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艰难的闭了闭眼,脑中想起这是在宋家的宴会上,楼底下聚着白缚晟认识或不认识的合作伙伴,缓了缓呼吸从白缚晟身上爬起来。
“为什么?”沈闻不再作乱,白缚晟的理智也渐渐回笼,平复了下呼吸问。
如果沈闻真的想看的话白缚晟是不介意满足他的。
“你会疼,不许打。”沈闻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心里在琢磨着这事,忙严肃制止他。
这事说白了是个情.趣罢了,看不到也不影响什么,但他记得沈闻很怕疼,他一身白皙肌肤生的娇气,这幅身体本身就已经足够美,没必要再让他忍痛增添些什么。
“你如果喜欢的话…”白缚晟听到他的话心中暖洋洋的,只觉得这个人像自己漆黑生命中的小太阳,如果能讨他高兴这点痛也没什么。
沈闻打断他的话,伸手抱住他搂进怀里,摸了摸他身前红肿:“不行,我会心疼,况且我有其他办法让它像戴了红宝石一样好看。”
白缚晟抿抿唇,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色红红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再说了。
沈闻说得对,即使没有戴什么,他那里也一直像两颗艳红果子一样。
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的静静抱了一会,享受着爱人间难得的温存时光,等身体反应逐渐都平复下来才开始收拾衣服穿戴整齐。
穿到衬衫时白缚晟身体一僵,胸膛被连着几次的亲揉弄的高高肿起,那敏.感的地方现下终于承受不住破了皮,粗糙的衣料一碰到就又疼又痒难受的不行,他一时间十分为难,咬了咬牙打算直接穿上便被沈闻揽着腰温柔的抱过去了。
沈闻衣服没乱几件,三下五除二就整理好了,转头看到白缚晟被衬衫磨到不适,脑中意识到是自己最近实在索求无度干的好事,走上前抱住人轻轻啄吻几下那受伤的小巧地方,四周看了看,将休息室配备的小医药箱中的创可贴拿出来贴了上去,引得白缚晟口中呜咽两声,再低头温柔吻了吻他的唇,手上利落扣好他的衣扣。
“下去吧,我们回家。”
沈闻唇贴着白缚晟的唇,温声哄人。
白缚晟脸不红了,但耳根的绯色怎么也消不下去,闻言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好,回家。”
…………
夜色沉静,车缓缓停在沈闻家楼下,两人上了车后沈闻就拉着白缚晟的手倒在了他身上,头枕着白缚晟的大腿,把玩着他纤细修长的手,他喜爱白缚晟身上的每一处,这双骨节分明用力攥紧时指骨突出青筋浅浅的手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白缚晟纵容的任他抚摸,低下头看着沈闻津津有味的抚摸他的手,沈闻分明只比他小三岁,却好像拥有着无限的热情和精力,他看着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喜欢,又忍不住想其实自己和他很不相配。
他自觉自己性格冷淡无趣,不似年轻人赤诚甜蜜,又心思复杂敏感总是被沈闻轻易看透然后再来安抚他,所以当发现沈闻几近痴迷的喜爱他这一身皮骨时他心中其实是庆幸的。
“沈先生,到了。”
司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嗯。”白缚晟淡淡应下,但其实并不想就这么走了,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但却希望沈闻能说点什么。
沈闻也想和他待的再久一点,他以前很想不通那些粘粘糊糊的小情侣到底有什么意思,现在轮到了自己身上恨不得把白缚晟整个人都变小,含在嘴里怕化了揣在身上怕丢了,思来想去只能剖开心脏放进去,心脏跳动的时候时时感受到小人的存在才心安。
沈闻握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微微抬起头斜斜挑着眼向上看过来,昏暗的夜色中沈闻的瞳孔很亮,他再次问起当初的问题:“要不要上楼喝杯水?”
