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太过灼热,从她的眼眸划过,顺着脸颊到她的嘴唇。
二人靠的那么近,呼吸相互交织在一起。
男人嘴角荡漾,深邃的眼睛因为动情而格外勾人。
许愿想要开口,却仿佛被人抓住了喉咙,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跳动着,仿佛要从主人的身体里跳出来。
见她愣着,小嘴几次张开却又说不出一个字,呼吸急促,脸憋得通红。
“呼吸。”
男人冰凉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为她发烫的脸颊降温,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此刻眼里全是关切和着急。
“怎么这么烫?”
陆祈年看着她呆呆的眼神,立刻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备用的氧气瓶。
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女孩抱了下来。
车后座的门打开着,陆祈年坐在后座,长腿踩在车外的地上,捏了个诀,风嚎啸着往车里翻涌。
他让许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吸氧,大手拍着她的背。
二人靠的很近,陆祈年用自己的头撑着她歪着的头,她滚烫的耳朵划过他的侧脸,直直的烫进他的心里。
“好些了吗?”
见她脸色正常了些,陆祈年将氧气瓶取下,仍然拍着背给她顺气。
女孩此时一双眼里因为生理原因而流出几滴眼泪,陆祈年看着心疼极了。
女孩不说话,失焦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玩脱了,陆祈年有些懊恼。
而此刻的许愿才真的觉得玩脱了,其实她也不是高反多严重,但是刚才猛地吸了那么多氧,现在反而有点醉氧的感觉。
“我没事。”
陆祈年心疼坏了,大掌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头,“没事就好。”
陆祈年不再逗她,身子往后挪了挪,给她腾出空间,只是左手还虚揽着她。
她害羞,也觉得竟然因为这句话高反了觉得丢脸,鼻尖全是他好闻的味道,耳朵刚才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那里凉的很,这就是男女体质的差别吗?许愿觉得他好像哪哪都是冰冰的。
她好像真的喜欢他,喜欢他逗她,喜欢他一本正经的说情话。
意识到这一点,许愿的脸更红了。
“怎么又红了?”
这下换陆祈年着急了,上手摸她的额头。
许愿躲开,支支吾吾开口,“我没事,走吧。”
“为什么不开上去?”
许愿问道,车停在了神山下的停车场,而不是半山停车场。
“时间不早了,私家车晚上是不允许车辆上山下山的,现在开车上去回来的时候下不来。”
“那我们怎么办?”
“坐观光车到半山神庙,再徒步。”
陆祈年身后背着一个装的满满当当的登山包,右手还挂着许愿的背包
陆祈年带着她前去柜台买票。
“阿哥这是女朋友?”
女售票员很是热情,一边出票一边和他攀谈。
“怎么又红了?”
陆祈年关切得很,一直留意着她的脸。
许愿被他盯得都快碎掉了,“你不许看我!”
二人的互动看的女售票员笑开了花,“你是上次的花神,你很漂亮。”
许愿有些不好意思。
买完票过完安检,二人坐在大巴车上。
陆祈年将二人的包放在行李架上,“喝一口。”
许愿看着他递过来的保温杯,有些不明所以。
“专门给你准备的,没用过。”
陆祈年开口解释。
许愿接过,打开杯子,里面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这是什么?”
今天要爬神山,陆祈年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住,昨夜给雪娃娃开了会,嘱咐它今日神山不能下雪,然后又用草药熬了这个。
“减缓高反的。”
许愿喝了一小口,像中药一样,苦的她舌尖发麻。
“乖乖喝。”
她本想偷偷拿纸巾吐出来,但是陆祈年一直盯着,她不得不咽了下去。
“可是好苦。”
陆祈年剥了一颗糖递到她嘴边,许愿没张嘴,只是用手接过然后送到嘴里。
陆祈年眼眸暗了暗。
许愿含着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为什么感觉大家都认识你?”
“吃醋?”
见她精神起来,陆祈年又恢复了自己的腹黑属性。
“吃什么醋?”
汽车发动。
“只让大小姐一个人认识?”
陆祈年的恶趣味,看着女孩像个炸毛的小刺猬心情莫名的好。
“谁要认识你。”
许愿嘴硬,糖果在舌尖化开,甜腻齁人。
“我的族名叫尺日祈年,我的母亲是上一任旺达,颇受当地村民的景仰,后来我母亲离世,我承担起了家族的责任,比如说你上次看到的神山的一些祭祀之类的。”
“抱歉。”
许愿不知道陆祈年的母亲已经离世,此刻心里愧疚不已。
“没关系。”
窗外风景很好,就连司机也说,今天上山的游客是幸运的。
今日神山天气很好,没有云雾也没有风雪,远处的山峰清晰可见,偶尔有几只苍鹰咆哮着从头顶飞过,树枝上还能看到仓鼠在搬松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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