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晓认同地点点头,又话锋一转,“你不想被调走吗?”
对上黎晓视线,郁灿眼中充满疑惑:“调走了好运定律还有什么用啊,你想被调走?”
在后面听完全程的林帆加入聊天:“我也不想。。”
郁灿闻言回头问:“你有什么不想调的。”
“我们是一个team啊怎么能调。”受不住郁灿质疑的眼神,真实想法图穷匕见,“我也不想和栗知的作业分开。”
郁灿嗤笑一声。“我去吹吹耳边风,让他尽量别调我们这边。”林帆笑嘻嘻地接上。
郁灿发出批判:“这边刚说你又去给人家添负担。”转头指挥黎晓:“你也去。”
“不是说是添负担吗?”黎晓没跟上郁灿的脑回路。
“我说让你们去帮他挡一下,调和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不动我们的方法。这是关心同学,团结友爱,知道不。”郁灿总能自圆其说。
黎晓眉梢轻挑,了然地点头。
下课后许远文身边果然围有不少人,黎晓早早地出了教室,林帆独自凑上前打听。
郁灿关注着后排情况,问低头写题的栗知:“你说林帆能成功吗?”
栗知手中笔未停:“主要还是看老师安排吧。”
林帆无奈的表情尽收眼底,郁灿悬着的心终于坠下:“我看够呛。”
回到座位,林帆转述问到的:“老师的意思是想尽量把男女同桌调开,没戏了。”
“这有什么好调的。没事的坐三年也没事,有事的调开也拦不住。尽苦我们这些有刚需的了。”郁灿哀叹一声。
“我的作业。”“我的好运。”
黎晓刚回到教室就看到两人如两根霜打的茄子,问起来也不说话。
“发生什么了?”黎晓转向问栗知。
听栗知陈述完经过,黎晓盯着趴在桌上的郁灿,想要开口安慰又说不出什么,连自己都难以说服的话是那么苍白。
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四人共享同一片沉默。
*
晚自习开始不久,老徐来到教室,将新的座位表投屏在多媒体上。
郁灿和林帆还在原位,但黎晓和栗知的位置做了调换。
郁灿偏头,眼里的祈求被白炽灯照得发亮:“你说我们做同桌这定律还有不灵的时候,做前后桌还能灵吗?”
没等黎晓回答,老徐在讲台上催促,教室里拖椅声此起彼伏,郁灿注意力被远处的动静吸引。
站起身,郁灿在眼眶中缩小,倒映在玻璃上的黎晓没有抬眼。
郁灿转身看栗知离开座位。和林帆对视一眼,两人都读懂对方眼中对追求事物的不舍。
教室里安静下来。郁灿正写数学卷子,后背被什么东西戳了戳,从斜后方递来一张纸条。
郁灿接过,读完纸条内容看向林帆,语气里满是惊讶:“这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林帆怂恿道。
郁灿眉头蹙起,质疑的心思写在脸上。
林帆更进一步:“你还想不想要你说的好运了,东西不要了?你的钱。”林帆用听过的实例引诱。
郁灿闻言表情瞬间严肃,重重比出“OK”的手势。林帆满意地勾起唇角。
收回前倾的胸背,林帆转头和黎晓对视。黎晓用探询的眼神盘问:“你俩又在密谋些什么呢?”
林帆微微抬头,刻意营造神秘氛围:“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着林帆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黎晓移开视线,却没落在课桌上。前方的郁灿埋头写些什么,马尾铺满脖颈,发尾卷曲的弧度像海藻下的错乱的钩子,深一浅一挂着黎晓的思绪。
黎晓没等多久就猜出这场哑谜,郁灿和林帆在课上异常的话多,郁灿找栗知,林帆找他,像是有KPI一般热情异常。
又一次,林帆扭过身子没话找话,黎晓打断他:“你想出的方法就是多说话让老师把我们调回去?”
“你怎么知道?”林帆瞪大双眼,他们很明显吗?
“你们真没觉得话多到有点夸张了吗?”黎晓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样敏锐。
林帆收起惊讶,伸出食指否认:“你说我话多反常我还承认,你看郁灿是因为我的计划反常吗?她那完全是给自己聊爽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
黎晓一时语塞,前面的郁灿还不知情地低头和栗知小声谈论,兴奋地边说边写。栗知看向讲台,时不时点头。
“那万一老师把我们调远了怎么办,班上又不止这四个位置。”黎晓回过神,提出疑问。
林帆被这个问题问住,思索几秒又恢复刚刚的气势:“万一呢,不试怎么知道?”
黎晓还想反驳,讲台上的斥责声传到他们那一排:“林帆黎晓你们两人上课说什么呢?!”
郁灿抬眼看台上怒目圆瞪的老徐,默默低下头不再言语。一瞬间教室里呼吸声都变小。
没等两人缓过劲,老徐的声音又一次在头顶响起:“林帆,你和郁灿换个位置。”几道微弱的抽气声叠在一起。
等老徐回头板书,得意的神色再也难掩,林帆侧头用气音说:“你就说有没有用!”
郁灿身体向后靠,另一只手从靠近林帆的一侧手臂下伸出,林帆立马会意击掌。
刚想收回手,手掌再次传来触感。郁灿疑惑地回头,长而宽的眼睛勾出弧度,黎晓含着笑看她:“别来无恙,旧同桌。”
哇哈哈我又回来了[垂耳兔头]
不要怪我们小山火对好运太执着了,谁要是把我丢的钱找回来我把ta直接供起来[合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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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旧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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