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安把剩下的两个奶黄包也给了邓知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哎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邓子吗?你什么时候那么贴心了。”
邓知予抿了一口奶茶,满足地说:“不知道,可能我一直都是这么贴心,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
“你可算了吧!你以前对金——。”他突然注意到有摄像头,又改了口说,“你以前对那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你那时候对厉害啊!只要你不满意,非要说出来,也不管人家会不会伤心。怎么了?弟弟太凶,不惯你这臭脾气?”
“是,我怕被家暴,不行吗?”邓知予白了他一眼说。
以前跟金明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他知道金明方从来都不会怪他,无论他什么样子,也不管他什么样的脾气,金明方从来都会给他收场。
但是,跟施景森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关注施景森的心理感受,他知道施景森并不像外表那么坚不可摧,相反景森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他不想让施景森伤心、难受,所以他也会刻意的去做一些令对方开心的事情。
“你是该害怕,我都恨不得打你一顿。别说弟弟了,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积攒了多少怨气,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留个神,我怕他晚上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一个翻身给你掐死。”江夏安没心没肺地调侃着。
邓知予跟江夏安完全没有理会摄像头,两个人一起走在沙发上玩了一上午的游戏,摄像人员无聊的都快睡着了。本来以为下午会好一些,结果他俩一吃完午饭就回三楼睡觉去了。
摄像人员打了个哈欠问:“你俩每天的生活都这样?”
江夏安说:“对,等晚上再拍,你现在开着机器除了浪费电,没什么别的用处,让工作人员帮你组个局,你去玩会麻将。”
摄像小哥只能点点头,随后开心地去玩麻将了。
施景森中午跟何翌晨一起在学校食堂吃午饭,他看着何翌晨买了两份饭,不由得问:“你怎么吃那么多?没吃早饭?”
何翌晨大口吃着烤肉饭,“没有,我准备做早饭来着,结果差点把家烧了,安姐快气死了,我收拾完家才来学校。”
“你俩在一起了?”施景森八卦道。
“没有,我住他家客房。他现在从来都不跟我聊感情的事,过年那天我过来找他了,但是他把我拒绝了。”何翌晨垂着头说。
“你过年来了怎么不跟我说?”施景森想了一会,那时候自己也不开心,正跟邓知予闹别扭呢。就算何翌晨来找自己,自己可能也没有心情陪他。
“我那时候不是想着你跟你哥一起过生日呢吗?不想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何翌晨这会已经吃完了一份烤肉饭,又开始吃鸡排饭。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看安姐好像也没有跟其他人来往,你还是有机会的。”施景森安慰道。
何翌晨捣着饭,一脸不开心地问:“你说我当初在第一次知道安姐是个男人的时候,要是没有表现出那么强的排斥,是不是我俩现在都在一起了?你看你哥那种地狱难度的人,你都追到了。当初安姐对我还是有好感的,都怪我退缩了。”
施景森心想咱俩这情况还真的不能类比,你要是遇到我哥那样的人,你早就跑了。你连个饭都不会做,也不会照顾人,根本就不在我哥的择偶范围内。
但是,兄弟不开心他还是要陪着的,他斟酌了一会,“安姐最不喜欢的就是退缩的人,尤其是在性别这个问题上,你多多关心他,可能就把他的心暖化了。安姐比我哥好接触多了,你多用点心。”
何翌晨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不会是对安姐有什么企图吧!”
“你想太多了,我是个从一而终的人,我哥跟我讲过一些夏安哥、余成哥的事情,而且从接触那么久的时间也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翌晨,你追人的时候,得知道对方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在意什么,对方的底线在哪?”
