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就这么把人给扔出去了,她们估计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丹参担忧的说道。
“哦,你也觉得,我们在这边需要他们吗?”睿宁笑着说道。
这个丹参的性格,还真的和原主许莫愁差不多,软糯且怂,面对那群刁民,可不得被生吞活剥了?
“咱们许家虽然不是京城里面面的勋贵人家,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医药世家,又不卖药挣钱.”丹参闷声说道。
心想道,若不是小姐想要留在这个地方行医治病,她们随时可以回家。
“既然不用挣钱,那咱们怕什么?”睿宁笑道,“我过段时间给家里去一封书信,咱们回京。”
待她处理完这里的一切,她自然是要回去的。复仇不是许莫愁的心愿,回家侍奉双亲才是心愿。至纯至善之人,就算是被人害了,想的也不是恨。
不过她睿宁可不是好人,既然来到这里,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小姐,真的要回京城了吗?”丹参听见睿宁要回京,眼睛都亮了。
“嗯,不过要再等段时间。”睿宁笑着说道。
就这么回去,岂不是便宜了那群人?
张翠花父女回去之后,睿宁就放出消息,表示,由于张翠花和村长不稀罕她送的东西,所以以后都不免费看诊,也不免费送布料了。
“他姓许的说话不算数,你们在这里为难我爹干嘛?”张翠花对着前来找茬的村民,十分愤怒的说道。
“如果不是你们,他们怎么会不给?”其中一个村民嚷嚷道。
“小花下个月就要出嫁,现在没有衣服出门,你说,拿什么赔?”另一个人叫骂道。
“我老娘昨晚没了,正等着他们的布料,给老娘做一件体面的衣裳呢!”
“村长,这件事,你说怎么处理?”
一群人,嚷嚷着,把村长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她姓许的吞了你们的东西不给,关我和我爹什么事?”张翠花说道。
被这么多人围着,张翠花还是有点怂。
“还要什么布料?你们也想和刘二狗家一样?”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姓许的,一开始就是假仁假义,现在仗着县衙里沾亲带故,这不开始讹钱了?”
“就是,就是,那个姓许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我和我爹本来好好的去跟他说情,结果他们直接把我们给扔出来。”张翠花说道,“还说我的穿了他们送的料子,要我出钱,不出钱,就要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
睿宁毫不犹豫的添油加醋道,反正坏人都是睿宁,她可无辜了。
“还有这种事?”
“我看那个许大夫平常都挺和善的?”
“和善什么?上一回,给我那婆娘看诊,还纵使问东问西的……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
“我看那生的唇红齿白的,不至于吧?”
来村长家闹的村民们,现在已经忘记了过来的初衷,开始就睿宁的人品开始了议论纷纷。
“什么不至于?那个姓许的,就是一个流氓、色痞!”张翠花大骂道。“上一回看诊,我就发现他对我动手动脚的,被我拿扫把给打了出去。”
张翠花一边说着,更是故意抹着眼泪,她本来就有几分颜色,现在一哭,就更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
“什么?那个姓许的,竟然打你的主意?”
“这个畜生!?
“我说他怎么免费看诊?呸!”
前来理论的人,全都同仇敌忾,尤其是几个早就看上张翠花的年轻男人,恨不得把睿宁给生吞活剥了。
他们怎么能想到,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被人拒绝?现在又反咬一口?
“算了吧,他现在攀上了县太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张翠花呜呜咽咽的哭着说道。
“哼,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不能这么算了!”
村子里面的人,一时之间同仇敌忾道。
“可是,我们就算人多,也不能……刘二狗家的人,还在大牢里,没办法捞出来呢?”张翠花立刻顺着这群人的话,说道。
“那……怎么办?”
“张三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娘刚没吗?”张翠花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以前一直在喝许记医馆的药吧……说不准……就是他,在药材里面动了手脚。”
“这……不太可能吧?”张老三低头想了想,喃喃道。
“怎么不可能,姓许的那个畜生,连我家翠花都惦记,真能这么好心,白给咱们药治病?”村长的老婆趁机说道。
“你们还有谁吃了他给的药,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张翠花见状,立即问道。“张四哥,你的脚……不是用了那个姓许的给的膏药吗?”
“这……确实……用了之后脚就更疼了。”张老三慢吞吞的说道。
“哼,那个姓许的,果然是没安好心!”
“张三哥,那个姓许的对我不怀好意也就算了,可是他的药,却害的张大娘咽了气……”张翠花接着引导道,“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对,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家明天,就推着你娘去他们医馆!”
村长的家里,顿时变得十分热闹。
很多人,都回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吃了白送的药,自己哪里哪里变得不舒服了。
反正,一时之间,免费给他们看病的许大夫,已经从一个大善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大坏蛋。
“阿啾!”
睿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接着去分拣药材。
“小姐,您这……就算是钻研医术,好歹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丹参给睿宁披上一件斗篷。
“没事……没事。”睿宁看着自己面前杂乱的一堆药材,感觉有点脑袋疼。
就算有原主许莫愁残存的记忆,可是看这些药材,她还是不行。
就她现在的技术,想要治病救人,肯定不行。
“姓许的,你给老子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医馆外面就凑集了一大群人和一具尸体。
“大娘……大娘……”张翠花摇着张大娘的手,痛哭道,“就是这个人……许大娘就是吃了这个姓许的人开的方子,才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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