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少年道,“这鸟长得还真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黄红相间,毛色还这么亮泽,这么好看的金丝雀,送给锦溪哥他一定会高兴的,他这个人可是爱鸟如命。”
“你听,他还在唱歌。”
副驾驶坐着的少年感慨,道“我要是有这声音,一声最起码一万块起步。”
“哈哈,有道理。”
“我先录下来,你开慢点,话说这鸟是不是喝醉了,我怎么闻到酒味了。”
副驾驶那位红衣服的少年弯下腰把躺在地上的安然抱了起来。
此时的安然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是嘴里还在不停的鸣叫。
它其实说的是要睡觉,要睡觉,奈何他们都听不懂,还以为它在唱歌,可是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开车的少年闻了闻,座椅底下还真的有酒味。
“那倒是很有可能。”
此时车已经远离了市区朝着郊区而去,富人都是住在别墅区的。
副驾驶上的少年固定好安然的头,道,“来,来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安然感觉不太舒服,这个姿势太累了,脑袋不住的想甩到一边,又被那双可恶的手托住了头。
“不要动,不要动,马上就好。”
他拿着手机按着快门键拍了许多张,最后选了一张好看的照片发了过去。
刚想打字过去,车身来了个巨大的漂移,车险些撞到旁边的护栏。
开车的少年猛的一个刹车,跑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险险的停在了路边。
副驾驶上的少年猛的一个前倾,险些撞到头。
“wc,你干嘛呢。”
“不是我想干嘛,是前面一个傻逼冲着我的车头就过来了。”
他们还待下去理论,没想到对面的人已经先下来了,这里是一段比较隐蔽的路段,很少有车经过,别说撞车了,很有一种蓄意为之的感觉。
开车的少年锤了一下方向盘,刚打算骂人,谁知身旁的人道“哎,鸟呢。”
“鸟怎么不见了,不会是刚才那一下弹飞了吧。”
他道,“还管什么鸟,对面那人就是故意的,老子能忍下这个这口气吗。”
只见旁边的副驾驶上也下来一个人,他带着一顶鸭舌帽,下车之后很是惬意的晃动了一下脖颈。
“辰哥,需要我吗。”
“不需要。”
一个问的随意,一个回答的随意,只见车旁的那人听完之后惬意的靠在了车旁,那姿态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对面的车灯光很是刺眼,晃着他们的眼晴,他们自然也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
开车的少年用手挡来一下灯光,“干什么你。”
“知道我这车多贵吗,他要是撞了一点,我让你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前方的灯忽然灭了,他们的车灯也灭了,四周一下子寂静起来。
短暂的安静之后,透过月光他们看到对面有一个人走过来。
“若不是它在里面,就你这车我他妈早就一把撞烂了,还能让你们坐着在这里跟我讲话。”
副驾驶上的少年还有些理智,“哥们儿,咱是不是有些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难道不是你们带走了我的,我的金丝雀。”
这下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主子找来了。
开车的少年道“不就是一只小畜生,我看上了他就是我的。”
谢彦辰冷哼了一声,黑暗中看不清面貌,但是声音异常的冷。
“你的?”
“你们配吗。”
少年道“我们不配,哈,别说一只鸟了,就你,连跟我提鞋都不配。”
谢彦辰声音越来越冷,“是吗?”
