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过的话，又被姜袖记起，顾云峥是怎么给自己动手的。
光是想想这画面，就令人面红耳赤，怪异的场景，充满温度。
姜袖眼前浮现出一个顾云峥，他光着身子，有一块白色的布盖在下本身，一把精致的手术刀被举起来，戴着手套的双手用碘伏消了一遍毒，无菌的环境下才能开刀。
眼前四面漏风的场所，显然没有达到，但围观者姜袖不敢提醒，怕被顾云峥发现有人在一边偷窥。
刀划开皮肉，鲜血流出来，顾云峥不慌不忙用纱布擦干净，然后再有条有序地进行下一步。
姜袖紧闭双眼，把这些流氓的东西赶出脑子，平时就不应该停留在这些科普视频上，现在想象什么都能对上！
闭眼冥想的人，错过了一直放在她身上的视线，顾云峥关心道：“你怎么了？”姜袖的脸色像是喝醉了。
令人可怕发抖的声音，姜袖一秒睁眼，然后又闭上，用平铺开的纸盖在脸上，挡住顾云峥正大光明的观察。
轻飘飘的纸被吹起来，隔着一层障碍物，姜袖为自己找了一一个借口，“我一激动就会这样，没事你慢慢吃。”
现在顾云峥不适合出现在她面前，不然会更加冒犯，但姜袖也不能抛下他，在没有完成的交易中，她身处于弱处。
姜袖有一个正在实行的绝密计划，超出常人的想法或许只有她能出现，和顾云峥结婚，受益者是她！
所以就算人被热的要爆炸了，姜袖也不能走，还有拯救的机会，冷却一下就可以恢复正常。
顾云峥抬头又低下，欲言又止的样子，令姜袖更加感到愧疚，对着顾云峥懵懂的脸，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抱歉。”
如果顾云峥有读心术，此刻一定会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然后甩手离开，在街上也永远避开不相见。
生活的地方不大，但不想见面，即使天天在外闲逛，两个人也凑不到一起去。
只可惜姜袖每次都能有最好的结果，顾云峥没有读心术，所以刚才龌龊的幻想不会被他知道。
顾云峥没有收下，轻轻对着空中的两个字一拍，重新回到了姜袖头上，“对我道什么歉？”
内心有些疑惑不解，但又没有具体的事能够安在身上解释，总不能是因为带他来踩雷而道歉。
顾云峥记下了这件很可疑的事，日后方便与其他线索对上，得出结果。
姜袖把真话说出口，“你长得太帅了。”
但在这个时刻，听了都会认为是假话。
顾云峥摸了一下鼻尖，然后悄悄用手感受了一下五官，“别调戏我了。”
他自己照过镜子，顶多能算上板正，帅这个词，搭不上边。
“这是真话，你还不信我？”姜袖对顾云峥的脸，印象是最深刻的，不然也不会在梦里见过一面就能记住。
不过因为时间过去，一直没有在现实找到，慢慢模糊了梦里的人，距离也会使人看不清具体模样。
“我信，你是乖乖宝宝，不会骗人。”既然姜袖都说了，那顾云峥就稍微增加了一点自信。
被夸后的喜悦没有人能够藏住，顾云峥手动拉下嘴角，保持冷酷的样子。
“你收敛一点，不然，等我告你性骚扰！”让她回去考虑的人是顾云峥，现在疯狂说的人还是顾云峥，姜袖在同一天出现两次接不上话。
姜袖又默默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回去报个不脸红同时还能说出话的班，也不知道教育机构，有没有涉及这么广泛的教学。
顾云峥不认为这些可以构成犯罪，但姜袖都发话了，只能服从，“好的，你是听话的姜袖，我会好好和你聊天的。”
好好聊天，没有定义，过后依旧可以提起。
同事可以进行工作上的对接，姜袖刚得知的消息，可以告知顾云峥，“刚才我听到了一个消息。”
顾云峥环绕四周，饭点的时间早就过了，没有多少人，机密可以讨论，“可能是真的。”
顾云峥听一个病人提起过，有人正在为这个世界恢复正常做努力。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进行着或许不会有结果的事。
谣言被证实，那就是新闻。
习惯马上无光生活的人，终于见到了光亮，黑暗的山洞快要被挖塌了。
姜袖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感到兴奋。所有的规矩会变成废墟，成为养料，用来给土地增肥，种植出可食用的蔬菜。
好事庆幸完，一件担忧的事又出现，姜袖忧愁道：“那我们不就失业了！”
付出的时间，只收获了口头感谢，顾云峥抬眼在姜袖脸上看到了难过，提醒道：“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赚钱啊。”
免费的公益活动，顾云峥和姜袖的胚胎慈善机构的两大创始人。
“你说话真难听。”姜袖清醒过来，不担心失业了，没有工资的事，只有她们愿意干。
顾云峥自知讲话直白，但事关二人，辛苦也是有目共睹的，“没办法，这就是事实。”
使用大把时间、精力，只为了看到委托者的笑容。
姜袖都感叹，她和顾云峥身上，大概有一种同类相吸的好品德，不然为什么会坐在一起吃饭。
姜袖除了这些身份，还是一个玄学迷信者，她深信好事有好报。
总是观察生活的细节，接连不断的巧合，让姜袖平衡了梦里也工作的坏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一件事，每次我在梦里一晚帮助三个人以上，店里就会来一个大客户消费。”
通过多次的对比研究，这个答案是姜袖能保证最真实的。
好运降临的条件是三次过后，姜袖在梦里奔跑的时候，怕一脚踩空摔倒，好几次碰到一个陌生人伸手扶她。
于是她就记下了，这个陌生人的长相。
“那是你自身的努力换来的，并不是带来的好运。”顾云峥觉得这个事不能够成立，他没有遇到好事发生，被人威胁倒是常常有。
犯罪的人，会被强行押着来进行手术，总是发出聒噪的打扰。
顾云峥的工作伙伴是一副耳机，戴上后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好烦！”姜袖把心里的秘密告诉别人，没有得到赞同，反而给出另一面的解答，即使也是有利于她的，依旧感到讨厌。
顾云峥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但嘴总比脑子快，这个时候安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闭嘴。”
姜袖接受了顾云峥的另一番好意，“算了，允许你继续开口。”
一件有关姜袖的事，顾云峥在说错话后想起来了，“不过经过你这样一提醒，我想起了一件事。”
姜袖屏住呼吸，以为是什么幸运大事，就听到顾云峥说出她一般爱听的话，“我刮刮乐从来不中奖，在遇见你的那天，中了两百。”
姜袖想说，是因为你的血换来的，盯着顾云峥手心，最终还是更换了已经组织好的言语，“你看，我就说会有好运气吧！”
“我也觉得。”顾云峥心口不一，他认为是姜袖带来的两百，不然以前怎么不中。
姜袖：“我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指着一边的顾云峥：“这是我的徒弟，叫小天就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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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即将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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