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一晚上得死吧,许长风急急喊平南王:“你竟然忍心这样对待我?”
“忍心啊,谁让你不告诉我。”平南王已经站起来了,身上松松的外套左边那只肩膀衣服滑下去了,他抓起来。
转身要走时,许长风就叫:“别走别走,岳父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平南王在他面前坐下,听他说:“说起来这事儿,那就是一件很玄乎的事,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小风的娘在树下相识了,”
还没有说完,平南王打住他,“说重点。”
“别急啊,我这也是重点。”
“…继续。”
许长风继续,“我和小风的娘相识在那棵树下,小风的娘有一身好武功,她当时吐了好多血,我看她可怜,就找药给她包扎,包扎完她说要对我以身相许,我当时年轻不想娶亲,拒绝了后就走了,没想到她一把长剑就横在我脖子前面,手里拿着一瓶毒药,说不答应她就把那瓶毒药喝了。”
“然后?”平南王。
“我不信啊,谁想她真的把那瓶毒药喝了。”
平南王一时不知道是故事太假还是没遇见过,脸一下子就变得滑稽,眼神笑话至极。许长风见他像突然变傻了,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到也不痛。
“听我继续说,她没死成但是染了一种病,小风出生就天生神力,她说她是走火入魔传给下一代了。”
“…”好像在听玄幻鬼故事,平南王竟然很好奇,他说:“走火入魔,那她以后会变神吗?”
“…”
许长风:“你打仗那么厉害,怎么会相信神仙真的存在,你以为小时候玩过家家,你扮妖怪小风扮神仙。”
平南王止住脑子里的天马行空,他继续问:“小风的娘不是现在这位夫人?”
“嗯。”许长风的神情淡淡毫不在意,想起他之前答应他的事,“你什么时候给我开饭?”
“…”
平南王手一拍,叫来了一个侍卫。
许长风等饭中。
等。
等饭菜上来了,许长风开始吃。平南王坐在对面看着他,他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檀香小院主院,又皱了一下眉,一定要让许小风记得他。
死也要记得。
“岳父,走火入魔无解?”
许是他问的太突然,又很玄乎,许长风喝水差点被呛到,弓着腰摸脖子,气渐渐顺平,许长风道:“我怎么会知道。”
平南王不相信,他,“那你去把小风的娘找回来。”
许长风不敢想象那个女人,眼神凝固了几秒,他歪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动作很是随意懒散,像是在躲避平南王的问题。他一口茶喝下,放下,又喝下,又放下。
“…”
平南王今天晚上情绪都很激动,像点了炮仗一样,许长风简直就像一只闭口的乌鸦,他的威严受到了很大的侵犯,猛拍了一下桌子,茶水飞溅起,极其可怕。
“岳父,我的忍耐可是有限。”低沉、有力又很压迫的少年音,不把答案从许长风那里逼出来誓不罢休。
许长风只是一个文官书生,一听这样就开始害怕,他嘴抖抖索索,他面貌英俊如少年,抱着碗拿着筷子像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奶娃娃。
谁敢惹平南王殿下!!
“小风的娘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闻言,平南王心如死灰,他坐在原位,眼睑垂下,右手摸着茶杯,小指头在上面转来转去,整个人好像死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似乎,摸一摸能给他带来一点乐趣。
“…”
许长风:“…女婿你换个角度想,虽然小风会失忆,但是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培养感情,时间久了不信她不会记得你。”
好神奇的办法!平南王的眼睛瞬间亮了,觉得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但是他还有点疑虑,好像长在了他心里一样会把他戳痛,眼眸一瞬就不亮了。
“不行,万一她就是一直不记得我呢?”
倒是没想到这个调皮自大的女婿这么痴情,许长风俊脸上浮现出几丝惊讶,心里也似乎在偏移,他,“…那你想怎么办?”
“…不知道。”声音很哀伤。
对面座位上立起一个高大的影子,平南王眼睑一动,往上见许长风人已经绕到他身边落座,两个男人的视线对视。
许长风拍平南王的背,像在哄小孩儿,他说:“乖乖女婿,你和小风是我看着长大的,小风不会真的忘记你,就算是真忘记了,那你再让她想起来,想不起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
好讨厌的岳父!平南王赌气转头不看他,低头,眼睑烦闷地眨几下。
“…”许长风拍平南王背的手收回来,坐在旁边愧疚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围太安静了,许长风又闷又闲,站起来去看池塘里面的荷花荷叶,读书人特爱吟诗,许长风袖子高举,对着天上的明月,“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
没有动静,“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天这么黑,哪里来的落霞?
“…”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背后有声音传来,平南王,“岳父,你大晚上吟别人的诗做什么?是年纪大了,脑子里只能装下别人的诗,腹中半分墨水都听不见。”
许长风转头,袖子往后甩背住手,他走过去,“我年纪还小,只是想给你灌点知识,不想见你太难过。”
他才不要,他要许小风记得他。
“不喜欢学知识。”
许长风脸色顿变,大人般严肃,道:“那你就喜欢舞刀弄棒,喊打喊杀?”
平南王不置可否,瞪着凤眼纨绔凌厉不服管,他,“除了这些,我还喜欢更多,岳父,你拿我当小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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