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的四月，
以及可以预想到，
同样很无聊的五月。
坐在哲学课教室里，
放假前最后一课留下的板书：
艾思奇、同一性条件、中心外围论……
听到别人的经验、
亲身的体验，
扑面而来的常识，
告诉你——这最大的收获是
——迷茫，和失败。
不停的失败，
向前——失败——后退
退回温暖的怀抱，
接受弱懦的本质，
你为什么不夸我，夸我勇敢坚强。
言外之意是什么？
批评的话绕了七八圈，变成好听的漂亮话。
有事说事呀，可是会让人伤心的。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要给它批上一句注解
什么呢？
——?“京津冀促消费季”
请选择一个自己的立场，
“我的论述从以下这些立场开始”
无论如何，请做出选择。
使用无可指摘的方法。
用轻松的语气谈论沉重话题，
半夜躺在草坪上会觉得天空离我好遥远。
想把你比喻成一只恰当品种的狗，
你是杜宾还是柴犬？
说一些愚蠢的废话，
问一些无休止的、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用它们来检验你，就像——
“一个真正马克思主义者的试金石”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宁要…不要…”的口号
——“你好，我是康德派”
“呀！我也是康德派”
四月让我感到恶心。
世界让人感到恶心。
然而最倒胃口的东西
是你。
我要把你比喻成一只品种恰当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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