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你大可放心,过几日便会有药物送来”。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叶星辰情不自禁双手合一做祈祷状。
“你也信教”。洛缥芋疑惑。
“啊,信……信一点,我们这里靠山吃山,比较封闭,几乎所有人都信佛教”。看洛缥芋不回答便又接着说。
“近日以来,山上来了一群教士,自称是上帝派来拯救百姓……”
“噗……这你也信”。洛缥芋刚入口的茶水洒了一地。“不好意思啊,你继续”。
“他们施一些法术,人们的痛苦,当真,减少了许多,虽然银子都收的差不多,可,人们更愿意去教士那”。
“是只收银子吗?”
“大多是,有的还送猪牛什么的”。
“哈哈,这不是把他们当祖宗供着“。洛缥芋掩着嘴,向沈丹青眨了眨眼,看沈丹青没反应,洛缥芋也自讨没趣。
起身作揖道“叶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叶星辰随即起身,“慢走一路平安”。
“丹青,走啦”。
沈丹青默默跟上。
待沈丹青和洛缥芋离开医馆后,叶星辰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目送着他们离开,转身就把那张纸点燃。
“洛缥芋啊,洛缥芋,你真以为贵州是京城,我看你有几条命够我玩”。
医馆里当真是安静,大街上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致/命的疫病在空气中蔓延,无尽的黑暗,不断笼罩这里,里面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想进来。
洛缥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沈丹青忍不住了。
“去哪里”
洛缥芋转过身,沈丹青险些碰到她,只见她用手指抵住沈丹青的嘴唇。
“嘘,跟着我来就是了”。
然后在沈丹青无语的眼神注视之下,洛缥芋又走进那灯火通亮,人声鼎沸的花凌楼。
“等等,你还没有易容!”
“哎呀,差点忘了,还是丹青,贴心”。
洛缥芋转身拿出簪子头发一旋一盘,好一位清秀的公子。
人声鼎沸,小二顾不上每个人,洛缥芋自从进门后,脸上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当穿着暴/露的舞女将丝巾递到洛缥芋脸边,并抛出一个媚眼时,洛缥芋回应一个更浓情蜜意的眼神后,走向上座。
将碎金子往桌子上一惯,“小二!”。
眼尖的小二,赶紧跑来“唉,主子,你来点啥”把碎金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来点本店特色,诶,等下,这台上舞妓名为什么?”
“主子,你眼光可真好,这是我阁,头牌玉芷”
“嗯,好名字”。洛缥芋向他挥挥手,小二自觉退了下去。
沈丹青支着头不语,洛缥芋频频为台上舞伎,鼓掌鼓得让人心烦。
“你到底……”
“主子,你的菜来了”。
“唉,小二贵州一带可有啥古怪稀奇之事”。洛缥芋嘬着筷子,漫不经心地问。
“主子,我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贵州这几日,可不安宁”。
“嘿,如何个不安宁法?”洛缥芋放下筷子。
“疫病肆虐,横尸遍野,人心惶惶”。说完小二便匆匆忙忙下去了。
“丹青,你怎么看?”
“上山,查”。言简意赅回了一声,便闷头夹菜。
“好嘞,听你的”。
“你多吃点菜,别光吃糕点”。
“……”
天鸡报呜,天蒙蒙亮。
沈丹青醒了,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这感觉真是让人好生难受。
待洛缥芋完全醒来后就和她一起下楼。
洛缥芋拉着沈丹青走进驿站喝粥。
“听说雷公山又死了不少人”。
“是吗?总有些不怕死的人,想上去闯闯”。
“听说是雷公发怒劈/死的”。
“真的,假的……”
“怕不怕”,洛缥芋笑盈盈向沈丹青挑眉,沈丹青回了一个无语的白眼。
风景依旧,依旧是那皇城里见不到的人间烟火,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清清爽爽……
洛缥芋倒是一点都不安生,赶路的无聊并没有削减他的不安分。
才开始沈丹青还应几句,后来干脆就不应了。
“丹青,丹青,你理理我嘛”
沈丹青抱着剑并不想理她,洛缥芋不懈的拉着沈丹清的儒衣………
突然沈丹青感觉颈后一凉,回头时一支暗箭精准地向洛缥芋射来。
“小心!”
洛缥芋一回头,箭离她的瞳孔只有一纸距离,沈丹青稳稳地抓住了那只箭,血从剑梢落下。
“可恶,还想逃”。洛缥芋召开一一丝金雀,拉弓放箭,动作一气呵成,剑稳稳射中那个人的小腿并穿透。
“啊”那人闷哼了一声倒地。
沈丹青左手拿剑,剑指此人颈间。
“不好,此人嘴中有毒,是个死士”
转眼间,此人死于非命,沈丹青,蹲下查看,只有些随身物品,没有太大的发现。
洛缥芋解开那人紧衣袖的绷带一个火红的图案。那是朱雀门的符号。
“是朱雀门的人,我讨厌死他们了!”洛缥芋抓起沈丹青的右手心疼地看了看,轻轻地吹了吹,并撒了些药粉还没撒完,沈丹青就收回,鲜血直流的手。
“唉,还没好,我再给你缠层绷带,以防止发炎”。
“不用了,无碍”。
“有碍有碍,手,手,手给我”。
沈丹青无动于衷。
“你真是,非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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