着外面那令人索然无味的招牌,他们决定一鼓作气,把门口装饰一番。
可惜这里的门店晚上关门较早,现在想买东西周围都没有店开门。
严扉松让大家把想买的东西记在池月渐的笔记本上,撕下来后交给胡炽,让胡炽开着吉普车去找找还有没有超市开门。
得令的胡炽坐上车,刘雨培也坐上副驾,“我跟你一起去吧,还能帮你拿东西。”
[哦哦哦哦哦!]
[蛋糕组快冲啊!]
等胡刘两人买东西回来的间隙,严扉松给剩下的人一人热了一杯牛奶,“趁热喝吧,这边晚上还挺冷。”
暖热了身子,陈思缪想起自己在储物间发现了一块小黑板,她找出来递给严扉松,“严老师,你的字写得好,你要不要在这上面写一下菜单或者引人注目的标语?”
池月渐也想做点什么事,“那我把菜单整理出来,等他们回来了商量一下价格怎么定,到时候我们几个人手一份。”
严扉松对着小黑板沉思,写下“特价套餐”四个字,对着池月渐的笔记本上大家起的名字,写下“极昼余晖极夜日出双杯?”。
他觉得不对劲,想明白后瞳孔地震,“有个问题,极昼余晖是酒,极夜日出是咖啡,谁买这个套餐啊?”
[给副教授搞得表情管理失败]
[噗哈哈哈哈哈又喝咖啡又喝酒]
[主打一个又睡又醒是吧]
张琼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那你换一个写,这个套餐适合用来分手,白天喝咖啡吵架,晚上喝酒买醉。”
严扉松无奈,只好把字迹擦掉,写上“咖啡厅营业时间:10:00-12:00 13:00-17:30”。
正在纠结之时,池月渐把咖啡、酒水和蛋糕的名字、配方和编号都写得清清楚楚,他把纸撕下,让张琼和陈思缪各自誊抄一份。
他走到严扉松写字的小黑板旁,弯腰看着黑板上的字。
严扉松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他,“月渐,你有什么想法吗?”
“写个‘有序排队,量力而行’吧,”池月渐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人身边,“不知道人多不多,需要做好准备。外面很冷,不能让人在外面排队吹冷风吧,让顾客在咖啡厅里挤也不现实。”
“那我们给他们发序号排队怎么样?等位期间可以去别的地方逛逛,时间差不多了再来,过号顺延三桌。”
“那我们可以限制号数,咖啡厅一天接待100桌客人怎么样?”
“那晚上也需要限号,50桌。”
“可以,虽然是公益性质,但也不能把人累垮了,生病感冒了就不好了。”
池月渐说完,就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握了握严扉松的左手感受冷暖,发觉这双手温暖干燥,就多握了一会儿。
见状,严扉松嘴角微勾,用手指挠了挠人的手心,再用力握住,右手在黑板上写下“叫号就餐,请勿浪费,过号顺延三桌”。
[他们俩聊天怎么都甜蜜蜜的]
[哎呀老夫的少女心!]
[粉色泡泡冒出来了!!!]
另一边,胡刘二人从一家即将关门超市里挤进去。
胡炽还给超市老板发了一根烟,“大哥,来,抽支烟,”见老板接过,他殷勤地给老板点烟,“谢谢大哥!”他给自己也点上一支,“哎呀,我媳妇晚上嚷嚷着非要吃酸的,我只有带她来买了。”
老板顿时感同身受,立马相信了这个说法,他看了一眼手表,“快点嗷,我老婆也催我回家了。”
“好嘞,谢谢大哥,我去看看我媳妇。”
[培培:车上讨论的不是这个剧本啊?]
[胡炽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哈哈哈哈哈]
[蛋糕组直接哐哐上分]
[老板好像也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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