“你就追过一个人,就能得出那么多心得?”何翌晨不敢相信地问。
“用心追过一个就足够了,你要是不用心,再过两年你也追不上夏安哥。”施景森没好气地说。
“那你教教我,传授我一些经验。”何翌晨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
“经验就是用心,但是这个用心你得用对地方,要不然容易弄巧成拙。”施景森很嫌弃地把他的红烧肉又给送了回去,除了邓知予,其他人给他夹的菜他从来都不吃。
“你真重色轻友,你从来都不嫌弃你哥。”何翌晨委屈地说。
“你是我哥吗?”施景森毫不客气地反问。
施景森跟何翌晨回到棋牌室的时候,邓知予、江夏安他们几个人正在打麻将。
余成一看到施景森立即说,“弟弟赶紧来,把我家小朋友换下来,他已经输一下午了。”
贾亦真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脸红了,他确实不怎么会打麻将,而且好像怎么学都学不会。
邓知予则是点了根烟,更损地说:“余成,你要是想让你家小朋友开心一些,你不应该让景森来打,你应该叫翌晨,他才是真的从头输到尾,小贾至少给他喂牌的时候他能接住,翌晨打牌完全靠运气,看天吃饭。”
“我艹。邓子,你够狠。”江夏安看了一眼何翌晨,随后又说,“还是弟弟来吧!翌晨那技术我不敢点评。”
施景森笑着坐下来码牌,看着邓知予手边的烟灰缸已经有4个烟头了,不由得皱着眉问:“哥,你今天怎么抽那么多烟?”
“我就抽了两个,剩下的是余成抽的。”邓知予踢了踢余成,“是不是?”
余成立即应道,“啊!对,是我抽的。弟弟,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就算是你哥抽的又怎么了?”
“哥,我管的宽吗?”施景森扔了个五条。
“碰。”邓知予看着他委屈的眼神,立即把没抽完的烟按灭了,“管的不宽,不抽了还不行吗?”
“真乖,我还给你喂牌。”施景森立即就笑了。
“艹,不玩了,你俩欺负人是不是?”江夏安说。
“不玩了,不能一晚上都是我们家输。”余成看着邓知予说,“赢家请客,晚上吃烧烤去?”
邓知予看着身后扛着个机器的人跟余成说,“咱不录了行不?就咱几个这无聊的生活有什么可留念的,你录两个星期也不一定能剪出一个小时的内容,天天都是重复的生活。”
“录着呗!你们几个可都是投资商,咱不用管别人喜不喜欢,这就是咱们的生活,说不定过十年二十年之后,再回头看的时候还能乐一乐。我都想好了,咱上视频的时候弄成付费的,谁想看咱们得掏钱。不想看正好,就咱们几个人看。”余成乐呵呵地说。
“艹,你可真的是。”邓知予笑了一声,又说,“不过,我觉得可以,有观看成本,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看了,我一点也不想被人围观。”
“嗯,先录两个月的,最后剪成六个小时左右的纪录片,每家剪一个专享版的,你们没事了可以自己看看。”余成说,“看剪出来效果怎么样,你们要是喜欢,咱们就再录几个月,你们要是不喜欢,这活动就结束了,每家大概两个多小时,全当纪念。”
“这想法不错,我们都是尊贵的投资商了,为什么还要走流程呢?既然是随心发挥,那我就放松了。”江夏安笑着说。
他们刚准备出去吃饭,邓知予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他跟施景森已经好久没回去了,邓爸爸想跟景森喝酒了。
“那我们回家了,你们几个去吃吧!”邓知予说,他又看了一眼摄像人员,“千万不要说跟我回家,我爸要是知道我搞这些,我可能连啃老都啃不成了,也就没钱给你们搞赞助了。”
余成笑笑说:“知道,你们回去吧!”
他们到家之后,刘阿姨才把菜端到餐桌上。邓爸爸也从书房拎了一瓶白酒出来,邓妈妈跟邓知予聊最近的生活情况。
“你们没事了去新房那边看看,装修的差不多了。”邓妈妈给邓知予剥了一个虾。
邓知予捣了施景森一下,示意他给自己夹菜,“你看着成就行了,我又不挑。”
施景森一边陪邓爸爸聊天,一边还得照顾着邓知予。邓妈妈看不下去了,“小予,你没手吗?菜就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会夹?”
“阿姨,没事,我习惯了。”施景森笑着说。
“景森,你别惯着他,他就是懒的了。”邓妈妈又剥了个虾放邓知予碗里,“邓知予,你当自己是皇帝呢,吃饭还要几个人伺候。”
邓爸爸“哼”了一声,“那你伺候他干嘛!他都快30的人了,自己不会剥虾吗?”邓爸爸看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感叹地说,“幸好他喜欢男人,要不然哪个女人愿意这样伺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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