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勾着白岁岁往前。
门依旧紧闭着,他不可能去敲门吧。
看出白岁岁的心思,圆子主动请缨:“岁岁,让我来吧,我可以播放里面的画面。”
“你还有这个功能?真厉害。”
“嘿嘿,岁岁才厉害呢,这么快就找到顾从讨厌的东西了。”
两人的日常互夸结束后,圆子将厕所里面的画面直接投出。
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人直接大喇喇地出现在白岁岁的脑子里,让他懵掉了。
画面加时不时地喘息让白岁岁脸颊泛起红晕,像一个草莓团。
白岁岁认真地看着,像是在解出一个世界难题。
“圆子,顾从讨厌的就是这样,这算是精神和身体的折磨吗?”
圆子也拿不准,含糊道:“应该是吧,顾从讨厌身体接触,你看那个男人满脸痛苦,眼泪都出来了,这不是折磨是什么。”
有道理。
他恍恍惚惚地走出厕所,回到教室,因为那两人的原因他毫无顾忌地盯着顾从看,准备说是盯着他的嘴唇看。
薄薄的两片唇紧抿着,因为白岁岁肆无忌惮的眼神,让顾从不自在地抽动了一下,只是这一下让白岁岁立刻撤回了目光,他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
主人还没有原谅小狗吗?
白岁岁却是想着,等下强吻顾从自己被打死的几率有多大。
他问:“圆子,原作中有强吻顾从的片段吗?”
“我们只是个着墨不多的炮灰,前期都没怎么写你做了什么,毕竟更大的反派在后面。”
白岁岁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眼尾垂着,有些丧气。
不管了。
他有些困,想等睡醒后再说。
毕竟好好做任务也是需要精力的。
在闭眼的那一瞬,他听见了顾从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那点睡意也消失不见,连忙抬起头。
“主人。”
羞耻的称呼从顾从的口中叫得那样自然顺畅,却让白岁岁满脸通红,他压着眼皮:“闭嘴。”
顾从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听话,依旧叫着“主人”。
白岁岁红着脸遮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眼睛心虚地瞟过其他人,发现他们并没有注意这边,也没有听见顾从讲话,他放下心来,狠狠瞪了顾从一眼。
话从牙齿中憋出:“不准叫这个。”
顾从眨着眼,看起来真像一个听话的大狗,若是没有舔着他的手就好了。
白岁岁赶紧放开了手,手心被舔得一片濡湿,他嫌恶地看着顾从:“你恶不恶心。”
然后擦在了他的校服上,干净顺柔的校服立刻被揉得皱皱巴巴,与平时的顾从完全不匹配,但他没在意那么多,只是低头吻上那红润的手,然后抬起黑眸。
“主人,我错了。”
脸上没有其他表情,更像是被胁迫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涌起的惊天波澜,足以溺死他。
但眼中轻微地试探还是将那被封闭的波涛放出来一些。
他这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小少爷,也是试探他能不能分到更多的目光,毕竟没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了。
小少爷一分钟不理他,比什么都难熬,他要被折磨疯了,只想靠近主人,闻着主人的气息,才能将那抹疯气压下,他不想吓到小少爷。
他也不能将自己的真面目露出,甚至不能表现出喜欢小少爷,因为他发现,他的主人只喜欢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些他都会做到,只要主人身边只有他一条狗就行了,若是有其他的狗,也没关系。
顾从眼底露出笑意。
——他不会让其他的狗靠近小少爷。
这样一来,小少爷的身边不也只有他一个吗。
在白岁岁还没搞懂顾从为什么会吻他的手时,就看见他眼中露出那恶心又不得不做的目光,白岁岁兴奋了。
思路是对的!
顾从果然讨厌亲密接触。
那么他亲自己的手也就是为了隐藏自己吗?表现出他的无害,蛰伏在暗处,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角色,然后等时机一到,便露出自己的爪牙。
白岁岁自以为抓到了涨欺凌值的关键,很开心。
他也顾不得手上未清洗的黏腻,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生涩的手指顺着顾从的额头下滑,白岁岁甚至能摸到顾从因为隐忍而暴起的青筋,然后一路下滑到唇角,指尖轻轻拂过,让顾从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害怕地低着头。
白岁岁简直都要笑出声,唇角的笑是压都压不住,他轻拍着顾从的脸,侮辱性十足:“下课后去天台等我,不要想着跑,你知道的,我是元家的人,一句话都能让你滚出学校,知道吗?”
顾从颤抖着,并未回答,白岁岁不乐意了。
自己虽然只是个小反派,但连他的话不接,这是不是太看不起小反派了。
他气鼓鼓地抬起顾从的下巴,看见他眼睛通红,扫过来的视线,像是一个凶狠的野兽,额头还泛起薄汗,连呼吸都粗壮了几分。
白岁岁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过来,露出尖牙威胁着:“怎么,听不见我说话吗?”