开车的少年被他这语气激到了,“你看起来很嚣张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副驾驶的少年拉着他道,“哎,小封,我怎么看着他有些眼熟。”
那少年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张口就来,“怎么,你前男友。”
“胡说什么。”
谢彦辰懒的听他们废话,直接上前一踩上了他们的车头。
车发出巨大的声音,车身慌了好几下,身后那两人愣了片刻拿着棍子从车里冲了出来。
谢彦辰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抱肩,看着他们嚣张的冲了过来,微微一转身躲闪开来,之后抬脚那么一踹,两人飞出去老远。
他们两人还是不死心,又从车里掏出一把刀,谢彦辰直接一手一个掐住了他们的手腕。
“你们该庆幸我现在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说完手微微用力,那两人痛苦的哀嚎一声,手上的棍子,刀子,掉落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哎,疼,疼,我们错了,大哥饶命,这鸟是我们捡的,真不是我们偷的,他自个儿撞上来的,真的。”
谢彦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拿起地上的刀拍了拍他们的脸,“我没想干什么,就是让你们长长记性,以后记得做一个拾金不昧,拾鸟也不昧的好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谢彦辰送开手放开他们,手上拿着棍子直直走向车前,抡起棍子就把前面的玻璃砸了个粉碎。
砸完之后把棍子扔在了地上,走的时候还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扔给了两人。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砸坏了你们的车,我那虽然钱不多,但是还赔的起,车找我公司去报销。”
副驾驶上靠着那个带着帽子的少年,张口吹了一声口哨,幸灾乐祸劲十足。
随后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身后那两人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了名片上的人名。
“谢彦辰。”
“怎么会是他。”
谢彦辰直接带着安然回了自己的家,安然不在之后这个家他也很少回了。
到了家,怀里的安然还是那一副模样,耷拉着脑袋,小嘴一啄一啄的啄着他的手心。
谢彦辰看着他的样子,低低笑了笑。
伸出手骚了骚它的肚皮,安然哼唧唧的叫了几声,下一秒抖了抖毛变成了人的模样。
他身上穿的还是走之前的那身衣服,那么小小的一只躺在他怀里,头发也软软的扫着他的下颚。
安然手四处乱拍着,“好痒,好痒,不要碰我,我要睡觉。”
谢彦辰捏着他的脸,“还知道睡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酒了。”
安然闭着眼晴道,“喝,还要喝,嘻嘻。”
此时的安然脸蛋儿红红的,嘴巴也粉粉嫩嫩,忍不住伸出手描绘着他的五官。
“要喝也只能跟我喝,听到没有。”
安然直接拒绝道,“不好。”
谢彦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你欺负我。”
“我哪里有欺负你,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得来点实际的欺负欺负你,不能让我背这个名什么也没干呀。”
“你不让我睡觉。”
谢彦辰被他的回答逗笑了,“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好了让你睡觉。”
“来,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安然被逼无奈睫毛颤了颤,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晴。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大脑有些不听使唤,但是看起来又莫名的眼熟。
他指着谢彦辰的脸道,“哎,有些面熟。”
然后便进入了冥思苦想,想了许久,道,“你是谢彦辰。”
谢彦辰笑了笑,“回答对了,想不想要奖励呢。”
“想。”
话落,他直接亲在了他的眉眼之上。
“怎么那么可爱,睡吧。”
他把他抱到床上,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他刚打算过去拿手机,谁知身后的人直接缠了过来。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你身上暖暖的,我自己好冷。”
这样的条件谢彦辰怎么会拒绝,手机也不接了直接抱着安然睡了。
“好。”
第二日,安然醒来的时候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头疼欲裂。
他只记得自己喝了酒,之后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貌似理解了什么是断片了。
宋子奇推开门进来,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人,道“安然,怎么了,不舒服,早上训练也没见你,听说是请假了,有去医院吗。”
安然按了按自己的脑袋,道,“就是头疼,喝完酒都是这样的吗。”
宋子奇转身关上了房门,“喝酒,训练期间不可以喝酒的你不知道吗?”
“有这条规定吗?”
宋子奇摇了摇头,“忘了就去背背手册。”
安然想了想那么多条的不准,他怎么能记得住。
“那么长,记不住。”
说完忽然又瞥见了他手上的东西,道,“你手上带的是什么。”
宋子奇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带给你的药,谁知道你只是喝多了,我这里可没有醒酒药。”
安然盘腿坐在床上道,“那也谢谢你,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不理我,我要是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
宋子奇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哦,不想说算了。”
宋子奇欲言又止道,“安然,昨天直播的很好,你现在已经是第一了,只要发挥正常是一定能出道的,但是第一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能说的就这些了。”
“嗯,我知道了,我看电视上演过,什么下毒了,绑架了,你放心,我能应付的。”
“你这都看的什么,这个圈子里远远有比这更恶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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