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严野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腰上围了条浴巾,露着精瘦却有肉的上半身,水珠顺着黑发滴在他的宽肩和锁骨上,顺着线条流畅的肌肉缓缓滚落。
对于我这个单身多年的独居女性而言简直是极致的诱惑。
“哥哥,抱抱。”我厚着脸皮朝他张开双手。
他走过来坐下,将我抱起放在腿上,盯了我一会儿,按着我的后脑吻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探进我的睡裙,动作粗旷而炙热。
我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软软的陷在鹅绒被子上,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昏暗,隐约看见他伸手摸向了床头的小盒子。
三分钟后。
我扯过被子盖住,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三分钟?真的只有三分钟?
严野也很尴尬:“别误会,我只是太久没有…...我们再来一次。”
“算了吧。”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放心,我还是喜欢你的。”
严野直接黑脸:“周雅露,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你想来就来吧。”
反正也不会很累,装一装就过去了。
我的话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直接掀开被子把我捞了出来。
这时我感觉小腹一阵坠痛,连忙抵住了他的胸口:“严野,等等……”
“等不了一点。”
“不是,我来姨妈了。”
“……”
后来几天严野一直很忙,忙到给我回微信都是零零散散的。
我也没去打扰他,想等他忙完就哄他去看医生,毕竟事关终生□□,万万不能大意。
然而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国字脸的电话,他说严野受了点伤,人已经在医院了。
我顾不上询问更多,一脚油门驶向了医院,冲进急诊室,焦急的四处张望。
碰巧一个人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他手臂垂下,露出了一块熟悉的男士手表。
我怔怔的看着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严野,我的严野,呜呜呜!”
我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了上去:
“严野,我不准你死呜呜呜!”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死!”
“对不起,我不该嫌弃你三分钟的。”
“早知道那晚再让你做一次好了。”
“我再也找不到这么帅的老公了。”
“别扔下我,呜呜呜。”
我哭的声嘶力竭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露露,很抱歉让你这么难过,但是你可不可以先闭嘴?”
男人的声音深沉暗哑,三分无语七分无奈,还有十二分隐忍。
我怔住了,僵直的身体缓缓转了过去。
严野手臂上缠着纱布,看起来不算严重,国字脸站在他旁边,表情十分精彩。
“你没死?”我呆呆的看着他。
“你很希望我死?”严野气笑了,走过来敲了敲我的头:“他都说了,受了点小伤,你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我看到那块手表……”
“巧合而已。”
我泣不成声,绕过他受伤的手臂抱住了他:“吓死我了,呜呜呜。”
他无奈的拍了拍我的背:“伤心也不耽误你满嘴跑火车,看我回去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亲爱的,我给你介绍个中医……”
“你闭嘴吧。”
“哦。”
原以为严野是在说大话,没想到说的是实话。
那天他把我拎回家,带着伤把我狠狠收拾了一顿。
我瘫软的趴在枕头上,欲哭无泪:“不是,这才过了几天,你背着我吃药了?”
他捋着我浸透汗水的头发,轻笑:“我看你还是不服。”
我立刻投降:“我服!我真服了!”
“服了也不行,还、不、够。”
“等等,你伤还没好呢。”
“不碍事。”
“碍事!”
“那你自己动。”
“……”
第二天我扶着腰去上班,电梯里碰见了沈宁。
“死丫头,吃的真好!”她眼神中的羡慕快要溢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真的很累,你不会懂的。”
“你是不是想加班了?”
“沈总,我错了。”
“给我介绍个对象就原谅你。”
“好嘞。”我一拍手,问:“你喜欢国字脸还是小鲜肉?”
沈宁沉默了一下:“能不能把照片发来让我挑挑?”
“这个还真给不了。”
“那你让我选盲盒呢?”
“我就选中了隐藏款。”
“……”
*
十二月的一天,凌晨就下起了雪,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雪依然没有停的意思。
雪很厚实,小区里的车被压的严严实实,我忍不住打开窗子,伸手接住了几片雪花。
冰凉的气息一股脑涌入鼻腔,我打了个喷嚏,想探头出去看,却被人拽着衣领往后一拖,撞进了一片温热的胸膛。
“外面下大雪,你还光着脚乱跑,不怕再着凉?”严野关上窗子,将我揽腰抱起。
我晃了晃小腿,高兴的说:“我们出去打雪仗吧。”
“不行。”
“堆雪人总可以吧?”
“有差别吗?”严野把我放到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厚袜子,半蹲着一只一只给我套上,看我满脸不高兴,只能做出让步:“下午暖和点再带你下去,只能玩一个小时。”
我连忙点头:“一个小时,能堆个小的!”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感冒刚好就闹腾,小心我告诉你妈。”
“切,多大了还告家长。”
“不告不行了,你不听我话。”
“哼,早知道不带你见家长了,老告密。”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你户口本都在我手上了。”严野勾了勾唇,眼神温柔暧昧:“你爸妈可说了,早点领证,我什么时候都行,你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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