白缚晟与他对视,沈闻的瞳孔很深邃,深沉的棕像上好的木质香,这双眼里泛起亮色隐含期待的时候,像是那种香料在周身点燃,烟雾袅袅带来的梦幻感觉在脑海里不停的扩大,再理智的人也要举手投降。
他顿了下,忍不住双手捧起枕在腿上的脸,眸光描募着他的五官,食指轻柔的从沈闻的额头抚摸到眼眶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柔软的唇间摩挲着。
白缚晟低下头去和他额头贴着额头,唇轻轻贴在沈闻浅色的唇上,这个吻虔诚的像是一无所有的信徒在祈祷神的怜惜,他清浅的呼吸喷在沈闻的脸廓,几不可闻的回答他。
“好。”
沈闻的脸侧覆着他微凉的手,随着白缚晟朝神一样的动作他的心口猝然烧起一团火,这团火燃烧到瞳孔,将他的眸色烧的暗沉炽热。
他听了回答,一个起身拉着白缚晟就下了车,走进电梯刚按上楼层就忍不住把白缚晟压在电梯壁上欺身吻上去。
“唔…”
这个吻热烈而强势,白缚晟的腿被亲的发软,两颊泛起异样的潮红,眼前潮湿一片,他的手无力的垂在沈闻的肩上,温热的口腔被毫不留情的侵略,呼吸间露出被勾缠着的艳红舌尖。
电梯停下,两人拥吻着靠在沈闻家门前,白缚晟被这个吻亲的呼吸不畅,手上聚了点力推着沈闻。
“哈…开门…先进去”
沈闻被他不自觉流出的媚态引得上头,忍得青筋直跳呼吸粗重,胡乱去兜里摸钥匙开门。
门一开,沈闻推着他进了门,抱着人抵在门上,胡乱蹬掉了鞋在玄关处就又亲成一团。
“沈闻…”
白缚晟被亲的又舒服又难过,他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姓甚名谁了,身子紧紧缠住沈闻,环着他的脖颈轻声的哼。
沈闻抱着人跌跌撞撞的往沙发上倒,血气上涌全然被惊人的渴求充斥着脑海,他没想到白缚晟情动起来这么撩人,也没预料到自己的定力在白缚晟面前不堪一击。
白缚晟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唯一的水源就是身上的沈闻,两颊像发烧了一样烧红,全身皮肤泛起漂亮的粉色,连带着鸦羽般的睫毛全是湿漉漉一片,眸中像噙着汪春水一样痴缠的看着沈闻。
“沈闻…”
“唔…沈闻…”
沈闻快叫他这副情态和耳边断续的呻.吟勾死了,白缚晟呻.吟声很轻,浅浅的喘.息混杂着迷茫的轻唤,他好似十分没有安全感,像即将溺水的动物,一定要喊着沈闻的名字才能得救。
衣衫早就在激烈的吻和动作里落了地,沈闻的亲吻顺着脖颈而下,咬在胸膛上引来白缚晟一声短促的尖叫,又马上止住声音闷在喉咙里呜咽喘息,半遮半漏似的引人控制不住想逼的他更加失态。
白缚晟感觉自己浑身热的烫人,丝毫聚不起力气,被沈闻逼的快要流泪,眼神迷茫的向下看就看到沈闻的头埋在他的胸前,顿时又羞得紧紧闭上眼。
他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梦,他根本就没有醒,什么崔家什么宴会都是假的,天大地大只有沈闻是真实的,只有和他在一起的自己才是真切活着的。
他的声音急促又迷茫:“沈闻…”
沈闻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被他这一声喊了回来,抬起头就看到他眼神中的无措和仓皇,顿时剩下的那几分清明也回来了,白缚晟是第一次,他计划许久要给他一个完美的体验,要有浪漫的约会,温馨的烛光晚餐,馥郁芬芳的鲜花和无尽的温柔与爱。
但不知不觉间就没克制住,让白缚晟害怕了,他狠狠闭了闭眼,把头靠在白缚晟的颈窝里平复着呼吸。
他的动作停下,意乱情迷的白缚晟渐渐也恢复了清醒,感觉到沈闻的克制和尊重,白缚晟心中情绪复杂难言,刹那间只觉得心中暗藏多年的不平和愤懑尽皆消散了,如若半生苦痛是为了换得这个人降临身边那从前种种如今想来他也心甘情愿。
白缚晟闭了闭眼,只觉心中悸动难言,若是沈闻今天就想要,他也愿意给他。
“沈闻,如果你……唔。”
沈闻认识了他两辈子比他自己还了解他,听他这话一个开头就知道他想说的无非是一些屁话,这下浑身的躁动是彻底被他这对自己无畏的态度弄的平静了,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气人的话吐出口。
沈闻抬起头,神色从未有过的严肃,看着他闪躲的眼神不容他逃避的说:
“白缚晟,我爱你,我不允许你说这种自轻的话,谁也不能伤害我的爱人,无论是我还是你自己。”
白缚晟被他镇住了,心中久久激荡难平,沈闻向来是从容淡定的,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认真郑重的模样,他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珍藏于心的宝物,不允许任何的轻贱欺辱。
良久,他垂下眼睛,鸦羽般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承受不住般的轻颤,泪珠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被亲的殷红的唇却止不住的上扬着,他好像难过极了又像是高兴极了。
白缚晟从前一直觉得自己像被四方泥沼困住的鸟,看起来华丽骄傲实则随时摇摇欲坠要被彻底吞噬,但这一刻,在沈闻沉重笃实的爱里他终于冲破周身牢笼重获自由。
“别哭,我爱你。”沈闻轻柔吻去他苦涩的泪水,却发现这个向来要强的人好像狠狠摔了一跤又终于被人妥帖照顾的孩子,将他的委屈诉诸于泪,眼泪止不住的流,滚烫的泪直流进沈闻的心间,烫的他心脏也开始疼起来。
白缚晟也不想一直哭,但他止不住自己心头的委屈也管不了落下的苦涩眼泪,哽咽的说:“沈闻,我也不想哭,我爱你,我好爱你。”
“嗯,我知道,我相信你。”沈闻心都要被他哭碎了,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的落下吻,吻在他的脸颊、眼眶、鼻尖上,耐心安慰着白缚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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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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