顾从吐出一个浊气,沙哑着声音回道:“听到了,我会等你的。”
白岁岁这才满意地点头。
末夏的风吹起来都是凉爽的,将白岁岁的校服吹得紧贴着肌肤,连两点都因为受到冷的刺激而凸起,顾从红着耳尖连忙转开视线。
“坐下。”
白岁岁命令着。
天台不似普通学校那样杂乱,而是被休整了一番,更像是一个露天花园,花草、座椅、茶具、甚至还有酒杯。
说是一个专设的休闲场所也不为过,但此刻无人前来,只有他们两人。
微妙的气氛在此展开。
白岁岁有些紧张。
“圆子,你说等会我强吻上去,会不会被揍啊。”
圆子:“有可能,不过我会帮岁岁开屏蔽器,不会感受到疼痛。”
白岁岁心肝乱颤。
不过,他好像之前在顾从身上闻到过属于食物的香气。
感觉肚子又饿了起来。
顾从听话地坐下,然后抬头眼看正神游的白岁岁,眼神飘忽着。
有些可爱。
眼睛的深处浮现出笑意。
但当白岁岁看过来时,他又恢复了冷淡又似乎被侮辱得不得不隐忍的摸样。
白岁岁站着看他,因为顾从高鼻梁、深眼窝的原因,从上而下看去,会比平时多了一份凶狠凌厉。
特别是那双眼睛一瞟过来,白岁岁怕自己临阵脱逃,他不客气道:“把眼睛闭上。”
闭上了眼睛,瞬间好多了,白岁岁小心地弯腰。
温热的鼻息扑洒在顾从的脸上,让他一瞬间僵直了身体。
紧接着,他边感受到嘴上覆盖了一个温热的,软乎的东西,他所熟悉的香味就从里面飘散而来。
他不可控制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主人,在吻他。
光是这个想法就让顾从全身的热气与激动涌向腹部。
白岁岁一看顾从竟然睁开了眼睛,他撤离了一瞬,凶狠着:“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吗?”
等再次闭上,白岁岁继续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若是再看见你睁开,直接挖下来喂狗。”
然后他继续贴了上去。
心里止不住的得意。
感觉自己越来越熟练了,这些话还是从一些小说中同命相连的反派那里学到的,果然说出来,自己更像是个反派了。
说是贴就真的是贴,顾从的嘴又冷又硬,一点也不好亲,白岁岁几乎想撤离,但他再次闻见了食物的味道。
就在顾从的嘴里。
他询问着:“你来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顾从摇头:“就喝了水。”
白岁岁可不信,他用手掰开顾从的嘴,里面整齐的牙齿,像红蛇一样的舌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但很香,比他两天前在奕寂那里吃到的还要香。
“圆子!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总是感觉别人很好吃,奕寂、顾从,他们都是。”
“岁岁稍等!!我查查。”
白岁苏有些慌。
盯着别人的口腔里面,竟然咽下口水,那股香味总是如有实质地勾引着他,饿了两天让他现在被这股香味勾得眼神都有些涣散。
在最后一刻,他遵从了自己的捕食的本能,直接咬上了顾从的唇畔,生疏地吸取着里面的香味。
没有章法的啃咬让顾从心里的火点得更胜,他不明白小少爷的突然亲近,却感到很幸运,他得到了主人的吻。
像是饥饿已久的野狗突然叼上了一块肉质肥美的肉,垂涎的口水流了一地,终于忍不住主动舔了上去。
攻势瞬间交换。
白岁岁的腰被顾从扶着,他的另一只手按上了白岁岁的头,看似亲密地抚摸,却是不容逃离的禁锢,在白岁岁每一次承受不住想要离开时,那只手就会强势地摁住,不让他离开。
在细密的吻中,那只手又会时不时地揉捏着白岁岁的后脖,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咪。
轻微的喘息,不断响起的水声,都在昭示着,这个地方在做些什么。
那娇娇的声音,让听的人耳红心跳。
顾从像一只护食的恶狗,逮着那抹香甜疯狂地舔舐着,直到白岁岁闷哼声响起,他才放开了被他舔舐得红肿的唇,像一个捣烂的樱桃。
他眼神暗着,又覆盖了上去,温柔而怜惜地细啄着。
好好好,你小子也是吃上了。
小剧场:
元朝末:接下来到我了吧?
奕寂:我给钱(掏出黑卡)。
作者:不得贿赂。
杜一泽:我真是个同性恋!!!!
作者:孩子,等你醒悟,拉手都排不上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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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仗势欺人的豪门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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